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南时,如果他有其他异常的行为,你一定要告诉我。”
南时点头,离开了这里。
霍权辞一直站在拐角处,没有离开,他的目光放在时婳的身上。
她在那里低头沉思,晨风微微浮动着她的发梢,朝霞在天边挂着,一切都那么美好。
若是她不这么多疑,那就更美好了。
他想在她的身边待一辈子。
“老婆。”
他突然喊了一声,从拐角处走了出来,大踏步的上前,将她抱在怀里。
大概是心里有了疑虑,时婳并没有很开心,手上淡淡的环着他的腰,眉宇拧紧。
“老婆,是不是我做了什么事情,让你不开心了?”
他的声音沙哑,似乎下一秒就要哭了。
时婳抬头看他,他的表情很委屈,眼里也泫然欲泣。
这样的他,又怎么会是那个男人呢?不可能的。
她的疑虑被打消了大半,将他拉着进了客厅,“先吃饭,今天你就在家好好待着,哪里都不能去。”
他已经晕倒了两次,绝对不能再大意了。
霍权辞的脸上瞬间就沉了,把面前的碗推开,似乎要绝食抗议。
时婳心里的疑虑又浅了一些,眉梢带着笑意,伸手揉着他的脑袋。
“你若是听话,等我回来,我带你去山上玩,郊外的山里晚上很美,我让南时去那边订好房间,下班回来带你过去,好不好?”
男人的眼里瞬间就亮了,在她的脸颊上“吧唧”一下,“好,都听老婆你的。”
他刚亲完,时婳就双手捧住了他的脸,眼神认真,“霍权辞,我想你快乐,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我想将来有你。”
男人脸上的笑意一僵,将她抱在怀里,沉默的没有说话。
时婳仿佛没有发现他的异常,扭头在他的脖子处咬了一口,留下一个小小的牙印,“乖乖在家等我。”
“嗯。”
霍权辞的声音闷闷的,完全没了刚刚的开心,这样的沉闷甚至不加掩饰。
时婳很快就离开了,头也不回。
霍权辞突然捂着自己的心脏,疼得喘不过气来,仿佛有千万根针在那里扎着,密密麻麻的疼。
周围的佣人居然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因为这个人的表情实在太恐怖了,除了躲起来,她们什么都不敢做。
男人在沙发上平息了一会儿,眼里仿佛有暴风雨来临。
为什么会是霍权辞呢,一个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人,一个活在谎言世界里的人,一个可怜可悲的人,凭什么能得到她的爱。
他求而不得,为之疯狂的女人,为什么要喜欢这样的男人。
他很想一脚踹翻面前的东西,沙发也好,茶几也罢,通通都想踹翻。
可是想到时婳今早和南时的对话,他又忍住了,那个聪明的女人已经开始怀疑他了。
他只能忍着,他要打消她心里的疑虑。
时婳进了帝盛,完全无心工作,满脑子都是霍权辞昨晚上的话,他说他想染白发。
一个人傻了,连自己的偏好都能改变的如此大么?
霍权辞最恨的那个人就是一头的白发,他本人应该十分忌讳这件事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