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对孩子不好。”
霍权辞却压了下来,在她的耳边低语道:“我轻轻的。”
时婳的身子瞬间一软,妥协的勾住了他的脖子。
他的动作确实很轻,可时婳却总觉得他有心事,他眼尾的一抹红,轻松的就扣住了她的心脏。
一切结束,她已经睡着了。
霍权辞低头看着她,仿佛怎么都看不够。
良久,他才起身,披着衣服来到了别墅外。
佣人为他端来了点心和咖啡,他却盯着远方的黑暗发呆,整个人似乎要融进那块黑暗里去。
“总裁,今天的检查结果不好么?”
南时找到他,担忧的问道。
霍权辞的手开始发抖,眼眶也红红的,“南时,有烟么?”
霍权辞几乎不抽烟,时婳不喜欢烟的味道。
南时连忙放了一包烟在他的面前,霍权辞颤抖着点燃,抽了一口。
他的面庞似乎融化于烟酒的味道,融化于来自周围的光柱。
他抽了一根,接着又点燃,像是永远都抽不够。
南时满腹疑惑,看到他这个样子,却又不好开口。
地上很快就摆满了一地的烟头,霍权辞浑身都是烟味儿。
他起身,将衣服好好穿在身上,留下一句,“这几天我不回家了,好好看着她。”
南时更疑惑了,去医院检查后,不是应该开心么?
难道时小姐出了什么问题?
可是他不敢问,只能点头。
霍权辞开了车出去,正不知道该去哪里时,修羽给他打了电话,说是让他去喝酒,“司若尘回来了。”
司若尘和他们的关系很好,但是司若尘和他们不一样,这个人十分正派,过去的这些年里,他几乎一直在外求学,他的人生里就是求学,求学,是中文系最最年轻的一位教授,最近才被调回来,直接去了京都大学任职。
不过任职书还没下来,这段时间是他的假期。
算起来,他和司若尘已经好几年都没有见面了。
但是这会儿霍权辞的心里根本没有挚友重逢的欣喜,从跨进包间的一刹那,他的心情就很沉重。
修羽隔老远就闻到了一股烟味儿,他诧异的抬头,“你抽烟了?”
霍权辞在一旁坐下,没吭声。
修羽踢了踢他的腿,“不是说时婳怀孕了么?我都以为今晚约不到你了呢?瞧你这副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老婆跟别人跑了。”
修羽说完,看向了司若尘,“若尘,你还没见过时婳吧?她还是从京都大学毕业的,算得上是你的学生。”
司若尘抬头,目光在霍权辞的身上浏览了一圈儿,又淡淡的收了回去,“权辞把人藏得太严,听说不是谁都能见的。”
霍权辞并没有搭理他们的调侃,头顶昏黄的光柱,让他眉眼的凌厉变得脆弱了几分。
修羽给他倒了一杯酒,“你怎么了?”
霍权辞抬起猩红的眼睛,将酒喝完,才颤抖着说道:“婳儿她没有怀孕。”
修羽蹙眉,只是没有怀孕,他的反应怎么会这么大?
“医生说她切了子宫和一侧的输卵管,我们不会有孩子......”
医生的话敲击在他的心头,震痛了他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