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滑落,她却不敢擦拭,生怕划破一根血管。
一柱香快燃尽,棠生终于清理干净那些粘状物,缝合了苏凯的伤口。
一柱香正好燃尽,棠生舒了一口气。
解开苏凯胸前的衣裳,开始布针。
苏凯胸前鼓起一个小疙瘩,棠生滴了几点药剂在苏凯胸前,那个小疙瘩变成两个,其中一个隐没在皮肉之下。
苏凯的胸脯渐渐透着淡粉色,表面突起的小疙瘩越来越大。
最后,从气管涌上来,被苏凯咳出。
棠生连将早已调好的药剂灌入。
看着苏凯的嘴唇变成紫红色,最后咳了一口黑血后恢复平静。
棠生走出,轻喘着气点头示意苏酥已经弄好了。
苏酥连忙去照看她哥哥。
棠生走回房内倒头就睡,高度的专注使她疲惫不堪。
夜深,苏凯猛地睁开眼睛,温音从房梁上跃下。
“主上,您已经治好了,属下是否要去杀了那女人?”温音低着头,温顺的说。
苏凯摇摇头,温音震惊的看了一眼,身侧的双手握紧了拳。
狠狠的一低头离开了。
榻上,苏凯坐着,觉得身体是那么的轻松,从未有过的舒坦。
自己终于好了,这个缠绕他二十二年的噩梦终于结束了!
他喜极而泣,浑身战栗,无声的大笑着。不知道的人以为他得了癫痫。
良久,他仰天长啸:“我的病终于好了!”
过度的用气让他干咳几声,可却没有之前的胀气无力感。
忽然,苏凯头一歪,昏睡过去。
温音察觉不对劲,连忙探了探苏凯鼻息。
还好,只是睡着了。
温音帮苏凯调好睡姿,盖好被子。
身影隐没在夜色里。
棠生猛地睁开眼睛,嘴上露出一抹笑。
她给苏凯下的蛊发作了。
那颗藏着蛊虫里的虫卵在苏凯的身子里生根发芽了。
这样…她就可以随意控制苏凯了。
这种蛊没有母蛊,下蛊人就是控制器。
子蛊死,母体无损;母蛊死,子蛊必随。
推开窗户,堂前桂花树,吹到一片秋香。
“棠儿……”夜岷在树下,望着棠生的房间。
两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