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干什么,那可不好玩的!”
“我不管,总之你去那儿我就去那儿,你休想抛下我!”邬心兰紧紧的抱着王至道的胳膊,很坚决的道。
王至道叹道:“好吧。随便你吧,到时候受苦可别怪我!”
…………
休息了一段时间之后,万国竞技大赛第四回合的比赛终于开始。
随着大喇叭很夸张地说辞,王至道与张士杰一先一后的上了擂台。
或许知道这一战不同寻常,几乎所有关心王至道的人都来了,邬心兰、朱国富、陈真、山口雪子、周蝶、王子平、霍廷觉、晓惠、农劲孙等人都聚集在擂台下,全神贯注的关注着这一战。而作为张士杰一方的张啸林更是关心,依靠他黑道大亨地身份和一众手下气焰嚣张的占了一个最佳的位置。用吃人的眼神盯着擂台上地王至道。看他们凶狠的表情,要是张士杰落败。说不定会一拥而上,冲上台去将王至道撕得粉碎。
张士杰无论何时都是那付冷默、对一切的事情都毫不关心的表情,而且话也很少说,但是这次他的表情却有所不同,而且还主动向王至道开口了。他一脸疑惑的瞧了王至道半晌,突然问道:“我能否问你一个问题吗?”
王至道点点头:“问吧!”
“你为什么那么有信心能打败我?”
王至道反问道:“难道你认为我没能力打败你吗?”
张士杰道:“我跟你不一样,我实际上并不能算是一个练武人,而是一个打手。我的一切实战能力都是靠打出来的,八岁地时候我接受过七天基本攻击动作的训练,只是简简单单的击拳、踢腿的动作,指导我这些基本动作的教练告诉我,真正的实力,是靠打出来的,只需要几个简单的动作坚持地打就足够了,其余地全是多余。所以我练了七天的基本动作之后,之后唯一地训练即是打,打,再打,不停的打。八岁到十三岁时几乎天天就得打上一场,到十三岁之后打拳间隔的时间虽然变成了三天或五天一场,但是却几乎场场都是生死之战,每一次都要打死人或是险些让对方给打死。今年我二十八岁,打了多少场拳赛我已经记不清楚,但是我记得死在我手上的拳手共有九百六十九名。因为每打死一个对手,我都会给他立一个牌位。所以我才记得自己的手上沾了多少血腥,丧送了多少冤魂。”
王至道好奇的问道:“你给他们立牌位,是担心他们的冤魂会纠缠你,找你报仇吗?”
“不,我只是希望他们能安息!我并不想打死他们,但是我别无选择,这是地下拳赛残酷之处,一上拳台。除非对手倒地或是死亡,否则你休想停止!”
“你对我说这些话是何用意,吓唬我,给我压力?”王至道不解的问道。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多年以来,我一直希望有一个人能打败我。因为我已经厌倦了这种夺人性命地地下拳赛生涯,但是我无法退出,除非我被人彻底的击败。或是死在拳台上。可惜的是,自从我参加地下拳赛以来,就从来没有遇到一个能打败我的对手,无论是纯粹的打拳者,还是传统的练武者。都无法击倒我,只能被我击倒击毙。所以我仍然继续站在拳台上,继续这种血腥的日子。你能替我终结它吗?”
王至道笑了起来,他道:“你这种话我实际上听过很多次了。以前我曾经遇到不少的自以为天下无敌地人,个个都因为没有对手而感到寂寞,一直都叫嚷着求败,找个能打败他的人,并将此当着一生追求的目标。可惜的是,当他们真正遇到能找败他们的对手时,却接受不了而崩溃,哭得像小孩子一样的也大有人在。昔日的那种只求一败的豪气全变成了笑话。告诉我,如果我打败了你,你真地会感到欣慰吗?还是会嚎嚎大哭呢?”
张士杰盯了王至道半晌,才冷冷的道:“我只知道,你要是不能打败我,我会很失望!”
脚步一动,张士杰的身体瞬间滑到王至道的面前,上半身几乎没有半点倾斜的动作。他地右脚却如钢鞭般扫向王至道的脑袋。
王至道倒没有料到他会在远距离踢出这一腿。而且动作还这么突然快速,本能举起双肘挡去。
“嘣”的一声。感觉像是被一根高速挥舞的铁棍打中一样,双臂几乎被踢断,而身体则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
张士杰冷喝道:“我的实力是靠拳拳到肉的生死实战中打出来的,岂是你们这些每天站死马,打不会还手的木头砖石的练武人能比得上的?实话告诉你,你们这些练武人,在我的眼里,实际上只是一个娘们!”
“呼”地又是一脚,更快更猛,目标仍然是王至道的脑袋,看这一脚的气势,相信只要踢实了,王至道会立即落下个脑浆迸裂的下场。
王至道这次没有用双臂去挡,而是直接的一拳打出,结结实实的打中张士杰踢来的大腿上,完美的破解了张士杰这一踢。然后王至道回应了一句:“实话告诉你,我地实力也是靠打出来地,而且打的次数不会比你少!”手一弹,一个翻背拳重重地打在张士杰的脸上。
张士杰脸上挨了一拳,不但没有后退,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而是直接的回击了一脚。
“嘣”的一声,王至道又是一拳击中,再次打中张士杰这一脚的大腿,再次破解了张士杰的踢。然后王至道的动作不停,另一拳由下至上打出,结结实实的击在张士杰的下巴上,打得张士杰的脑袋高高的扬起。接着,王至道的动作不停,身体一缩一转,移到张士杰的身后,双臂抱住了张士杰的腰,将他的双脚提离了地,猛的向后一个背摔,将张士杰的头朝下的重重的摔到身后。
“好!”擂台下精武门的人见状都轰然大叫起来,而张啸林则腾然的站了起来,双眼几乎要喷火。
张士杰很快即爬了起来,样子看起来没受到什么伤害,他面无表情的对王至道说道:“实力还不错,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将我打倒在地上,你是第一个。可惜的是,你的拳头无法对我造成伤害!”
“错,我已经伤害了你,只是你感觉不到而已,因为你的身体已经死了!”王至道说道,见张士杰一脸不解的表情,即继续解释道:“长年累月不停的战斗,每天都在拳打脚踢中渡过,身体无法得到调养,这导致你身体的肌肉与神经都坏死,所以你才受到重击而感觉不到疼痛,甚至受了伤也不自觉。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像你这样的拳手,身体在三四十岁左右即会崩溃,到时候你的身体会变得如一个八十岁的老人一样脆弱,说不定还会随时暴毙而亡。”
张士杰闻言笑了笑,道:“那无所谓,只要能辉煌一时,就算明日死去也值得!”
右脚一点地,如弹簧一样弹起,直射王至道的小腹,半路却突然又改变了方向,变成扫踢再次扫向王至道的脑袋。
王至道又一拳打向张士杰的大腿时,张士杰的腿却突然以违反物理定规的快速收了回去,然后另一脚屈膝,凌空向王至道撞了上去,势若疯虎。
王至道见张士杰这一击来势凶猛,不便硬接,当下一个绕环步,即避开了张士杰的攻击,并又转到了张士杰的身后。
不过没等到王至道再次抱住张士杰的后腰,张士杰即突然俯身一个后踢,右脚向后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