两个皇子的内侍早已经等候在码头上,彼此间隔了有八丈远,谁也不搭理谁。
拓跋枫叶才上了码头,就争先恐后的跑过来,先是表述了一番主子的担忧以及欣喜之情,又力邀他去自家营地和主子加深兄弟感情。
拓跋枫叶左右为难,摊着手,一副你们都是大爷我谁都得罪不起你们自己看着办的表情。
两个内侍冷哼一声,双双扭头,傲娇的回去复命去了。
不消片刻,两位皇子便一前一后赶过来,拉着拓跋枫叶的手,嘘寒问暖,特别的兄友弟恭。压根看不出来,他们曾经或联手,或单独,派人刺杀拓跋枫叶不下十次。
拓跋枫叶笑的腮帮子都酸了,正奇怪这两人今天怎么这么沉得住气?到现在居然还没有进入正题。就听二皇子拓跋秋叶故意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问道:“不是还有一位公主和你同行吗,怎么不见人影?”
五皇子拓跋青叶撇嘴:“皇兄何必多此一问,明知道那是个不知礼数,声名狼藉的野丫头,何必上心?且随她去吧。”
槿兮的丰功伟绩,早被线人告诉了两个皇子。
然而一个小姑娘再厉害,又能厉害到什么程度?在两个人的心里,对槿兮并不以为然,只觉得是拓跋枫叶太懦弱,才让槿兮如此嚣张跋扈。如果换成他们,早把余皇舰攥在手心里了。
“五弟此言差矣。齐国毕竟没有亡国,六公主到底也还是公主。我们既然是代表父皇而来,就不能失了礼仪。不管她通不通礼数,我们都应该以礼相待才是。你说对吧,三弟?”
拓跋青叶最看不上二皇子这副道貌岸然,假仁假义的嘴脸,搁平时一准儿唾他一脸香水沫沫。可今天碍着还有拓跋枫叶这个“外人”在场,只能硬生生忍回去,“嘿嘿”干笑几声。
“二哥说的是,是我说错话了。”
你们的私兵倾巢出动,明明打的就是强抢的主意,却假惺惺的谈什么以礼相待,真是恶心死人了。
拓跋枫叶心里冷笑,却一言不发,静静的看他们两个人表演。
“既然公主不肯下来,那我们就上去看看她吧。”拓跋秋夜提议。
总算是说到正题上了。拓跋枫叶不动声色的揉一揉酸痛的脸,笑眯眯的说:“也好,二哥,五弟,这边请。”
码头边泊着一艘简陋的小艇。拓跋秋叶嫌弃的皱皱眉,转头却笑着说:“我们既是代表父皇而来,自然不能太不讲究。”吩咐身边的内侍:“宝楼,叫他们开本王的船过来。”
宝楼躬了躬身子,去了。
余皇舰离码头最多五海里的距离,都怕被人谋害。拓跋枫叶强烈怀疑他的这位二哥有被迫害妄想症。众目睽睽之下,谁脑子有病会害你?
脑子同样有病的还有拓跋青叶:“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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