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婳的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可她越是冷静,男人的愤怒就越是难以控制。
时婳本以为他气得又要拔枪,却看到他转身,冷冷的离开了这。
她试探的去开了开门,发现门已经被锁死了,而窗户对应的地方是悬崖,根本逃不掉。
这个男人的怪癖还真是多,戴面具,把庄园建在悬崖边,总是一身黑衣,仿佛见不得人。
傍晚,有人送了吃的进来,她确实饿了,就算要离开,也得先把肚子填饱。
她吃了一口,咀嚼间,突然就想到了霍权辞。
他去救另一个女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她失踪了。
她自嘲的笑笑,吃完饭,便进浴室洗了一个澡。
这个房间足够大,浴室里也有超大的浴缸,一看就是专门为女人打造的。
她被挟持过来,一直在冒冷汗,这会儿看到浴缸,旁边还有新的睡衣,她真的很想好好泡个澡。
可那个男人随时都能来这个房间,她不敢在浴室耽误太久,也就泡了十分钟,便穿着睡衣出来了。
刚打开浴室的门,她的腿瞬间一软,险些跪在地上。
她揉揉有些眩晕的脑袋,颤抖的扶着墙,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
一双腿出现在她的面前,她顺着这双腿往上看,一眼便看到了男人的面具。
可是她太晕了,已经快要看不清眼前的景物。
男人将她抱着,放到了羽绒被上。
时婳清晰的听到了布料被撕碎的声音,她越来越恐慌,侧身想要摸过一旁的台灯,砸他的脑袋。
“霍权辞已经救他的爱人去了,时婳,你大概还不知道你的地位,你只是一个替身。”
时婳的脑子里瞬间一懵,马上就响起了那个电话。
“霍权辞打算闯进敌人的老窝,就为了救那个女人,若他真的敢这么干,肯定是回不来了,不过人家就算去了地下,也要和那个女人做一对苦命鸳鸯,而你从始至终,连他是个什么样的人都没看清。”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看着她皮肤上被霍权辞留下的痕迹,恨不得一口一口的把那些痕迹咬掉,把那块肉撕下来。
“我不是谁的替身,我是我自己。”
“时婳,你要跟我打个赌么?你和那个女人同时被绑架,你猜霍权辞会救谁?”
时婳的身子瑟缩了一下,缓缓闭上眼睛,“我不赌。”
“你怕了?”
男人的指尖在她的皮肤上游走,有些轻佻的意味,但时婳知道,这是他在羞辱她。
“我本想把你留着,当我的移动血库,不过突然觉得这个赌很有意思,若霍权辞救你,我不碰你,放你回去,下次就算遇上你,也当不认识你,你觉得怎么样?”
这个赌约太蛊惑时婳了,她现在害怕的就是这个男人,也害怕这个让她恐惧的房间,她想离开,想这个男人永永远远的离开她的世界。
她的手心攥紧,拉过一旁的被子盖住自己,“你给我下了药?”
“我暂时不屑强迫你。”
“好,我和你赌。”
男人发出一声轻笑,似乎是在笑她的天真,“闵刹,把她送去霍权辞要闯的地方。”
闵刹走了进来,将一颗药丸喂进了时婳的嘴里,“时小姐,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