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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画像查案 介入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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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吗?”被童玉锦推开的夏琰又开始玩童玉锦的小手,摸着她手里的小涡涡。

    童玉锦哼道:“当然!”

    “我没觉得!”

    童玉锦觉得自己被夏琰撩拔的难受,赶紧说道:“行了,不跟你扯了,马上就要午餐了,赶紧过去给你姨母请个安!”

    夏琰终于回到正题上,说道:“我有事请你帮忙!”

    “是不是案子?”童玉锦听到帮忙兴奋的叫道。

    夏琰问道:“你怎么知道?”

    童玉锦笑道:“嘿嘿,你可别忘了,我们就是因为案子才认识的!”

    “说得到也是!”夏琰笑了。

    “什么案子?”童玉锦问道。

    “还是河滩陈尸案。”夏琰有些无奈的回道。

    童玉锦疑惑的问道:“画了像,找了他们家乡的里正过来还不行?”

    “嗯,他不肯认罪!”夏琰点头。

    “不认?”

    “嗯!”

    “官府没找证据吗?”

    夏琰回道:“找了,邹潘进周围的人都证明他没有见过他婆娘,所以根本不可能是他杀的!”

    童玉锦开始分析案件:“如果单单落水而亡还有几分失足而死的可能,可是海大人明明验了是被掐之死,那么肯定是谋杀,他居然不认,原因可能有二——”

    夏琰直了直身子,感兴趣的问道:“哪二?”

    童玉锦回道:“一是有后台,咬着牙挺过去,然后后台的人把他捞出去!”

    夏琰说道:“有可能,他岳丈就是前一品大员中书令计成儒!”

    童玉锦反问:“你觉得计成儒会托人捞他吗?”

    夏琰冷哼:“计成儒可能都不知道有这个女婿存在!”

    童玉锦有些不相信,问道:“庶女的存在就这么无感?”

    夏琰回道:“一个没有联姻价值的庶女比下人还不如!”

    童玉锦恍然:“原来如此,那就是说没人捞他了?”

    “也不是!”

    “那是谁?”

    夏琰回道:“计成儒的庶子计平方可能会捞他,据说姓邹的是他的庶务管事!”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会捞,但是捞得强度并不大?”童玉锦分析着问道。

    “嗯,”夏琰继续问道:“那二是什么?”

    “二,”童玉锦分析说道,“人真不是他杀的,可是如果不是他,这对母子身无分文,你说被人骗到窑子里还有可能,不可能有人闲着没事干去杀他们,那么凶手究竟是何人呢?”

    “是啊,凶手究竟是何人呢?”夏琰没想到一件这么小的案子会有这么多波折。

    童玉锦再次确认问道:“你让我帮忙办案?”

    “嗯”

    “好!”

    “就知道你感兴趣!”夏琰伸手弹了一下急不可耐的童玉锦,笑道。

    “嘿嘿,有人手给我调吗?”童玉锦笑问。

    夏琰问道:“想要谁?”

    童玉锦回道:“夏小开吧,再找两个打下手的!”

    “好!”夏琰看着欲试的童玉锦,伸手捋了捋她耳边的碎发,“准备从那边开始?”

    童玉锦回了四个字:“寻根追源!”

    夏琰被小女人简短的回答搞得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童玉锦却问道:“京城周围的地图有吗?”

    “地图?”

    “最好是京城周边城池分布图!”童玉锦强调说道。

    “你竟看得懂这个?”夏琰又惊奇,又是不安,舆图只有军人才能看到,她是怎么会的,难道她……

    童玉锦不屑的回道:“这有什么难的,不就是平面图吗?”

    “哦,我有……”夏琰回道,心里想,居然说舆图简单,自己可是学了一段时间的,这么说自己倒是不聪明了?

    童玉锦笑道:“小候爷没有,谁有?”

    “你呀!”夏琰放开童玉锦,对着门外叫道,“来人!”

    夏小开从外面进来,行礼道:“小的在!”

    夏琰说道:“回开公府,把我书房里京畿舆图拿过来”

    “是!”

    等夏琰和童玉锦跟中山郡王夫妇吃过午餐回到景澜院时,京畿舆图也到了。童玉锦看了一眼图后,让前美珍把辛大民夫妇也请到了厢房,厢房里围了一圈人。

    童玉锦把京畿舆图夹到自己的画架子上,让众人都让看到地图,她对夏琰说道,“我们把案子逆流往上推!”

    “流往上推?”夏琰跟着问了一句,若有所思。

    童玉锦问道:“我们遇到陈尸是什么日子?”

    夏琰回道:“十月十几日的样子!”

    童玉锦问向下人:“有谁记得具体日期?”

