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白幻幽光是一怔,然后想到鼓浪屿,想到那首MV,然后又想到他们曾经的对立,还有他将她抛出去后惨白的脸。“那时的我,不过是凭着一时意气,虽然在不停不停的训练自己,但是,表演是什么,演技又是什么,我完全都不了解。现在想来,我该庆幸你将我摔了出去,让我切实的感受到了huā样滑冰〖运〗动员的百样心情,让我明白,就算满身伤痕也要争取胜利到底是怎样一种感觉。那就像是飞蛾扑火,明知那一点光亮太过渺茫,却依旧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当我遇到困难,遇到瓶颈,以为只要认真工作就好的时候,你却告诉我,在认真之外,要用心去体验角色,体验人物性格深处的爱与痛。我以为,只要将各种情绪恰到好处的表现出来就叫做演技,可是,从你身上我却发觉,每个人都拥有的喜怒哀乐,竟是如此的不简单,原来,还可以这样表演,原来,成长的不仅是自己,也可以是剧中所饰演的人物。”
“我感激粉丝的支持,感谢同行的认可,但是,在这之外,当我一个人苦苦求索而不得时,真正看到我的苦恼,并且愿意一棒敲醒我的人只有你。”白幻幽倚着欧阳聿修,听着他激烈的心跳,轻轻道“哥哥曾告诫我绝不许在娱乐圈里自甘堕落,更不许将自己的感情交付给圈中人。我一直谨遵他的命令,直到遇见你,又或说,直至我们重逢。
或许,我们注定要成为彼此命运的颠覆者。温暖以及莫名的安全感就像是充满诱惑的罂粟,迷人而又美丽。如果说,进入娱乐圈是我的挣扎,那么,崇拜你,敬慕你,就是我唯一的反抗。”
欧阳聿修温柔地拥着她,静静听着她剖析对他的感情。
“我可以安安分分的做顾家的女儿,听从哥哥的安排,嫁给那个…好吧,我又忘了那个传说中的未婚夫到底是谁。可是我总在想,我已经经历过一次噩梦,我知道错付真心,结局又将如何。所以,宁愿孤单,也不要再一次将自己送到那种偏执起来就不管不顾的局面。可是……”
白幻幽突然想起什么,她用力一推欧阳聿修“埃里维斯是你的兄长!你是楚晓静和阿姆斯洛的孩子?所蜒,叶家也会对你不管不顾!
说到底,都是梅耶家的错!”
欧阳聿修扶额,苦笑着摇了摇头,哀叹道“说了这么半天,你才反应过来,我还以为你根本不想知道这其中的瓜葛了。”
“当然想!”白幻幽杏眼圆睁“之前我以为岚哥哥不在了,心想着要不要闯入叶家逼问一下……”后面的话她没敢说出口,因为欧阳聿修屈指放在她额前,大有她再多说一个字,决不轻饶的意味。
“继续。”欧阳聿修唇角的笑很温柔,他慢悠悠地说道“我锋认真的听着呢,你继续哦,对了,在此之前,我似乎应该问你,你不是打算和朋友一起去藏地采风么?”
“我的确是要去啊!”白幻幽信誓旦旦地回答,本来她的计划就是这样“学业要顾,真相也要顾,反正你们一个两个谁都不会给我一个完整的故事,我又不可以为了往事就将自己好不容易才重新开始的人生再一次沦丧在阴谋中,所以,只能这样兼顾进行。”
“然后呢?”欧阳聿修脸上的笑意更甚,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上一次,是埃里维斯救了你,这一遭,你是打算让夜出手,还是打算让我这个该死而未死的人去吓一吓他们?”
“怎么可能!你都已经离开那里了,我为何还要你为了我再回那个冷漠无情的地方!”白幻幽理所当然地说,她掰着手指头说道“我已经让夜帮我查叶家家主的行踪了,到时候找个机会打一闷棍,然后绑架他就好了。”
“打一闷棍?绑架?”欧阳聿修哑然失笑道“你这都是从哪儿学来的词?就算是夜,也没教过你这种乱七八糟的话吧。”
“你不知道么,我住院那会儿,有个男孩,偏说自己武侠小说中的人物,什么上天逍地无所不能。但是,他总和我说,大侠虽是重情重义,结果都很苦逼,他宁愿当个背后打闷棍的真小人,也不要当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可我总是不明白,能想通这点的他,为何还会被现实逼迫到只能躲在那个地方继续自己的江湖梦。”
“在你躲在疗养院的日子里,还有多少人,还有多少事曾经如此深深的影响你?因为瞿靖估的救命之恩,你宁愿躲起来,也不愿伤害他…”欧阳聿修深深地看着白幻幽,手缓缓的抚摸着她的脸,她的发“我虽然感激他救回你,却也愤慨于他对你深深的伤害。
每个人都有脆弱和无助。就像是瞿靖估,他是医学天才,可是,他的世界里只有冰冷的器械和苦涩的药物。因为不懂爱,所以不会爱,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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