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于鸣鸿当场失声。
不是他失态,是猜到了这件东西是什么。
那是镇国黑龙玉佩!
又称为长宁军主令!
见令如见军主!
但凡长宁儿郎,见令如见军主宁雨臣亲临。
这件东西形同军部帅印。
用它印发调令,可调动镇守北境的长宁百万精锐。
于鸣鸿都惊了。
这么重要的东西,宁雨臣丢了五年多时间。
苏镇海忍着剧痛,脸上汗珠如黄豆,不断滚落下来,嘶哑说:“我没见过这件东西。”
宁雨臣淡淡一笑,微微摇头。
左秋白上前抬起拳头,既然敢废了苏镇海右臂,那就能废了他左臂。
苏镇海惊惧后退一步,连忙说:“那套别墅我没住过,真没见过你说的东西。”
宁雨臣眉头轻皱。
那封信必须找到。
一是要给苏兮儿一个交代。
二是信封里面,有黑龙玉佩,不能流失在外。
两件事都很重要。
恰巧这一刻,门外传来粗犷男声:“二哥,家里咋了,你火急火燎的让我回来!”
“老三,你再不回来,我和老爷子今天都得被人弄死!”
苏镇海眼睛浮现喜色,心中想的救星,终于回来了。
粗犷男人穿着练功服,听到这话后脚步加快冲进门来,怒道:“让我看看是谁,敢来我苏家闹事,怕是活腻歪了。”
宁雨臣在想黑龙玉佩去哪了。
左秋白在挠痒痒。
两人都无动于衷。
等粗犷男人进门后,入眼看到苏镇海,惊怒问道:“二哥,谁伤的你?”
“小野种的生父找上门了,就是他!”
苏镇海怒指宁雨臣,觉得他比左秋白还可恨。
粗犷男人就是苏镇河!
苏家三兄弟,他排行最末。
“镇河,甭管其他,先把人给我拿下!”苏建功拄着拐杖剧烈咳嗽起来。
苏镇河缓缓走上前,坐在桌前,盯着对面的宁雨臣,阴冷问:“你就是楠楠的生父?够胆,就带一个人,敢直接踏进我苏家大门,一拳把我二哥伤成这样,是武者吧?”
他也是武者,刚回来一眼就看出二哥的胳膊,铁定是废了。
普通人的拳劲,可没这么大。
能把人伤成这样的,必是武者。
苏家人之所以没报警,是丢不起这个人。
两个外人把他们苏家,搅的天翻地覆,今后他们苏家在汝南市还怎么立足?
左秋白歪着头,瞅着大马金刀坐着的苏镇河。
他是越看越不舒服!
他苏镇河算什么东西,敢和宁雨臣同桌并肩而坐。
左秋白都没这个资格,更别提一个苏镇河。
宁雨臣修长手指,轻轻敲击着桌子,薄唇轻声问:“苏镇河?”
“没错,是我,但凡汝南市的人,不论黑白两道,都该听说过这个名字!”
苏镇河说话很自信。
宁雨臣淡笑:“斩了!”
“什么?”
苏镇河惊怒起身,转而又气又乐道:“兄弟,你知道苏家在汝南市有多大影响力吗?你知道什么叫权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