    夏小同回道:“回夫人,爷送你回望亭是十月十七日!”

    “海大人验尸说大概死于三天前,那也就是说大概是十四日左右。”童玉锦问向辛大民夫妇,“辛大叔,你们大概是什么时候遇到这对母子的?”

    “好像是出事前的不到一个月,大概二十来天吧!”辛大民夫妇回道。

    童玉锦分析说道:“我就按二十天来算,你们看京畿舆图,辛大叔在望亭到小垛的路上遇到这娘俩,小垛到京城,马车需要一天多一点的时间,步行需要五天左右,而他们不可能连续步行五天,因为他们没铜子吃饭,必定边讨边往京城,就算到了京城,也未必马上就能找到自己的相公,一个讨饭之人逗留某个地方是说不准的,所以我需要京城到望亭及周边地区核查他们逗留的时间,核查他们路过的路径,以确认他们接触过的人,从这些人当中筛选中可疑之人。”

    夏琰听明白了,问道:“竟要调查每个跟他们接触过的人?”

    “是,不下功夫,搜集不到有用的证据!”童玉锦点头回道。

    “好!”夏琰同意了,问道:“从哪边开始?”

    “就从辛大叔开始,”童玉锦问道,“大叔,他们母子是从哪个地方下了你的车,可以带我们去吗?”

    “可以,可以,我记得!”辛大叔回道。

    童玉锦畴满志的对夏琰说道:“夏大人,可以开始了吗?”

    “好!”夏琰从椅子上站起,满眼欣赏、满眼情义的看向童玉锦。

    当夏琰跟中山郡王夫妇说带童玉锦回家几日时,他们都没意见,童玉锦以回家的方式出了中山郡王府,开始实地收集证据。

    辛大民夫妇把童玉锦带到了那天那对母子下车的地点,他们在这个地点上,拿着素描像开始问有没有人见过他们。

    大半个时辰之后,一个中年妇人说她给这对母子一碗冷水并一个馒头,童玉锦就问她,这对母子大概行走的方向,然后沿着他们行走的方向,拿着画像再问其他人有没有见过他们,他们就以接力棒的方式,一路问下去,通过近四天不停的调查,于四天后,在北城门某一个茶寮,他们找到了突破口。

    茶寮老板说道,“我见过他们,他们说要找淮东来的邹潘进秀才,那天,恰巧我侄子也在我茶寮喝水,我侄子恰巧也听说过此人,就告诉了她们邹老爷经常去的酒肆!”

    “什么酒肆?”童玉锦问道。

    “好像叫什么殷……时间长了,我也不太记得了!”茶寮老板想了想摇头回道。

    “是不是殷记酒肆?”童玉锦问道。

    “应当是吧!”茶寮老板也不确定。

    童玉锦继续问道:“你侄子为何恰巧听过?”

    “这……”茶寮老板心想恰巧就是恰巧,为什么要问。

    童玉锦虽笑但是话却很有威慑力:“说实话会免除不少麻烦!”

    茶寮老板还真被童玉锦的眼神给吓住了,连忙回道:“我侄子是西坊售马处的小哥!”

    “卖马的?”童玉锦问道。

    “哎哟喂,可不敢当,那有那本事,就是客人选马时,帮客人牵马!”茶寮老板笑道。

    “你说姓邹的买过马?”童玉锦对每个细节都不放过。

    “应当是的,要不然我侄子不会记得。”茶寮老板回道。

    “多谢老板!”

    “不客气,”

    童玉锦继续问道,“你还记得大概是什么日期遇到这对母子吗?”

    茶寮老板回忆:“大概是九月底吧,那天正好下了一场雨,娘俩淋得要不是我给他们一碗姜汤,铁定生病!”

    童玉锦边消化茶寮老板的话,边顺便拍了个马屁:“大叔真是个好人!”

    “小哥真会说道!”

    夏琰等一行人站在边上看童玉锦问案,个个都竖耳听着他们的对话,说实在话,童玉锦太有耐心,这几天逢人就问,从没有停歇过,而且有些问题,她会反反覆覆人问,决不厌烦。

    看着她穿着一身男子的服装,如同男人一样行走于道,个个佩服不已,夏琰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省心的做着某人的下手,他觉得有人为自己分担真好,他感到了幸福!

    离开茶寮,童玉锦说道,“他说的那个酒肆是不是第二个邹姓之人做账房的酒肆?”

    夏小开想了一下说道,“夫人记性真好,正是殷家酒肆!”

    童玉锦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现在可以肯定一件事了!”

    “什么事?”几个人都看向她,难道案子要破了?

    童玉锦回道:“两个姓邹的是同性恋!”

