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
“那可不,一群人瞪大眼睛在床边看。”
崇祯笑道:“不过现在这个陋规被朕废除了。”
冉三娘吃吃的轻笑两声,素手轻轻一扯腰带,罩在身上的袍子便落到地上,罩袍底下竟是什么都没穿,真一丝不挂。
崇祯的眼睛一下看直掉,这身材真是极品哪。
冉三娘的姿色相比李香君要稍逊一筹,但是身材却明显要胜过李香君三分,李香君身材其实也很不错,但是比冉三娘还是差了点。
“过来坐。”崇祯拍了拍自己大腿,笑着说道。
冉三娘也没有扭怩作态,走过来一屁股坐崇祯大腿上,崇祯不禁兴致勃发,这底盘真是又大又圆,稳!
【此外省略一万字】
再回过头来说王夫之。
领了旨意之后直奔长沙而来。
在长沙府,王夫之见到了他那位从事粮食生意的族兄,王规之。
王规之的粮食生意做得挺大,身家也挺丰厚,至少有上百万两,算得上是长沙城内实力最雄厚的粮商,光米铺就有十家。
接到王夫之之后,王规之是变着法盛情款待。
身为商人,王规之还是有点眼力的,看得出这位族弟已成气候。
今年春天,王夫之带着一队官兵杀回长沙府,一言不合就把湘潭县的两个缙绅抓起来给斩了,长沙知府连个屁都没敢放。
从那之后,长沙知府对他王规之就毕恭毕敬。
也正因此,才使得王规之错估实力,觉得自己可在长沙横着走,然后就不知死活的想要从内务府的口中啄食,这下却是惹来了破家之祸。
看着殷勤的族兄,王夫之心下却没有丝毫心软。
说是洗脑也好,说是理想也罢,王夫之的思想境界已经在那次苦难行军的途中,在与其他士子的争论之中,得到净化升华。
家族利益甚至于亲情已经不再是王夫之的羁绊。
我们必须承认,在这个世界上真有品德高尚的,比如说王夫之,比如说黄宗羲,思想境界都已经超脱凡人,他们是真的在践行儒家三不朽。
一次延席过后,王规之小声问:“而农,关于湖广的粮食买卖,圣上可有说什么?”
虽然事情做了,虽然有王夫之做靠山,可王规之还是有些心虚,毕竟这是从内务府的口中啄食,不是小事。
“兄长不必担心。”王夫之哂然一笑说道,“内务府的那道禁令是针对其他粮商的,我们王家的商号不在其中,毕竟小弟我也在内务府当差。”
“就是这么个理。”王规之一拍大腿笑道,“咱们王家商号例外。”
作陪的其他商贾则一脸羡慕的看着王规之,心说王家这回真成气候了,不出十年,王家就会成为湖南最有权势的一个家族。
王夫之又问道:“兄长,你总共收购了多少新粮?”
“只收购了五十多万石,本来能收购更多,可是前些日子官府突然下了一道公文,不允许老百姓私自卖粮,真是的,哪有这样办事的。”王规之说此一顿,忽又说道,“而农,你跟长沙知府打个招呼,让咱们王家商号接着买粮。”
“小弟回头就跟长沙府打招呼。”王夫之满口答应下来,又道,“不过只是收购几十万石粮食没有多大意思,咱们干票大的。”
“干一票大的。”王规之愕然道,“干多大?”
“把整个湖广的余粮全部都吃进。”王夫之道。
“啥?”王规之瞠目结舌的问道,“而农,你知道今年湖广有多少余粮不?少说也有七八千万石,要想全部吃进湖广的余粮,少说也得一千多万两的银子!”
“不就是一千多万两银子。”王夫之说道,“咱们家没有这么多,就找别家一起干,还是不够的话就找水利粮食银号借!多了我不敢说,七八百万两银子我还是能借得出来的,当然这得拿粮食做抵押,白借是不可能白借给我的。”
“真的能行吗?”王规之的眼睛一下亮起来。
这一票要是做成了,少说也能盈利上千万两。
一千万两,就算二十家粮商平分,每家也有五十万两!
“这有什么不行的?”王夫之道,“内务府也不是自己做生意,还不是交给其他的粮商来做买卖,别人能做得,我们王家凭什么做不得。”
“成!”王规之说道,“为兄这就去找外省的大粮商。”
“欸,干吗去找别人,我们就行。”在座的商贾连忙毛遂自荐。
“在座诸位不消多说,都参一股。”王规之道,“不过还是不够,这次至少得凑足一千五百万两才能吃进全部余粮,做成霸盘。”
“粮食霸盘!”众商贾弹冠相庆。
这回咱们要发大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