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还将一个打手打昏过去。”
“啊?还有这样的事?”陈汉成禁不住惊讶地说,“这有点像电影里的镜头了。”
“是啊,还有好戏在后头呢。”徐宝军有声有色地说,“另一个打手见势不妙,拿起茶几下面的一把西瓜刀,挟持了丁小琳。”
“挟持了丁小琳?”陈汉成吓了一跳,急着追问,“后来怎么样?”
徐宝军说:“打手要把丁小琳挟持到自己的车子里,然后绑架她,再问罗晓明要赎金。”
陈汉成听得屏住呼吸,心都快停止跳动了。
“喂,陈市长,你在听吗?”徐宝军以为陈汉成的手机断线了。
陈汉成有些不耐烦地说:“哦,我在听,后来呢?你快说。”
徐宝军这才加快速度说:“后来,罗晓明向刘局长报警。但警察赶到丁小琳楼下的时候,那个挟持丁小琳的打手已经被罗晓明制服,丁小琳被完全解救出来。罗晓明实在是太厉害了,好像有功夫似的。两个打手都搞不过他,,真是不可思议。”
陈汉成越听越生气:“这个案件十分重要,你们准备处置呢?”
徐宝军听陈汉成生气的口气,知道刚才说了罗晓明的好话,他不高兴了,马上转换口气说:“陈市长,挟持人质是重罪,肯定要依法判刑的。但对罗晓明和丁小琳怎么处置?是替他们保密?还是实事求是地向社会公布呢?”
“这要保什么密啊?”陈汉成没好气地说,“打手挟持人质是犯罪,但他们搞不正当男女关系,也是一种犯罪,也应得到处理,起码应该受到舆论的批评和道德的谴责。”
“好,好的。”徐宝军心领神会地说,“陈市长,我知道怎么做了。”
陈汉成接完电话,心里乱得连参加会议的心思都没有了。于是,他走进会议室,对常务副市长丁文华说:“丁市长,下面的会议由你支持吧,我有事要办。”
说着,他拿了茶杯走出会议室,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将里边的门关上,坐下来想这件事。他越想越气,把办公桌上的茶杯掸掉了。
让他最生气的是,丁小琳真的被罗晓明勾引了过去,他一直担心的事情竟然真的发生了。丁小琳这个小娘们,对他百般躲避,周旋,对他给予的官职也迟迟不给回复,却跟罗晓明在家里幽会,实在是太气人了!
这个小娘们这样对待我,背叛我,我应该怎么处置她呢?是借机报复她,把她调走,还是趁机将计就计,欲扬先抑地一步步把她争取过来?
陈汉成想来想去,心里还是不舍得放弃这个追求了很长时间的美女。
但他知道,要真正得到她,必须利用这个机会,先打压她,再安抚她,一步步地逼她就范,把她从罗晓明的怀中抢过来。
不知她与罗晓明已经走到哪一步了?有没有上床?想到他想拉一下丁小琳的手,丁小琳都要惊跳开去的情景,陈汉成心里说不出的难过和窝火。想到如此娇艳一个美女被罗晓明搂在怀里,圧在身下,陈汉成心里更是像吃了苍蝇一般难受,疼痛,嫉恨。
对罗晓明,一定要抓住这两件事大做文章,起码给他一个处份,最好是撤职查办。可因为他们的矛盾已经公开,他不便出面去跟王远明说,更不便到处活动。还是要动用其它力量,利用非正常手段把罗晓明打压下去。
于是,陈汉成仰在椅子上,闭目沉思起来。他想了半个多小时,才坐正身子,开始行动。他还是先给张文兴打电话:“张总,昨天晚上的事情,你知道吗?”
“不知道啊,什么事?”张文兴从他的口气中听出是件坏事,心里有些紧张起来。
陈汉成埋怨说:“我说你雇的都是些什么人啊?啊?都是些草包,饭桶,软蛋,一点用也没有。”
“怎么啦?”张文兴的心提到了嗓子口。
于是,陈汉成把昨天晚上发生的案件说了一遍。张文兴听得差点断气:“啊?怎么会这样?这可如何是好啊?这个罗晓明简直太厉害了,太猖狂了。”
陈汉成也叹息一声,才给他打气说:“这事对我们来说,既是坏事,又是好事。丁小琳是省委副书记丁长维的女儿。一个已婚的副市长,跟一个未婚的省委副书记女儿晚上一家里幽会,被歹徒挟持,绑架,差点闹出人命事故,这是什么性质的案件?你想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