    “同性……什么叫同……”夏小开不解的问道。

    “就是断袖之人!”童玉锦用了这个时代的词回答了他们。

    “什么?”

    夏琰等人都吃惊的看向童玉锦,她一个女人是如何知道男男之风的,而且还说得这么……

    童玉锦却不管他们怎样惊讶,说道:“夏小开,我们去邹由任的家!”

    “去他家干什么?”夏琰问道。

    “了解一下邹由任此人!”童玉锦眼前出现了一对枯井无波的脸,她相信自己的直觉,这里面一定有事。

    夏小开不解的问道:“现在不是办邹潘进的案子吗?”

    童玉锦回道:“邹潘进的嘴撬不开,那就找别的方式撬!”

    “哦!”

    童玉锦等人喝了一碗茶后向京城朝西街而去。

    朝西街后面某胡同

    邹由任坐在正堂里不知想些什么,突然站起来朝厨房走去,走到厨房门口,发现自己婆娘正在烧火煮饭,进去看了看案板上的菜,“怎么没有买肉?”

    烧火的妇人木木的回了一句,“没有铜子了”

    “那你怎么不说,还要我来问?”邹由任低低的咬牙切齿说道。

    “你刚刚回来,没烦你!”妇人依旧木木的回道。

    “你……”邹由任气得转身就出去,到自己的卧室关上门,用钥匙打开一个小柜子,拿了几两碎银出来,然后又锁好出了卧室的门,自己去了市坊买肉。

    小女孩躲在男人卧室某个角落,见他走了,小跑着进了厨房,“娘,我看到钥匙在哪里了!”

    “别动!”妇人连忙制止。

    “我知道!”小女孩说道,“等他被抓了我再拿!”

    “傻孩子,他怎么会被抓!”妇人木木的表情终于有了点表情,一股深深的绝望现她脸上。

    “可是……”小女孩想说,他不是曾被抓过一次了吗?但是又被放了出来,她不说了。

    “我太天真了!”妇人低头看着灶堂里的火悠悠的说道。

    “娘,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到老家,我想和大鱼叔生活!”小女孩直到此时才有了点孩子的样子。

    “娘也不知道!”妇人无奈回道。

    小女孩狠狠的咒道:“我希望他马上就被抓走!”

    “抓了也会被放出来……”

    “这些人真是太坏了!”

    就在这娘俩希望邹由任被抓时,他们家的大门被敲响了。

    妇人以为是丈夫回来了,紧皱着眉头,耐着性子,到前面去给他开门,现在是白天,她不敢不开,如果不开,闹开了,他们夫妻将是胡同里的谈资笑料,他们还得维持表面的夫妻关系,还得苟且的活下去,可是这样的日子她真得活够了,什么时候是个头。

    妇人低头开了门。

    “请问这里是邹掌柜的家吗?”

    妇人惊讶的抬起头,“你们是……”快速的扫了一眼面前的几人,仿佛是有钱人,但不是公门中人,她有些小小的失落。

    童玉锦捕捉到了这小小的失落,她在想,这个妇人在失落什么呢?一边微笑着问道,“大嫂,我们可以进去问你点事吗?”

    “什么事?”

    “关于你相公的”

    “他,有什么事吗?”

    “哦,是这样的,十月初,我们卖给他一批酒水,想跟结一下银子”

    “到酒肆里不就行了”

    “情况有些物殊,你看……”

    妇人见童玉锦执意要进,想想让开了身了,让一行人进了门,妇人朝外面看了看,出去买肉的相公还没有回来,随手又关上了门。

    童玉锦看到了那天的小女孩,她手放在嘴里,站边侧边厨房的门口,她对她笑了笑,示意美珍掏了零食给她。

    美珍走到小女孩跟前,伸出手,把糕点给她,可惜这个小女孩不接,美珍笑道,“我们不是坏人,拿着吧!”

    小女孩还是不拿,美珍想想塞到她另一只没有含在嘴的手里。

    童玉锦等妇人跟上来,和妇人一起进了邹家正堂,童玉锦瞄了一眼,这五间屋的小院子很简陋,但是却很干净。

    简陋——说明男人没钱。

    干净——说明妇人勤快。

    童玉锦微笑着准备开始唠家常,“大嫂,午餐吃了没有?”

    “还没有!”

    “那烧好了吗?”

    “正在烧!”

    “哦,”童玉锦笑道,“美珍,把我们买的菜拿到厨房给大嫂烧饭,等会,我们一起吃顿饭。”

    “是,三娘!”

    妇人听到仆从叫面前的小哥叫三娘,着实惊讶的睁大了眼。

    童玉锦笑道,“大嫂,我是女人,你不必害怕我们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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