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在刑楼。”
于瑾一路找过去,每一层都找遍了。
刑房里,他看到了那两个被关起来的探子。
验尸房里,他看到了停滞正中的棺材,棺材盖是打开的,骸骨已经换了身寿衣,安静地躺在那。
唯独没有他心里的那个姑娘。
问忍冬,也说没看到。
没人知道婵夏单独跟那俩探子说了什么。
只知道她单独审了那俩探子后,在验尸房内,对着那口棺材坐了许久。
然后就消失了。
为了引婵夏出来,忍冬刻意要了她最喜欢的饭菜过来,但平时干饭最积极的婵夏就好像凭空消失一般,干饭都不积极了。
于瑾略加思索,突然灵光一现。
屏退众人上了顶楼。
广袤的苍穹下,那个小小的背影看着格外的孤独。
她果然在这。
听到身后的响声,婵夏甚至没有回头,保持着单手托腮的动作,仰望着天空。
在这个多雨的季节里,罕见的看到满天星。
“今晚的星星真好,可是月亮哪儿去了呢?”她像是自言自语。
“有月亮的时候星星很少,星星很多的时候,月亮看着就淡了,所谓月明星稀就是这个道理。”
婵夏喟叹。
“是啊,月亮的光芒强的时候会盖过星星,星星光芒强时月亮就不见了,正如你和我...”
于瑾握紧双拳,她果然知道了。
“我有些后悔,不该把你教得这么好。”
婵夏始终没有转过身,只是背对着他。
“可是我那么信任你呢,你骗我了。”
很平淡的口吻,没有一丝指责的意思,只是陈述事实,却在他耳里却成了最沉重的审判。
“是。我骗你了。”
婵夏转过身,怒瞪着他。
“你就这么承认了?!”
这个做了亏心事的男人,竟如此坦诚的就承认了!
于瑾沉默,多一句都不想再说。
婵夏见他跟个闷葫芦似的,冲过去花拳绣腿全都招呼到他身上。
他也不还手,站得笔直。
“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婵夏打了一会手都疼了,见这家伙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戳在那,继续打下去于心不忍,轻易放过又太不甘心。
“没有,骗就是骗了。”
干脆利落不解释,标准的于瑾的风格。
婵夏抬起手想要给他一巴掌,见这家伙站得倍儿直,一副让你打到消气爷就是不还手的嘴脸,火又拱上来了。
死猪不怕开水烫!这家伙是笃定自己打不残他?
“于瑾,你是太小瞧我了,你以为你嘴硬脸皮厚,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是。”
又特么承认了!婵夏头顶都要冒烟了。
怒极反笑,勾起一抹阴森地笑,对上他挑衅的视线。
说最狠的话,做最怂的人,于瑾坚定信念。
只要媳妇不跑不丢下他,断胳膊断腿也无所谓。
但他显然是低估了婵夏。
“好,是你先逼我的,于瑾,你看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