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完,他大踏步的往外走,上车时不忘了回头对时婳交代,“你跟琴琴一起回去,我不想等下次,现在就要去收拾那个臭小子!”
恰恰霍琴琴也从里面出来了,正好听到了他的话。
她看了时婳一眼,微微点头,上了一旁停着的车,“走吧。”
时婳跟着坐了进去,其实她挺好奇霍权辞到底长什么样子,是不是弱不禁风,一脸病象?
老爷子这么生气,看来他们很快就能相见。
汽车快到霍家的时候,霍琴琴终于扭头看了时婳一眼,撇撇嘴,“你和霍司南到底说了些什么?我可告诉你,霍司南这人没脸没皮的,一旦缠上,甩都甩不掉,你最好和他保持距离,你要是真做了对不起我哥的事情,我第一个不会饶了你。”
霍琴琴这一路上都挺沉默的,原来是在纠结她和霍司南的事情。
时婳看着窗外,脑海里拂过霍司南的脸,“我在给他和时沫搭线。”
霍琴琴听到这句,气得差点儿蹦起来。
“你说时沫?!时婳我可告诉你,虽然霍司南是混账了一些,但那也是霍家的子孙,你妹妹时沫连他的一根手指头都配不上!”
“我也是这么想的。”
时婳的声音淡淡的,眼里也没什么情绪,仿佛就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霍琴琴一噎,准备的一大段奚落时家的话瞬间梗在喉咙,不上不下,难受极了。
时婳总是有这样的本事,云淡风轻就把人怼得无话可说。
等到汽车停下后,霍琴琴气呼呼的打开车门,下车时把车门甩得很响。
她在用行动告诉时婳,她生气了。
时婳觉得好笑,这个霍琴琴的脸上藏不住心事,备受宠爱的掌上明珠,果然单纯的跟朵茉莉花一样。
霍琴琴其实不只是因为这个生气,还有一个生气的原因。
刚刚爷爷说要去找哥,肯定是因为时婳告状了,仗着爷爷对她的宠爱,说哥哥的坏话。
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背后打小报告的人!
这边,霍老爷子的车已经风风火火的来到了帝盛,如果不是还残留一丝理智,他早就一脚踢开面前的办公室门了。
“霍权辞!”
他连名带姓的开始喊人,可见有多愤怒。
然而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只有南时还守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老爷子,总裁刚刚出发去外地开会了,回来的时间还不确定。”
满腔愤怒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老爷子吃了这么轻飘飘的一个软钉子,憋屈的脸上涨得通红。
大概是知道他会过来,所以那小子躲开了。
他咬牙,深吸一口气,安慰自己不气不气,早晚有机会收拾他。
等到老爷子走后,霍权辞才从休息室里出来,脸上云淡风轻的。
他拿过一旁的外套,低头扣好扣子。
“回家。”
南时点头,想着总裁真是聪明啊,怎么知道老爷子会过来的,还提前躲了起来。
看老爷子那生气的样子,今晚若是被抓个正着,只怕一顿家法都是轻的。
霍权辞坐在车上,莫名想到了霍司南的那个电话。
“哥,你女人我看上了......”
这话他听着怎么就这么不爽呢?
他再怎么不喜欢时婳,那也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他是个领地意识极强的人,只要时婳这个名字没有从那张证书上被划去,她就是他的,其他男人不行。
“南时,你让人跟老爷子透露一下,就说他对时婳意图不轨。”
南时捏着方向盘的手抖了抖,从后视镜上瞄了眼他的表情。
看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这顶黑锅一背,霍少爷只怕会被打发去非洲劳役一个月。
“好的,总裁。”
他答应着,莫名有些开心。
回到家,夜已经有些深了。
唐家宴会上发生的事情,很快就在上流社会传开。
今晚的唐家注定不太平,不少佣人都蹲在地上找钻石。
宁晚晴被宁瑜叫去了房间,刚进门,一个巴掌就狠狠的扇在她的脸上。
她连忙跪下,不敢反抗。
宁瑜的脸上铁青,声音冰冷讥诮。
“我还真是没想到,你会算计到我头上,你早就知道时婳和霍家的关系了吧?”
宁晚晴捂着自己的脸,眼里仿佛有风暴在酝酿,只可惜她从始至终低着头,宁瑜并没有注意。
“姑姑,我以为她在霍家就是一个小透明,我没想到老爷子会这么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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