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木屋那一夜之后,埃甲维斯刻意压抑着自己,只能借着酒精与香烟来麻木难耐的情愫。但此刻,他再也不需要隐忍。
“你弄疼我了。”白幻幽使劲地将他向外推,她的双峰随着她的动作起伏而微微荡漾。见到此刻光景,男人只手将她双手高举过头,一把扯开衬衣的扣子,直接将一只双峰从小可爱中拖出,然后低下头含住挺立于眼前的樱桃。
埃里维斯不顾她痛苦地反应,硬是将她压靠墙壁,而不断地亲吻着她。
“你疯了!”这男人是不是要她死?!长这么大以来,白幻幽第一次感觉到缠绵的痛苦,何况,他开始啃咬她的耳垂,用力地吸吮她白皙的锁骨。
现在的埃里维斯,只想快快释放他久积的贪婪。占有欲熏黑了他的眼,他以更为猛烈的举动,含住她柔软香甜的红唇。
可是一切才刚刚开始。
“你娄泄够了?”白幻幽蹙紧眉心,以极其轻蔑的口吻问道。
“你很急煮甲家么?急着让auyeung抱你?”埃里维斯的声音还是如此清澈,只是有些尖锐。
白幻幽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她低头整理着衣服。如果她这样回家“angee,你还没有满足我怎么可以离开?”感觉到电梯重新启动,埃里维斯的口气无比悠闲。
“你要发泄,可以,但不是我。”穿好衣服,白幻幽头也不回地走到门边。她想按下一层,但是,不管怎么按都没有反应。她又用力地按了两下,还是毫无反应。
“你这混蛋!”她快步冲到他面前,抬手就要打他。
“今天,我真的是大开眼界。”轻佻的嗓音吐出的确是戏谗地话语,埃里维斯拿出一张卡,在某处轻轻一扫,然后按下最顶层的按扭。
“angee,你不能怪我如此野蛮,因为,是你自己走到我的领地。如果不吞下你,我会懊恼至死的。”
白幻幽阖上眼睛,略微思付了片刻,冷冷道“你是故意的。那张合照,还有波曼小姐,都是你计划中一部分。那么,你想要证明什么?证明那场雪崩是你哥哥所为,因为手握把柄,所以,这一次你可以完完全全搬到他。而我,不过是你全盘计划中的一步,偏我还是个死心眼,巴巴地让你欺凌。”
“没有你想得那么复杂。、,埃里维斯只觉得白晃晃的那一片肌肤紧紧抓住他的视线让他的眼睛一分一秒都舍不得移开。而她锁骨上的点点粉红,是他刚刚留下的痕迹,只是那些樱红与她的白皙相互映衬,却也有说不出的妩媚风情。
好美!
“刚才是我莽撞了。”埃里维斯双手掐住她滑嫩的肌肤,他爱不释手,只是力道变轻了,到像是温柔的摩挲。
“你还想继续?”白幻幽的眼冷漠地射向他,连声音也是冰冷的。
“当然。”埃里维斯唇边扬起邪佞的笑容,怎么看,都像是藏着什么阴谋。他一把抱起白幻幽,在电梯门打开的一瞬,将她带离。
夜店的上面是埃里维斯无数住处之一,只是他从不带女人上来。正因为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在这里和女人鬼混,所以,他才故意选择这里作为他密谋一些事情的办公室,但是,并不妨碍卧室里,有一张很舒服的大床。
将不断挣扎的白幻幽放到床上,比技巧他们差不多,但是,比力道,白幻幽却是差远了。所以,埃里维斯很容易就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连她的双腿也高高竖起直接绑在灯架上。
这是他在黑暗中不曾见过的美景。埃里维斯的被她无意中的媚态所引诱,他的唇轻轻地拂过滑嫩的肌肤,嘴角也挑起一个弧度,伸出舌尖,密密地膜拜着,吮吸着,回味着。
“够了。”白幻幽呵斥着。
“为什么?在小屋里我们不是很有默契么?”埃里维斯唇边的笑意渐鼻扩大,他几乎是放声大笑,但却让白幻幽感到背脊上一阵发凉。她从来没有如此这般和人讨价还价过,特别在缠绵上。
白幻幽眼神近乎于犀利地射向眼前狂妄的男人“你这样有意思么?”在瞿靖估不断的侵蚀下,很多东西她早就失去了。这样的她,
要不要和埃里维斯缠绵,其实也无所谓。
一次两次,都无所谓。
可那也得看她想不想,要是她不想,她不想就是不想了。但是,埃里维斯却扑向她,他的身体重重地压着她娇小的身体。他的吻来得狂暴而不容拒绝,他的舌肆无忌惮地凌迟她口腔里的每一处,仿佛要搜刮尽她所有的芬芳。他的吻是迷离而又盅惑人心的,因为他几乎要夺去她所有的气息与呼吸。那种痛苦却又另她迷恋的舔舐吸吮,却又让她感到惊颤。
“你在颤抖吗?”白幻幽的细致脸庞如此光洁又嫩滑,埃里维斯反复的摩挲。她的眼神涣散,似乎渐渐被情欲所掌控。他啃着她的背,指掌微微一用力揉着她的椒乳,但这样竟然引发了她更大的颤栗。
他停止指腹与脸颊的亲密接触,低头更粗暴地吻上她的白皙颈项,在如雪的肌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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