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你们敢与他同流合污,包庇此人么?”
其中一名士兵疑惑了一下,仰头道:“我们是京城九门提督属下的兵卒,可不是大理寺的仆役官差,我们此来是奉命协助捉拿反贼范京,而今元凶已伏法授首,我们为什么要听你的指挥?”
那个士兵的声音本来不大,但是对于静谧的大街上来说,无疑是一声惊雷。
无数士兵瞬间收起刀枪,其他士兵一看同伴如此,也纷纷效仿,甚至有的将刀枪扔在地上,本来指向百姓的刀枪陆续收回,众被围困的百姓瞬间如洪水相似,四散离去,但是没有出现一丝一毫的慌乱。
瞬间,街上的行人走的片点不剩,杨易辰的心像是扑通一声放了下来,本来他以为眼前会出现的景象便是血流成河,百姓的哀嚎,与士兵的冷血无情的刺杀。
两年前如此的情形便在盛春街上发生过,杨易辰至今历历在目,那时候他有好多天都如做了噩梦一般。
许多男女老少的面容与死相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那时候他才觉得,在军兵的围攻捕杀之时,便算是他那样的武林高手,也一样无能为力,更何况手无缚鸡之力,身无寸铁,乌合之众的百姓?
记得两年前的惨案是为了捉拿杨御史,而杨御史官声甚好,却不知道为什么也犯了勾结突厥的大罪。
那时候杨易辰甚至也是捉拿杨御史同党的捕快,而且杨御史的话语与今天的范功说的大致不差,而且死亡的方式一样,也是四只冷箭贯胸插喉。
说不得,杨易辰举起酒杯,实在没有比这种方式更能表达他心中的一块石头落地,两年前的惨景终于没有发生,实在该喝上一杯。
只是那个少年却被四个人拦住,那四个人正是他的捕快班的伙计,那个少年本来也想随着人群散开,但是却有所不能,少年的脸上现出无比的愤怒,冷笑而鄙夷的看着拦着他的那四个人。
杨易辰没有再看街上和那个少年,因为他早已经心中放下了 石头,他知道那个少年是谁。
忽然人群之中一人喊道:“不知这位小哥可是姓云么?“
一个四十多岁留着小胡子的军官挎着长刀走到那少年面前,看也不看那四个杨易辰的同伴。
那少年愣了一下,道:“这位大叔怕是认错人了,我不姓云,我姓徐,我随母性。“
那个军官忽然拦住他的手,上下打量着他,虎目中突然之间涌满热泪,道:“一定是你,一定是你,你该姓云,你的母亲可是姓徐,讳蔷,是不是?”
那少年迷惘的点点头,那军官道:“我是九门提督手下左参将,我叫金忠廉,我与金老将军是远族,算起来,金老将军还该叫我一声叔叔,当年我在这位侄儿的帐下当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