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佳悦急忙摆手解释起来。
“陈总,如果换个角度来看,亮帆船运的飞速发展是一件值得欣慰的事情。”赵佳悦刚刚开口,心里就后悔了,因为没人能比赵佳悦更清楚陈文泽对自己外贸体系的构架图。
没错,单从一个公司的角度来看,业务量确实应该综合化且多元化,谁也不能死靠着一家公司。当初亮帆船运发展最快速的时候,陈文泽也亲自下场给亮帆船运从其他的外贸公司揽生意。
但是,这一切都有一个度,超过这个度,事情的本质就会发生变化。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如果有人想搞亮帆船运,前期疯狂喂订单,迫使亮帆船运不断的增加投入,购买船只,开辟航线。
要知道这些事情可都是需要钱的,而且是真正的黄金白银,成本是非常巨大的!
之前没有华融投资,亮帆船运就是最烧钱的企业,没有之一。
可即使如此,如今的亮帆船运烧钱之快,也仅次于华融投资。甚至,包括还在飞速扩展的王朝购物广场,也差亮帆船运一筹。
话再说回来,亮帆船运这么疯狂的发展,其他业务综合量近乎占据一半儿,一旦这些企业一起撤退,那么亮帆船运瞬间丢失一半儿业务,这意味着的是什么?
可千万不要拿其他的行业和船运公司相比,就算是一般的企业,丢掉一半儿的业务那也是致命的,更不要说重资产的船运公司了。那已经不能用致命来形容了,简直就堪称是灭顶之灾…
“陆友亮是完全没拿我的话当回事儿啊!”陈文泽冷哼一声,这些年他和陆友亮的联系并不多。
虽然之前关系不错,可时间这种东西,足以消弭一切!
“陈总,陆总也有自己的难处。”赵佳悦尽量斟酌着用词,以免让原本就有些暴躁的陈文泽更加生气。
“难处?”陈文泽冷笑一声,“就算有再大的难处,也不会把我的话丢在脑后吧。陆友亮这些年是飘了不成,他难道不清楚这么做的后果?一旦有人对亮帆船运下手,现在的亮帆船运抗的过去?”
赵佳悦低头不语,陈文泽说的没错,这个道理大家伙也都明白。尤其陈文泽不止一次的强调过,这些年是一个重要的窗口期,一定要小心再小心,谨慎再谨慎,以免被有心人借此钻了空子。
可现在,陆友亮明显就是没有听进去。如今亮帆船运的业务规模如此庞大,就是陆友亮在背后一手推动的结果…
“彭海,调头,去陆友亮那儿!”
陈文泽沉思片刻,直接对副驾的彭海吩咐了一声儿。鹏城的事情是重要,可亮帆船运这边儿同样不容出任何闪失。
赵佳悦苦笑一声,这个结果在她开口前就已经猜到了。
但是赵佳悦也没有别的办法,这些日子她本来就在犹豫该不该和陈总说,现在陈总回到了明珠,赵佳悦自然不可能隐瞒…
半个小时后,车子就稳稳的停到了亮帆船运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