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觉得还是要有灵性的石头才行,比如雨花石。
反正雨花石又不贵,赵小飞立刻就往家里走去,打算开车去县上再买几块雨花石试试。
赵小飞刚走到家门口,就看见院子里围满了人,旁边还停着几辆面包车。
村民们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一圈,议论纷纷。
“出啥事了?”赵小飞大步走过去,挤进人群。
村长正满头大汗的对着几个人解释着什么,一副怂头怂脑的样子,抬头看见赵小飞走来,顿时像找到救命稻草,连忙叫道。
“赵小飞,你可算来咧。”
“怎么了?”赵小飞皱着眉头扫了一眼,只见十来个陌生男女站在面包车边,其中有个人居然是他昨天在情妹ktv见过的长发黄毛青年。
不过,现在这黄毛正躺在一副简易担架上,身上扎着绷带,脸色腊黄,奄奄一息的样子。
旁边还有一个中年农民举着吊瓶,正在给他输液。
“你就是赵小飞?”
一个中年妇女抢先喊起来,扑上来抓着他的衣服又哭又喊:“你打伤了我儿子,他是俺老罗家的独苗,要是俺儿出事,俺就跟你拼了。”
另一个农民模样的中年壮汉也沉着脸走上前,对着赵小飞吼道:“狗日的,俺儿跟你有啥仇?你下手咋恁狠?把俺儿的肋骨都打断了,还内出血!”
另外几个男女也扑上来,围着赵小飞又推又搡。
“哥,你打人啦?”赵兰兰挑着空桶走进院子,正好听见这几个人的话。
她刚才去浇西瓜地,没想到就这一转眼功夫,自家就出事了。
赵小飞被几个妇女抓着衣服推来搡去,眉头紧锁。
他昨天的确打了这个黄毛,但他下手有分寸,不至于把这黄毛的肋骨打断,内出血更不可能,这人又不是玻璃做的。
“俺儿是大学生,马上就要毕业了,你这样搞得他毕业都毕不了。”中年妇女一边号啕,一边哭嚷大骂:“俺命苦啊,好不容易供出一个大学生,就被这狗日的打了,俺非要讨公道不可。”
几个壮年农民拿着锄头棍棒,虎视眈眈的把赵小飞围了一圈。
“你们,你们要干啥?”村长吓得脸变色,赶紧缩到人群里,伸着脖子喊了一嗓子:“这里是菜坝村,你赵场村的甭想胡来。”
只可惜对方气势汹汹,根本就不把他当回事。
赵小飞被这几个人围住,皱着眉看了躺在担架上的黄毛一眼。
没想到这家伙还是赵场村的,两个村隔得不远,以前共用一条水渠,因为争水源的事,两个村的村民还发生过械斗事件,结过怨。
要是这黄毛真被自己打坏,事情就麻烦了。
“你们甭想打俺哥。”赵兰兰直嚷嚷,愤怒的想扑上来,可是被几个赵场村的妇女死死揪着,嘴里不停的辱骂着。
刚才那中年壮汉走上前,气势汹汹对赵小飞吼道:“你打断俺娃的肋骨,这事打算咋办?!”
“你想咋办?”赵小飞打量了他一眼,感觉有些怪异。
明明对方是一副农民打扮,可他浑身的气质不像是淳朴的农民,反而浑身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