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江瑾言沉沉的眸子不置可否的看着他,江辰明了,心里一阵烦躁,一把夺回被子蒙在头上,“你什么意思?江瑾言,我告诉你,我就喜欢蔓蔓,就喜欢她!谁我都不要,我就要她!”一脸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样子赖在床上死活不起来。
整个空旷的房间都回荡着他信誓旦旦的声音,江瑾言沉眸蹙眉,漆黑的眸子让人看不出丝毫的情绪,盯着床上的江辰,一字一字缓缓道,“起来。”
江辰不甘示弱回视着居高临下睥睨着他的男人,心里却有些虚。江瑾言虽是他的表哥,但三人都是独子,但也跟亲兄弟差不多,从小到大,江辰就对江瑾言言听计从的。他也知道自己这个哥哥从小就对什么事儿都不在乎,待人处事永远是一副彬彬有礼、谦谦君子的样子。但是,如果你的童年身边一直有着这样一个众人夸、人人喜的角色存在,自己一犯错儿老师长辈便说,“你多学学你哥哥,瑾言就没这么多事儿,听话又懂事,又让人省心。”有没有这样一种感觉,好像自己做什么都很无力,明明自己已经很努力了,拼尽了一百分的力气取得的成果却不如他只用五十分的效果好。
从小,江敏州便用军队的自律管理方式管教他们,比如叠被子,吃饭,晨跑……在江辰和江昊被老爷子魔鬼般的训练下折磨的哭天抢地时,江瑾言淡定的完成一系列的训练背起包去上学。
他一直便知道自己这个哥哥很厉害,但是也不需要身边的人一遍一遍的提醒他,他也明白自己做的不够好,可是他已经很努力想要靠近,很努力想要做好,但往往结果都不尽如人意。
虽有时候心里会觉得难过、不甘心,但是江瑾言话不多,甚至有点孤僻,但是对他们兄弟也是真的好,江昊和江辰犯了错,他便会替他们背黑锅。江敏州可怜他从小没了妈,也不忍多责骂。所以他们顶多抱怨几句,却也没有发生过大矛盾。
这么久以来,他们从来没见过江瑾言生气,发火的样子,这次他甚至可以明显感觉到他对傅蔓那股强烈的占有欲。狠狠盯着他的眼神不免有些虚了,但一想到那张忽明忽灭的小脸,和那柔弱无骨的身躯,心间便涌上一股气。
江辰猛的坐起身,急红了眼,声音低沉,犹如靡靡之音,“哥,从小到大,我就没跟你争过什么东西,我也不敢跟你争什么,这次,就这一次,你把她让给我好不好?你们才认识没多久,感情能深到哪儿去,我不一样,我从大一就开始喜欢她了,我喜欢她七年了,整整七年了!哥,我用了七年时间都没能忘掉她,我忘不掉了,忘不掉了……”
此刻的房间,连空气都凝结了,紧张的气氛四处蔓延,江瑾言深邃的眸子看不出丝毫情绪,脸色如常,没人知道他此时的情绪,江辰的痛苦,他看在眼里,第一次,感到茫然。
他淡淡的回过身,脑海中又浮现那张恬静的容颜,瞥了一眼床上狼狈的江辰,“先吃完这顿饭,你上次放了人家鸽子至少也要赔个礼,道个歉,其他的事,再说。”说完便快步走出他的房间。
午饭吃的很热闹,只除了江辰和江瑾言不说话,闷头吃饭之外,其他人叽叽喳喳的聊着家常,加之江季同小朋友各种卖萌撒娇求关注,餐桌上的气氛好不欢喜。
江辰妈盛了一碗乌鸡汤递给沈一一,道:“一一啊,女孩子多吃乌鸡对身体好。”
沈一一含羞接过,道:“谢谢伯母。”
江辰妈欣慰一笑,眼色使过边上埋头扒饭的江辰,道:“一一难的来我们家,等会你陪她出去逛逛。”
江辰的筷子微微顿了顿,语气略冷,“不去。”
江敏州闻言,一撂筷子,厉声道,“去!”
江辰不悦的蹙着眉。
沈一一面露窘迫,低着头,沉默了会儿,懦懦的声音传进江辰耳朵里,“江辰哥哥,去吧,我有话跟你说。”
江辰沉眸盯着她半晌,不语。
吃完饭,两人便出了去,江瑾言回房便接到温为东的电话,“你突然查钟家干嘛?”
江瑾言握着电话的手微微一紧,淡声道,“没,说吧。”
“没什么政治问题,八卦倒有一些。”
江瑾言蹙眉,“嗯?”
“钟易宁跟他妹妹*。这消息当时被钟远山压下来了,知道的人不多。靠,原来钟易宁还好这口,不知道妹妹的滋味尝起来是不是比较刺激。”
“啪”手中的电话狠狠的被砸到对面雪白的墙壁上,只留一具支离破碎地残骸。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
又修了一下,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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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乃们喜欢《毒宠》这个题目咩?兔纸想换个题目,乃们给个建议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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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修了一下,嗷嗷嗷……
乃们最近都怎么了……居然……都无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