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元甲还没有回答,刘振东就抢先道:“笑话,有师父和我出马,还能发生什么事?小日本倒是不安好心,一来就以车轮战的方式向师父挑战,但是就他们那点水平,那用着师父亲自出马,我一个人就解决了他们五个人。后来那个柔道会的副会长,叫做什么次三郎的,觉得大失面子,指名道姓的要向师父挑战。倒,他还以为师父的实力不如我吗?但是这个小日本也够卑鄙的,说好点到为止,没几个回合,见不是师父对手,即出阴招,结果被师父打断了手臂骨。小日本们见状,居然要蜂拥而上,要不是那个叫嘉五郎的柔道会会长出面阻止,并向师父道歉赔礼,只怕大混战就要爆发了。嗯,那个嘉五郎的小日本人倒不错,口头赔礼道歉不说,还坚决的请师父吃饭再道歉,就差没有下跪了,师父见他有诚意,才给了他面子,让我们都饱吃了一顿。”
怎么和史实所记载的如出一辙,王至道听得心中一惊,忍不住脱口问道:“那个小日本没有在宴席上请一个叫秋野的医生给师父看病吧?”
此语一出,邬心兰,刘振东和霍元甲都不由怔了怔。
刘振东奇怪的看了邬心兰一眼,问王至道道:“你怎么知道小日本让人给师父看过病了?是心兰告诉你的?”
邬心兰摇了摇头,表示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实际上从刘振东等人回来后还没有来得及告诉她在日本人那儿所发生的事情,刘振东刚才所说的那些,她也是初次听闻。所以邬心兰也是一脸奇怪的望着王至道,暗想他一直躺在床上,怎么可能比自己先知道师父他们所经历的事情?
王至道知道不妙,干咳一声,忙解释道:“这个……我只是猜测的。”
刘振东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道:“你猜测得还真准。不错,那个叫嘉五郎的小日本的确是请过医生给师父看病。他听说师父患有呛咳症,说是担心会影响他和师父在七天后的正式比武,即介绍了一个医生给师父看病。嗯,那个小日本的医生,好像真的叫秋野的。”
“糟了!我曾经无意中听一个朋友说过这个叫秋野的小日本医生,听说他是个下毒的高手。师父,他如果给你开了什么药,你千万不要吃,小日本天性狡猾毒辣,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说不定这个秋野会在药中给你下毒,好让你在七天后比武失败。”
为了避免霍元甲给小日本毒死,王至道撒了个弥天大罪。
刘振东闻言怔了怔,脸色微变的道:“有这种事情,糟了,师父在宴席上已经吃了那个秋野开的药。师父,你看要不要请陈师父给你检查一下?万一王二说的是真的,那可不能不预防啊!”
霍元甲不以为然的微笑道:“我看嘉五郎这个人未必有你们想像中那么卑鄙,这个人乃是真正看重他们日本的武士道精神的人,像他们一样的人,一般在较技时最讲究公平较量,堂堂正正,又岂会用这种卑鄙手段来暗算我,你们多虑了!”
王至道急急的道:“或许嘉五郎不会这么做,但不能保证别的人不会这么做啊!小日本很看重他们的荣誉,决不允许嘉五郎在七天后和你的公开的比武中失败,说不定会瞒着嘉五郎暗中向你下毒的。”
刘振东也道:“师父,我觉得王二说得很有理,为防万一,还是让陈师父给你检查一下吧,这样做并没有什么坏处。”
霍元甲想了一想,点头道:“好吧,既然你们都这么想,为师就让陈师父检查一下吧!王二,你好好的养伤,有什么需要向你邬师姐说,明天为师会请陈师父再给你检查一下。振东,我们走吧!”
刘振东点了点头,急急的跟了出去,看来是去找那个陈师父去了。
目送他们离开后,王至道有点好奇的问邬心兰道:“邬师姐,这个陈师父是什么人?是陈真吗?”
邬心兰闻言奇怪的看着他,惊讶的道:“王二,原来你真的被那个小日本打成白痴了。连陈师父是谁都不记得了,陈真现在还在日本读书呢,何况他是我们的五师兄,大师兄怎么可能称呼他为陈师父?”
干咳了一声,王至道不好意思的道:“对不起,邬师姐,也不知道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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