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而她却是和一个陌生男人滚了床单,这个男人还是出来卖的牛郎!
时婳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她沉着一张脸打开了门,发现外面站着的是明芸。
明芸的脸色很不好看,不过在发现她脖子上的新鲜痕迹时,嘴角弯了弯,“本来说是不给时小姐送我们的订婚请柬,可时小姐接二连三的让我丢脸,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所以这请柬,我亲自给你送来了,不过我是不是打扰了时小姐你的好事?才和权辞分开几天,你就迫不及待换男人了?”
若是放在以前,时婳有的是底气怼回去,但是昨晚她才刚刚和一个陌生男人纠缠完,她毫无底气。
明芸开始放肆的笑,在看清时婳脖子上的痕迹时,笑得眼睛都在发红,“权辞在医院躺着,你却和其他男人在快活,时婳,是我小瞧了你,正好待会儿我就要去看望权辞,可以把你的事迹好好和他说说,他就是对你再爱,也该淡了。”
时婳垂在一侧的手缓缓抓紧,霍权辞住院了么?
明芸从包里掏出一张大红的烫金请柬,放到了时婳的面前,笑得得意,“到时候还希望时小姐你能带上你的新男朋友,我和权辞会祝福你们的。”
时婳被那份红色给烫了眼睛,她不敢去看,也不敢去接。
明芸却抓住了她的手,将请柬放到她的手心,“我和权辞恭候时小姐的到来。”
时婳等她离开后,差点儿腿软的跪在地上。
昨晚上那个男人似乎折腾了很久,又加上她没有吃饭,体力有些不支。
她的眼眶一红,低头看着这份请柬。
本该生气的,可是她这会儿有什么资格生气。
若是霍权辞知道她和另一个男人在他送的房子里滚了床单,只怕会后悔认识她。
时婳返回客厅,看到这张凌乱的沙发,泄气的跪坐在地上。
地板很凉,可是她一点儿都感觉不到。
她捂着自己的脸,紧紧的咬着唇瓣。
霍权辞和她离婚果然是没错的,就喝了几杯酒而已,她就能随随便便的带别的男人回家,这和那些荡妇有什么区别。
这种愧疚不同于之前的愧疚,之前和霍冥发生了关系,她还能安慰自己,毕竟她是受害者,在霍冥那样的男人面前,她无法反抗。
可是这一次呢,是她主动的,一切都是她主动。
时婳将脸埋着,嘴里满是血腥味儿。
而另一边,明芸上了汽车后,国外打来了电话。
看到这个号码,她脸上的戾气瞬间涌现,“别告诉我们,老头子被人救走了。”
那边说话支支吾吾的,明显底气不足,“明......明小姐,出大事了,那个老头子是霍家的长老,现在生命垂危,霍家的人找上明家了,说是要一个交代,你估计要回来一趟。”
明芸的眉心狠狠一拧,“你再说一遍?!”
男人被吓了一跳,差点儿跪下去,“明小姐,我们也没想到他会是霍家的长老,现在明家主很生气,这个锅我们恐怕背不了了,霍家已经问罪到了你的身上,明家主说你必须回来一趟,还有......还有当初明凡的事情,不知道谁捅到了明老爷子的身边,老爷子已经知道明凡的死和明小姐你有关,明家,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