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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太后已经去了,我们皇族宗亲决不能让您成为国贼手中的傀儡!陛下,太后是您的生母啊,总不会害您!太后将您托付给了我们,我们必定会拼尽全力护住您啊!”
皇室宗亲心里慌的不成,连声地喊着慕容沥。
可慕容沥被黑甲将士和王九州护住,稳稳当当站在龙椅前。
“堂叔父……这下该如何是好!”离那位年迈宗亲最近的男子低声问。
“我们掌控的禁军怕是已经被摄政王控制住了!”
“这摄政王知道我们和藩王联合的事情,肯定要杀了我们!”
“族叔您得想个办法啊!”
慕容沥双眸通红,咬着牙开口道:“将这群意图谋反逼宫的皇室宗亲拿下!”
“陛下!您还要被慕容衍这国贼蛊惑到什么时候?!”慕容沥的叔公高声喊道,“太后说的话您都忘了吗?这慕容衍……可是大周的皇夫萧容衍,他同大周皇帝已经有了骨肉,不可能全心全意为陛下啊!太后死前之言难不成陛下也不相信了吗?太后可是陛下的生母啊!”
皇室宗亲纷纷符合,做最后的垂死挣扎:“陛下,若是慕容衍真的并非是大周皇帝的皇夫萧容衍,为何不敢取下面具以真面目示人?陛下……可千万不能被慕容衍这国贼骗了啊!他这是要窃我们燕国啊!”
可慕容沥的双眼里有恨意,望着他们的眼神沉着而凉薄:“若有反抗,格杀勿论!拿下!”
慕容沥一声令下,黑甲将士呼喝向前,皇族宗亲有人跪地束手就擒,有人被刀架着脖子,更有人转身想要逃离高台,被黑甲将士一刀斩下头颅,血溅玉台。
那滚落的头还是满目惊鄂的表情,从玉台高阶之上极速滚落下来,被萧容衍沾着血迹的霜色祥云履踩住。
他抬头……看向那些还站着的皇族宗亲。
众人看不清楚这位燕国摄政王面具之下的表情,可唯独那双眼,肃杀凛然之意,让人脊背生寒,压迫感极强。
踩着人头的萧容衍如同地狱罗刹般,周身杀气瘆人。
那些原本还站着的皇族宗亲,膝窝一软,一个接着一个跪了下来。
“陛下……老臣是陛下的叔公!老臣真的是一心为了陛下啊!”慕容沥的叔公哭喊着,“慕容家的祖宗基业,不能就这么拱手给大周!陛下被国贼蒙蔽……将来如何有颜面去见慕容一族的祖宗啊!陛下不能被慕容衍蒙蔽了,他已经不是我们燕国的摄政王了,他是大周皇夫啊!”
那老宗亲话音刚落,就被黑甲将士架起朝外面拖去。
见慕容沥怀抱燕太后遗体,面色冷沉丝毫没有被他话所动容的模样,与萧容衍擦肩的老宗亲又歇斯底里高声喊骂道:“慕容衍,你入赘大周为皇夫,抛弃祖宗,还要将慕容氏祖宗打下的江山拱手大周白姓!你死后有何颜面面对慕容家祖宗!太后死前揭发……你有本事便与陛下说真话!有本事便揭下你的面具以真面目示人!慕容衍……你背叛祖宗,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