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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战神,竟然以这种方式屈辱死去,真是难以理解这些臭男人——那档子事儿,真就那么有趣?”
婵夏作为两世单身狗,很难理解死在房里的这些人是如何想的。
之前破桃花案时,她就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这些臭男人总是对榻上的运动如此乐此不疲。
“看跟谁——其实,真的会上瘾。”
婵夏嗤笑一声。
“说得好像你试过似的。”
于瑾看着她被炉火照成橘红色的小脸,漂亮的薄唇散着馥郁的香气,长长的睫毛垂着,笑眼里的波光直接晃到了他的心里。
于瑾想说,虽然没试过,但在梦里却排练了很多,跟她。
法医对人体结构过于了解,了解到他闭着眼都能幻想出她的每一处可能会产生愉悦感受的区域,但理论与现实之间,总是隔着一层实践。
他迫不及待想要拆开这个只属于他的神秘礼物,验证他多年的理论,像是拆盲盒一样去拆解每一个属于她的未知秘密。
婵夏不解地看着他,这个男人被荷尔蒙所笼罩,释放出一种让她会心跳加速的朦胧之气,但她却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只觉得他呼出来的热气像是带了法力,勾着她凑过去。
炉子里的干柴烧得呼呼的,就像是那两辈子都没开荤过的男人,沾到一点火苗就压不住了。
忍冬尴尬地站在门口,他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督主,有访客。”
感受到那个搂着媳妇吃豆腐的男人投递过来的凌厉视线,忍冬退后一步。
“我也不想打扰你们,只是这事儿有点急啊。”
太保府上来人,请婵夏过去。
这两年太保身子大不如从前了。
桃花杀手虽然销声匿迹,放过了他,但是甄霓给太保下的那摧毁心脉的药,还是管用的。
这些天太保身子越发糟糕,成帝特意准了他假在府上养着。
太保对婵夏的态度一直很微妙。
官场上力挺,婵夏被提拔成千户,说来也是他跟成帝提的,并不是于瑾开的口。
不仅如此,他还经常假借看病为噱头,请婵夏去他府上小坐,去了就是喝茶聊天,临走再让婵夏包些回去。
这过于亲近的态度,婵夏这以查案为生的,怎可能猜不出端倪来。
甄霓“死前”,于瑾曾经跟她有过一段诡异的对话,婵夏大概也能拼出个真相来。
太保年轻时,大概率跟她那英年早逝的阿娘有过一段情,后来不知为何没走到一起去。
正因为对她阿娘的移情,再加上符辙的儿孙都死在战场上,晚景凄凉,没儿没女的,便把婵夏当成自己的孩子一般。
上一代的那些恩怨,婵夏很难有代入感,对符辙的疼爱她也始终表现的淡淡然,说不上喜欢,也不讨厌。
于瑾不反对她去,她有时间就过去转一圈,陪着这孤独的老头子聊聊天,下下棋,顺便赚点童叟无欺的小钱钱。
算起来婵夏也有些日子没过去了。
“你去回了,就说我现在忙着跟督主查蛇妖,没空去,等我们吃完了,查完了再说。”
炉灶内的土豆快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