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是笑眼弯弯,只是眼底的杀气却让人不寒而栗。
“首先,我朝大部分石狮子,都不见得有你们嘴里说的那零件,具体为何,这要问做它们的工匠,其次,你们似乎对宦官这个行业很感兴趣啊?彩凝,把他们拉到净事房,挑个手艺最差的公公给他们割去三千烦恼根,省得一天到晚碎嘴子,少了七情六欲,或许嘴就干净了。”
“是!”彩凝伸手就要捉。
这俩人背地里议论人时无所畏惧,被婵夏抓了个正着后吓得魂不附体,跪在地上咣咣磕头,嘴里不停地喊着大人饶命。
婵夏掀裙子就要踹,肩膀被扣住。
“不成体统。”于瑾眉头微皱。
他刚下朝,就看到自己夫人当街掀裙子,属实不成样子。
“哦,督主教训的是。”婵夏放下裙摆。
“督主饶命啊!我们下次不敢了!”
俩嘴贱的看到于瑾,更是瑟瑟发抖。
怪只怪贪杯多吃了几杯酒,几个人打赌,看谁敢在厂卫门前骂于瑾和婵夏。
他们特意挑了个没人的时候来,谁想到这么倒霉,俩正主都遇到了。
看于瑾制止婵夏,本以为有了生机,哪成想婵夏放了裙子,顺势掏出一根快赶上小指粗细的针,对着俩人露出个阴灿灿地笑。
“我家督主不让我踹,那就戳死你们好了,就让你们尝尝我这新研发出来的针!”
这针在阳光下反射着耀眼的光。
婵夏自成亲后,变本加厉地坑成帝,从成帝那搜刮了不少赏银,连带着装备都升级了,货真价实的银针呢。
俩怂包俩眼一翻晕过去了。
婵夏遗憾地看着手里的大粗针,没戳一下真遗憾啊,还想上去补两下,被于瑾按着。
“不要为这种垃圾浪费心情,我有东西送你。”
婵夏被于瑾拖进门,还不忘回头对彩凝喊:
“把他们给我拖到闹市口去,身上涂满了蜂蜜,让蚂蚁蚊虫咬死这些个嘴贱的!”
“多个一两肉至于那么嘚瑟?!把那一两肉上给我多涂点,我让他们嘴贱——唔!”
彪悍的声音消失在厂卫神秘的大门内,不用看也能猜到,督主把夏千户的嘴捂住了。
彩凝指挥人把这俩得罪婵夏的人拖走,顺便感慨一下。
“夏姑娘自成亲以来,越发口无遮拦了。”
于瑾捂着婵夏的嘴,确定她情绪冷静了,不会什么人体器官都往外冒,这才松开手。
婵夏呸了一声,还想骂,于瑾不慌不忙地抬手,婵夏这才哼了声,把头扭到一边。
隔了一会,又想起什么,对于瑾摊开手。
“说好的礼物呢?”
距离她十八岁的生辰,也只剩下几天而已,婵夏觉得自己有资格问他要个大礼。
于瑾也的确有“大礼”送她,但不是现在。
黑眸闪闪,俩人自成亲到现在,也两年多了,天天同床共枕,他的肚子都要被这丫头踹出个窟窿来了——她这睡姿奇差。
眼看丫头就要满十八了,于瑾觉得,自己差不多也该结束这清心寡欲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