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情爱这么简单。”她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恨?没错,我恨过你,恨到不能自拔。
然后呢?重重地伤了哥哥的心从那之后,我就明白了一件事。恨一个人的结局,也不过是亲者痛…仇者快。如果命这非让我们铸不成陌生人,我完全可以接受,大不了只做擦肩而过的路人就好了。你不招惹我,不意图染指风云国际,我事先准备的一切绝不会动用。何况,那些钱与其拿来填饱你贪婪的胃口,不如去兴建一些希望小学,不如支持一些医疗救助项目。既然我有几乎让更多的人感受到生命的可贵,感受到上天的仁爱,为何偏要沉溺在痛苦的泥沼中,每天只计算着这痛是否等量。
骆奕臣的脸色立刻难看下来,他不需要去给关文山打电话,因为他很清楚,到现在这种地步,欺骗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他们两方都在将自己的底牌一张张掀开“我不懂是谁在帮助你操控这些?”白幻幽身上一冷,眼眶里已经隐隐闪现泪光,脸上的表情更是丰富,夹杂着歉意、思念、悔恨等等。“小卡。”
“哈哈哈哈”骆奕臣不明就理的大笑突如其来,他拿起桌上的红酒浅啜着“这倒有趣了,你怎知我一定会与你为难,与顾天熙为难?别告诉我你有预知的能力。”
埃里维斯看到这一幕,立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底升了上来。
果然因为白幻幽下面的话应验了。
“不用预知,当年在医院里和学校里看着那些姐姐们在你身边绕来绕去,就知道你生性风流,可惜,多情总被无情恼,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人能让你定下心来,同样,你也不会因为感情就放弃某个决定。”白幻幽似笑非笑地说道“这种事情,你总不会否认吧?”
骆奕臣放下酒杯,修长的食指在沙发上不断地点着,节奏缓慢却不显凌乱“你还在因为当年的舞会记恨我?”“我不记得了。”白幻幽轻描淡写地说道“现在,如果你有事情和聿修说,不管是叙旧还是展望未来,你们矢可以去一边,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问这位叶先生。”“这种事,你问我就可以了。”骆奕臣的眼角瞄到什么,挑了挑眉“不过,你总不能让我平白无故地回答你的疑问吧。”“我不需要问你,也能得出〖答〗案。、,
“得出〖答〗案?”骆奕臣大笑起来,好像听到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一般“当年的事情,你以为参与的只有顾家、梅耶家、叶家、九凤院家以及忉利天么?骆家虽不与这几家联姻,却对这些家族间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你以为原因为何?”“骆奕臣!”原本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的叶修冥突然出声道“当时的你,根本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是啊,叶叔叔,我的确是什么都不懂。可是,你别忘了,我是如何夺得骆家家主的地位,又是如何扫清所有障碍的。你们那些事情,若是想瞒过那些自以为是的蠢蛋倒是极有可能,只可惜,此刻,这间屋子里的人怕是精明的让你头痛欲裂呢。”
“够了!”叶修冥用力地一推桌子,只见酒杯酒瓶还有冰桶里渐渐化去的冰块全部滚落到地上,鲜红的酒液蜿蜒成河,又像是谁脸上的血泪,久久不肯裢去。
“顾幻璃,如果你一直是那个傻乎乎的小女孩该有多好。老老实实地做你的大家闺秀,老老实实地等着嫁人,相夫教子,这一世平平安安。何必非要追求什么梦想,追查什么真相,你觉得你很坚强?那是因为,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没有毁了你的根基,毁了你的信仰!”骆奕臣轻抚着下巴,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恶魔般的邪眸忽地一闪,咧嘴笑道“叶青岚,你应该知道她的心脏有问题吧,你如何确信她听到真相后,一定会平安无事?又或者,你本就不希望她能活着走出这个包厢,不希望她回到顾天熙的身边?、,
“我的丫头,没有那么脆弱。”欧阳聿修抬起头,脸上的表情很严肃“时间是个很可怕的东西,可以冲淡、改变一切。不止你我,还有人心。”“啧啧啧,好自信啊!现在看起来,倒真像是梅耶家的人。”骆奕臣先是轻轻笑了几声,接着渐渐转为放声大笑,可是听着却让人觉得悚然”“好啊,那我从什么开始说起呢?让我好好想想比如墨泠涟最爱的女人是九凤院千羽,可是,最爱墨泠涟的女人却是林依然。两个最好的朋友却因为一个男人成为仇敌,你觉得,这和你我还有叶青岚之间的故事是不是颇有异曲同工之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