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躲我。”
这个她,只能是柴秋。
杨清池是个恋爱白痴,一窍不通,只能别别扭扭地问方路明:“这是为什么?”
方路明有点无语,怎么一个两个都把他当爱情顾问,他正经恋爱都没谈过好吧,不能看他经常跟女人耍,他都是耍着玩的,从不走心。
行吧。
他大发慈悲,指点一下:“这还不明显?她这是在拒绝你。”
杨清池整个人瞬间丧气了:“我有那么差吗?”
方路明觉得还行吧,怎么也是帝都第一建模脸。
“这你要去问柴秋。”
杨清池烦闷地踢着地上的草,拧着眉跟草较劲。他怎么问?自从那次不像表白的表白之后,柴秋就再没理过他。
大陈家来了陈尚清和陈知惠。
“野渡最近有没有联系你?”
“没有。”陈知惠对陈尚清没什么好脸色,“你别再管他的事了。”
陈尚清冷哼了声:“我要是不管,大陈家就不会有陈野渡这个人。”
陈知惠没听懂,问是什么意思。
陈尚清举杯应酬去了,他今天主要是来谈酒店的红酒生意。
陆家一家都来了。
季攀夕的妻子林浓今天也出席了,林浓是老师,不怎么适应这种场合。
季攀夕把她安排在了人少的座位上:“你先吃点东西垫垫胃。”
他把盘子放到林浓面前。
“我去见见几个生意上的朋友,马上就回来。”
她淡淡地嗯了声。
季攀夕刚走,陆常悠不悦地说了句:“别人的妻子都会陪着应酬,帮丈夫经营人脉。”
林浓家世很一般,性格又内向,不适合陆家。陆常悠很不喜欢她,季攀夕当初应该是知道她不喜欢这个儿媳,一向听话的他背着家里领了证才把妻子带回家。
林浓没有动前面的甜点:“我不太懂这些。”
林浓的性子跟她的名字相反,对什么都淡淡然,长相也是,淡淡的,算不上绝色,顶多算清秀。
不知道季攀夕迷恋她什么,他只有在娶妻这件事上违抗过陆常悠。
陆常悠身穿旗袍,优雅地端坐着:“嫁过来都多久了,还不懂?”
该教的也都教了,林浓还是融入不了世家的圈子。
季寥寥在旁边添油加醋地吐槽,半点不给林浓这个嫂子面子:“真搞不懂哥带她来干嘛,一点都上不了台面。”
刚说到这里,季攀夕又回来了。
“林浓,你陪我吧。”
林浓反应平淡:“我不会喝酒。”
季攀夕温柔地把她牵到自己身边:“没事,你不用喝酒。”他转头对陆常悠说:“妈,我带她过去了。”
他把林浓带走了。
他还不是怕林浓留下来会被刁难,这点心思,季寥寥都看出来了:“妈,你看哥他,护他老婆护成什么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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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