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同样在咔嗒一下之后,旁边壁画中的酒坛子也同样下陷,然而与第一幅不同的是,这幅壁画在下陷之后,便很快又咔嗒一声弹了起来,和他一起弹起来的,还有第一幅下陷的图画。
这难道是
蒋燕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紧接着就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似乎是发现了什么。
她再一次按下了面前的壁画,然后顺着通道一路向前寻去,很快就在通道的另外一侧找到了和刚刚按下的那副壁画完全相同的一副。
咔嗒。
随着蒋燕面前的壁画缓缓下陷,这一次没有发生再次弹起的情形,而是整个墙面都忽然向地下缓缓缩了进去,露出了里面的另外一幅壁画。
缩进地面的部分十分完整,就像一根四四方方的柱子,在地面上留下一个四四方方的砖块。
蒋燕猜测前面那里也应该是如此场景才对。
她明白这到底是什么了。
连连看。
这个游戏她玩过,两个图像之间只要可以通过不超过两次弯折的直线连接在一起,便可以一同消掉,当在限定时间之内消除所有相同的图像之后便会过关。
只不过这里的图像是千奇百怪的酒坛壁画而已。
至于说限定时间
蒋燕看着头顶上方的天花板正在以肉眼几乎不可见的速度降低时,便知道自己应该抓紧了。
还好蒋燕的记忆力不错。
于是这些画着各式各样酒坛的柱子,便在蒋燕的手下,不住的发出咔嗒咔嗒的声音,在机关的声响中,消失在地面之上。
随着最后两个柱子缓缓消失在地面上,蒋燕的面前出现了一条通往地下的台阶通路,而在此时,她已经只能猫着腰前进了。
蒋燕手里冒出一个火球,顺着台阶走入了漆黑的地下。
孟然最终还是选择了那个白衣男子。
原因倒是不复杂,一是对于叶孤城和西门吹雪这两个人,她私心还是更倾向于西门吹雪,另外一个就是这个叶孤城的长相不是自己的菜,必须要挑选一个的话,就算是两个流氓也得选个帅点的不是么?
二人喝了一会,孟然才发现这事情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按照孟然本来的想法,俩人互拼酒量,无非就是你喝一坛,我也喝一坛,最后就看谁先醉的人事不省,昏倒在地,另外一个人自然就是赢了。
可两个人并不是这样喝的。
全凭聊天的感觉。
你说话的内容触到了我的痛处、痒处、值得辩驳处,那我便喝一碗。
若是二人聊天聊到会心处,还会共饮一碗,哪里像是针尖对麦芒的酒桌对手,分明像是许久不见的一对老朋友。
可是这两个人喝的开心,孟然就不太开心了。
你们俩人不是凭借实力拼酒,完全是靠口才啊。
可不能就这么看着你们俩这么喝下去。
孟然一转眼珠,计上心来。
她走上前去,离二人近了一些,对着两个人说道:“既然让我做选择和见证,总得让我给你们施加一点影响吧,不然你们这么喝,也谈不上公平吗不是?”
“但说无妨。”二人皆是点头说道。
“你们俩既然是对手,我也不能就这么直白的说不是吗?我得偷偷跟你们俩单独说,如何?”孟然问。
“自无不可。”
于是孟然分别在两个人的耳边耳语了一句话。
接下来便是画风突变。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眼中流露出一丝轻蔑的神色。
接下来,叶孤城便忽然开始整坛整坛的将面前的酒不断倒入自己的口中,这叫一个鲸吞牛饮,如果把齐贞那边的酒鼎搬过来,都不好说够不够他喝的。
与他正相反的是,西门吹雪只是小口的抿着酒液,丝毫没有和对方比拼酒量的意思。
结果自然不用说,西门吹雪完胜了叶孤城,而孟然也如愿的获得了自己想要的结果,被传送到了下一个场景之中。
孟然来到新场景的时候,还在为自己刚刚说的两句话而沾沾自喜,心想自己在学校的时候那犯罪心理学课程果然不是白学的。
其实孟然只是站在二人的立场上分别跟他们说了一句话。
她和西门吹雪说的话是:“如果你输了,我不光得死,你也拿不到那酒神的称号,你既然想让我陪你一晚,证明你是不是对我有点意思?他要是赢了你,你醉倒了,我跳下去了事,大家谁也好不了,对不对?”
她和叶孤城说的那句话是:“你只要输了他,我就能活下来,那我陪你一晚又何妨,正所谓不爱江山爱美人,下回你俩再比过,大不了就来个三局两胜嘛,我再给你们作见证就是了,到时候我肯定向着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