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武校就都该关门歇业了,丢人。
话说,昨天萧晋还在纳闷儿,这柔弱的妇人是怎么带着闺女活下来的,感情是会功夫啊!就冲这力气,要收拾几个踢寡-妇门的无赖牛盲,简直不要太轻松。
他有些兴奋:“令尊现在在哪儿?这样的大师,必须得拜见一下啊!”
周沛芹的双眼黯淡下来,轻声道:“俺爹……已经去世十年了。”
萧晋一怔,连忙道歉道:“对不起,沛芹姐,我不知道……”
“没关系的。”周沛芹淡淡摇了摇头,就出门继续搬东西了,萧晋赶紧跟上。
没一会儿,两人就把东西都搬进了屋,周沛芹蹲在地上,葱段似的手指轻轻抚在一捆书上,鼻子用力的嗅,目光有些痴然和哀伤。
“小时候,最羡慕的就是别人家的孩子都能背着书包去上学,而我却只能在太阳底下拿大顶。”
“想读书?这个简单啊!你忘了我是老师了吗?以后我白天教孩子,晚上回来就教你。”
周沛芹蓦然睁大眼,不敢置信道:“真的吗?我……我还能学?”
“当然能啦!”萧晋笑道,“而且我保证,你肯定会比孩子们学的快。”
周沛芹欢喜起来,不过很快又开始犹豫,说:“还、还是不要了,萧老师你又要教孩子,又要帮着我们赚钱,我怎么还能让你晚上再接着劳累?再说了,我都那么大岁数了还念书,怪、怪丢人的。”
“这是什么话?你才多大啊!在城里,你这个年纪还在读书的多的是。”
“你还没吃晚饭吧?!我去给你做。”
不过,他越是看重周沛芹,就越不想胡来,就像美酒一样,得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品,心急可吃不上热豆腐。
也就几分钟,周沛芹就回来了,手上端着一碗面条,上面还卧了一个荷包蛋。
萧晋确实饿了,也不客气,抄起筷子就稀里呼噜的开吃。
“沛芹姐,待会儿你把小月抱里屋去吧,我以后在小床上睡。”
“那怎么行?我……”
萧晋摆摆手打断她道:“实话跟你说吧!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要再跟你睡在一起,肯定会把持不住。”
周沛芹感激的望了他一眼,起身去把女儿抱进了里屋,再出来时,萧晋又道:“对了,明天早晨你把村里会刺绣的都叫过来,告诉她们,只要是愿意干的,我会先付给她们每人五百订金,七天之后再给五百块。”
“七天就一千块钱,这么多?”周沛芹因为吃惊,险些把板凳碰翻。
萧晋得意的冲她眨眨眼,“怎么,害怕了?怕我让乡亲们富裕的太快,你来不及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