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惊喜,谁知刚装修好,还没来得及告诉她,洪刚就把我给出卖了。”
唐茵说道,“坤沙大哥,洪刚会不会知道那个地方?”
坤沙摇头说道,“他不知道,我这人办事一向做完后才说的,既然是惊喜,又怎么会让干丈人知道呢。”
坤沙也够点背的,继父睡了继女,而且一睡睡了母女两个,这事想想也够滑稽。
我提醒坤沙道,“坤沙大哥,你毕竟在华夏国呆了五年,恐怕那套房子已经被转手了吧?”
坤沙楞了下,随即说道,“不会的,我是通过一位可靠的朋友,在一个村里买下的。当时支付的钱足够装修和这五年的看管费用。我那位朋友帮我办成这件事后得病去世了,相信不会有人知道那套房子是我买下的。”
唐茵惊呼道,“呀!房主不会不认账吧?”
这种事在华夏国经常发生,原本说好的房产交易,就是因为房价上涨,卖方就反悔了,以至于双方的官司都打到了法院。
坤沙笑道,“不会的,泰国人都信佛,这点诚信还是有的。不管如何我们过去看看就清楚了。”
话说到这份上,我和唐茵也只有相信坤沙。
坤沙发动了老拖鞋汽车的马达,我们三人坐在车里犹如腾云驾雾般上了路。
悲催的是,我们的车刚刚驶上一条平坦的公路,车就没油了。老拖鞋颤抖了几下,趴在那里不动了,直接宣布罢工。
我们三人傻了眼,卖海带的钱已经加了油,现在兜里一分钱都没有了。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怎么办?
望着前方黑漆漆的公路,坤沙用力拍了下方向盘,说道,“我去附近看有没有商店,加油站啥的,干脆抢了算了!”
唐茵急忙拦阻道,“万万不可,这么一来我们的行踪全暴露了。”
“那怎么办?离着阿旺村还远着呢。总不能步行过去吧?”坤沙一筹莫展,哪里还像当年在泰国叱咤风云的黑老大。
我的钱包还在海口公安局里,此刻也只能唉声叹气,帮不上任何忙。
就在我们三人万般无奈,打算步行的时候,我的肩头被人拍了下。
我扭头问坤沙道,“坤沙大哥,你拍我干嘛?”
坤沙气道,“我哪有这闲情逸致跟你闹!”
唐茵也说道,“别看我呀,男女授受不亲,我才不干这种无聊的事呢。”
“别找了,是我拍的你。”
突然,我身后传来一个非常沧桑,干涩的声音,吓了我大跳。
坤沙和唐茵也惊愕的转过身体。
呀!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三人身后竟然多了一个人。就着昏暗的月光,我看清是一名老年乞丐。或许是天热的缘故,乞丐只穿着一条宽大的裤头,上身赤裸,头发蓬松,上面还沾满了些干枯的草屑。乞丐一手拄着跟曲里拐弯的干树枝,一手拿着个丫丫葫芦,正看着我们三人傻笑。
我感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一来这个乞丐出现的不是时候,现在都大半夜了,按理说他应该找个凉快点的地方睡觉去,可是为什么出现在我们身后?二来,乞丐出现的悄无声息,我的听觉要好于常人,而且唐茵也不是一般人物,她的听觉也差不到哪里去,可是我们两人竟然什么都没有听到,丝毫没察觉身边多了个人;第三,这个乞丐竟然会说一口流利的华夏国语言。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我猛地伸手去抓乞丐的脖子,同时喝道,“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