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她把自己又是摆在什么位置?
跟在蓝千芙的后面,橘清泽握紧了拳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脸色僵硬无比。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这辈子认定了这个人了吗,那你又把我当成什么了?”
从来没有听见过这样的质问,蓝千芙有些不明所以,她站在门口,用力地抽出了自己的手腕,垂眸轻声道:“哥哥,就像我喊你的称呼那样。”
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只不过他的心情比预想中糟糕了一点,这是他唯一和他的过去有所关联的人物,也是唯一能牵住那些往事的人。
在手上沾满了血腥,身边空无一人后,橘清泽才发现自己缺失的究竟是什么,即使脑海中有哪些回忆又有什么用,如果人都不在了,不过都是些安慰自己的默片电影罢了。
他要留住蓝千芙,也要她的全部,即使用上什么手段,他都不会介意。
入夜,慕尧煊站在露台上望着深沉的夜幕,没有要入睡的意思,不管他如何闭眼,如何让自己不在意沐念初的处境,最后脑海中浮起的还是她的脸。
索性,他重新坐起来了,心中如滞闷的海水塞满了胸口,不知道此刻的沐念初是否望着这同一片天空。
突然,他听见了走廊外的脚步声,慕尧煊有些惊讶,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了,怎么还会有人在走廊上走来走去。
他微微皱眉,不由得向门口走去,轻轻拉开了门。
月色正从屋顶四面的彩绘玻璃照射了进来,夕阳馆内像是升起了一层薄雾,迷蒙的光线下慕尧煊并不能看见走在前面的那个人是谁。
放轻了脚步跟了上去,慕尧煊脑海中闪过了无数个想法,直到一道清晰的光束照到了那人的侧脸上,他才发觉那个人是橘清泽。
“他站在哪里干什么?”
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慕尧煊不由得眯了眯眼,这个男人大半夜的不睡觉,想要做坏事,肯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正当他在思索的时候,橘清泽已经轻轻推开了门,他的身影很快便湮灭在了走廊上。
慕尧煊快步地跟上去,站在门边听着里面的声音,却没有要进去的打算。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静地环境中竟然莫名奇妙地响起了喘息声,慕尧煊脸色变了变,身为男人他最这种声音再熟悉不过了。
难道他大半夜地跑到别人的房间就是干这个事情?
慕尧煊心中疑虑迭起,不明白身为夕阳馆主人的橘清泽干这种事情还需要偷偷摸摸,突然,不知是何处来的一阵风吹开了未关紧的门。
大门打开的那一刹那,娇媚而熟悉的女声也完全暴露在了慕尧煊的耳朵中。
紧紧地皱起眉头,慕尧煊觉得这个女声颇为熟悉,他探出头,稍稍往屋内早已忘却一切的两人望了一眼,床上正和橘清泽交缠在一起的女人,不是蓝千芙又是何人?
他对她记忆最清楚的大概就是那一头褐色的长发,此刻正散乱地披在肩上,像是瀑布一般。
喘息声不时地传来,慕尧煊只觉得眼神越来越冷,这个女人还真是够不知廉耻,虽然他根本不在乎她是不是自己的妻子,不过口口声声说着爱他,又和别的男人上床,让慕尧煊觉得这女人越来越恶心了。
不想去管那两人的苟且之事,慕尧煊冷淡地扬了扬眉,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很快又退回了自己的房间。
蓝千芙的房间中,橘清泽跪坐在松软地床上,居高临下地抬起了蓝千芙的脸,眼中冷凝着情欲的色彩。
他轻笑了两声,冷哼道:“今天你说了不该说的话,这是给你的一点点惩罚,别说错话让我清醒过来,不然你可是受不了的。”
橘清泽一直把自己现在的心境叫做沉睡,现在的他不似以前那么残忍,也没有以前那样咄咄逼人,可蓝千芙今天的回答让他感到了不满,心中某些被平复的东西又升腾了起来。
所以,他在给她的晚安牛奶中放了药,从来没想过碰她,可今天他还是做了。
蓝千芙现在全身都没有力气,她狰狞着一张脸,脑海中又浮现了那些被关在禁闭室里可怕的日子,那里也像现在这样黑,那些人也像橘清泽此刻一样洋洋得意。
“滚开!滚开!”
重复了两遍自己的话,蓝千芙的神情早已狂乱不安,她崩溃的情绪再次浮现,可橘清泽却不像往日那样对他关怀备至,只是冷眼望着眼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