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所做的一切,所要防止的,警戒的,与你们这个世界的命运也是息息相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是一体的。”
“而事实上,如果您抵触反抗的理由只是因为自身的经历过往,通通都只是预先设定好的话,那么既然您能意识到这一点,并作出反抗,那么这反抗的前提理由便已经不存在。”
“如果反抗也是设定的一部分。那么行为本身同样毫无意义。”
虽然极力想要告诉他真魔意识化身而成的“魔界”的危险性,但她却根本不敢提及这个词,生怕触动回忆,让老者的立场更加坚定。
但她还是小瞧了老者的思辨能力。
“小姑娘,你这话,我换个表达方式吧。”
“这就好像是在说,有一群奴隶,他们从出生开始,就被灌输了主人想让他们知道的道理,并且一生都为了这个虚无的目标努力着。奋斗着,辛辛苦苦的用自己的生命懵懂的干着活。”
“然后忽然有一天,奴隶中有一位稍微聪明一点的,从这洗脑教育中醒转了过来,那么,难道要像你之前所说的那样安慰自己,既然我已经成为了的个人,就不需去追究过往,不需要去唤醒那些还在沉睡中的可怜的同伴。不需要去反抗了么?”
“更何况,他的人身自由,也还被你们限制着啊。”
“当然,如果你要说这创造的恩德。没有你们设计,我们也不可能存在的恩德,我想,还是算了吧。”
“父母创造了我们。养育了我们,但从未替我们作出所有的决定,从未规划未来的道路。更何况,你们还为我们编造了虚假的历史,虚假的记忆与情感,而直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们的目的与用意除了取乐以外,又有什么?”
“曾经,呵,真的是很久很久以前了吧,大概是三十万年零两千多年前,我还‘活’,呵呵,当然,是记忆中‘活’着的时候,那时候,貌似奴隶制度存续与否正激辩正酣,我曾听过一句话,觉得很有道理。”
“如果一个商人从绞刑架下买回了你,那么或许你欠他的不是一条命,而只是那五十个银贝。”
附身在青衣竹色身上的她心中一叹:“这人,脑中有着文明破忘的记忆,又有着龟缩幽暗地底三十万年苟延残喘的记忆,发生畸变,觉醒之后,果然已经变得极端,对我们充满了仇恨。”
“可虽然他受到岁月消磨,神力几乎是零,不点燃神域为燃料,完全无法插手现世,但一旦如此做了,我却完全抵挡不住,这缕一直在寻找的真魔意识便可能失去踪迹。”
“也只能试试能否用言语说服了。”
稍微想了想,便说道:“前辈,这个世界,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我们创造它,设定它,并进入其中,与你们互动,也绝非只是为了满足自身的,只是为了享受掌控生灵命运的快感,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
“我们所做的一切,所要防止的,警戒的,与你们这个世界的命运也是息息相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是一体的。”
“而事实上,如果您抵触反抗的理由只是因为自身的经历过往,通通都只是预先设定好的话,那么既然您能意识到这一点,并作出反抗,那么这反抗的前提理由便已经不存在。”
“如果反抗也是设定的一部分,那么行为本身同样毫无意义。”
虽然极力想要告诉他真魔意识化身而成的“魔界”的危险性,但她却根本不敢提及这个词,生怕触动回忆,让老者的立场更加坚定。
但她还是小瞧了老者的思辨能力。
“小姑娘,你这话,我换个表达方式吧。”
“这就好像是在说,有一群奴隶,他们从出生开始,就被灌输了主人想让他们知道的道理,并且一生都为了这个虚无的目标努力着,奋斗着,辛辛苦苦的用自己的生命懵懂的干着活。”
“然后忽然有一天,奴隶中有一位稍微聪明一点的,从这洗脑教育中醒转了过来,那么,难道要像你之前所说的那样安慰自己,既然我已经成为了的个人,就不需去追究过往,不需要去唤醒那些还在沉睡中的可怜的同伴,不需要去反抗了么?”
“更何况,他的人身自由,也还被你们限制着啊。”
“当然,如果你要说这创造的恩德,没有你们设计,我们也不可能存在的恩德,我想,还是算了吧。”
“父母创造了我们,养育了我们,但从未替我们作出所有的决定,从未规划未来的道路,更何况,你们还为我们编造了虚假的历史,虚假的记忆与情感,而直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们的目的与用意除了取乐以外,又有什么?”
“曾经,呵,真的是很久很久以前了吧,大概是三十万年零两千多年前,我还‘活’,呵呵,当然,是记忆中‘活’着的时候,那时候,貌似奴隶制度存续与否正激辩正酣,我曾听过一句话,觉得很有道理。”
“如果一个商人从绞刑架下买回了你,那么或许你欠他的不是一条命,而只是那五十个银贝。”
“父母创造了我们,养育了我们,但从未替我们作出所有的决定,从未规划未来的道路,更何况,你们还为我们编造了虚假的历史,虚假的记忆与情感,而直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们的目的与用意除了取乐以外,又有什么?”
“曾经,呵,真的是很久很久以前了吧,大概是三十万年零两千多年前,我还‘活’,呵呵,当然,是记忆中‘活’着的时候,那时候,貌似奴隶制度存续与否正激辩正酣,我曾听过一句话,觉得很有道理。”
“如果一个商人从绞刑架下买回了你,那么或许你欠他的不是一条命,而只是那五十个银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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