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话霍权辞听着十分刺耳,怎么,和他扯上关系是一件羞耻的事情?
“上车。”
他的语气淡淡的,不容置疑。
时婳没搭理,越过汽车,往大门口走去。
南时感觉车厢里的气压瞬间一低,温度也越来越冷。
他缩着脖子,没敢踩油门。
霍权辞把背往后一靠,气闷的说道:“开车。”
南时连忙点头,离开了这里。
时婳这一次是在赌气,这里是浅水湾,哪里有什么出租车过来,她等了整整一个小时,眼看就到了上班的时间。
最后她没办法,转身去别墅里开了一辆车出来。
反正霍权辞不在,肯定不知道她开了他的车。
这么想着,她开的心安理得。
进了部门,她刚坐下,就看到姜莹走了过来。
“你今天迟到扣了一半工资,这个我也没有办法,是上头直接下的命令,时婳,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一半的工资?!
时婳瞬间站了起来,还能得罪谁!肯定是霍权辞那个小气鬼!
姜莹看到她的脸色不好看,连忙又开口,“要不你去跟上面说说吧,也许是哪里弄错了。”
时婳缓缓坐下,“不用,我知道得罪了谁。”
姜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整个上午,时婳感觉自己宛如一颗炸弹,随时都能爆。
吃完午饭回来,她发现自己的桌上放着一个保温盒,她打开闻了闻,居然是鸡汤。
旁边还贴了一张小纸条。
——送给亲爱的你。
霍权辞?
不可能,早上她才和霍权辞冷战,那个男人估计会和她置气好几天,绝对不会放下面子主动和她和好。
她在公司里又没有其他亲近的人,姜莹虽然是她的人,但也不会给她煲鸡汤。
暗恋她的人?
时婳抬头,在部门里扫了一眼,根本没有人注意她这里,应该也不是部门里的人。
鸡汤很香,似乎在吸引着她喝一口。
这个年头,追求女孩子居然也开始送鸡汤了。
她觉得好笑,将鸡汤放在脚边,没有再理,她才刚从食堂回来,很饱,暂时什么都不想喝。
下班后,她将保温盒拎着,刚走出帝盛的大门,就看到花坛边站着一条流浪狗,怯生生的看着她。
时婳的脚步顿了顿,将鸡汤里的一块鸡肉挑了出来,放在它面前。
“今天真是便宜你了。”
她这么说道,看到那条狗迫不及待的吃了起来。
汤里的肉很多,狗一吃完,她继续往外夹。
三分钟后,狗哀嚎了一声,嘴里吐出了不少白沫,倒在一旁不动了。
时婳手里的保温盒瞬间掉在地上,她僵硬着指尖去戳了戳这条狗,它已经死了,嘴里的鸡肉还没有咀嚼完。
时婳的身子开始发抖,眼眶红了红,愧疚,心酸,后怕,所有的情绪都在心里交杂了一遍。
“时婳,你在干什么?”
霍权辞从不远处的汽车里走了下来,他在车里看到她蹲在这儿很久了。
该不会因为昨晚被他占了便宜,有些想不开吧?
这么想着,他到底还是心虚的下了车。
地上躺着一条被毒死的狗,而时婳的手里还拿着保温盒,如果别人看到这样的景象,肯定会以为时婳丧心病狂的下毒。
但霍权辞不会这么觉得,看到那条嘴里满是白沫的狗,他的眼里瞬间划过一抹冷光。
“怎么回事?”
时婳的腿有些软,站起来时,差点儿摔在地上。
霍权辞伸手扶住她,马上就忘记了两人早上的不愉快。
“老公,让人查一查这个保温盒的主人。”
竟然下毒,真是好狠的手段。
想到这个保温盒在她的身边跟了一下午,而她竟然没有察觉,心里就一阵发凉。
如果她中途喝了一口,恐怕这会儿已经去见阎王爷了。
霍权辞点头,脸上寒意凛然。
时婳的眼眶马上就红了,对这条狗来说,简直是飞来横祸。
“让人把它葬在这里吧。”
她说完这句,再也说不了其他,不忍再去看。
帝盛的监控很严格,想要查出保温盒简直是分分钟的事情,不一会儿,那个男人的脸就被发送到了时婳的手机上。
她的眉毛一拧,冷冷的看着这张脸。
真是巧啊,这张脸她前几天恰好看到过,在林小满继父的那个小区里,她在那里等了那么久,对来来回回的人有些印象。
因为这个男人的下巴上有一颗很大的痣,当时她就注意到了。
不用说,这件事肯定和林小满有关系。
她的眼里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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