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女孩儿看上去不过二十来岁的年纪,倒是和潘落说的娇蛮任性形象相去甚远,她安安静静的坐在梳妆镜前,由着人给她戴上凤冠。
蓝微瑕轻声道:“嫂嫂,我有几个朋友来看看你。”
舒苡这才动了一下眸光,不冷不淡的道:“你们好。”
姜咻和潘落都回之一笑,潘落小声对姜咻道:“她长得真好看。”
姜咻点点头:“是好看,跟你描述的形象也不一样,来,跟我念,不信谣不传谣。”
潘落:“”
婚礼很繁琐,姜咻因为怀着身孕,没有参加全程,累了就回去休息了,而兰静轩此时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焦急道:“姐,现在怎么办啊?姜咻她都已经到蓝家了,要是她知道了自己和蓝家的关系,那我们的一切就都完了啊!”
兰静艳也是满腔的烦躁,怒道:“你能不能别在那里走来走去了?你走两圈就能想出办法了吗?!”
兰母见两姐弟要吵架,赶紧道:“静轩,你确定姜咻还不知道?”
兰静轩犹疑道:“应该吧?她要是知道的话,还会让我们在永嘉待这么久?”
“这可不一定!”兰静艳想起姜咻来就恨不得杀人,怒道:“那个建贱人花招可多了!之前不还把我们耍的团团转?!没准她早就知道了,但是就是不揭发,就想让我们从云端摔下来!”
兰静轩惊恐道:“真、真的吗?!”
兰母沉吟几秒,道:“没准真有这个可能那个贱人的心眼多得很。”
“那那怎么办!”兰静轩急的抓耳挠腮,道:“她随时都可能揭穿我们啊!”
兰静艳想了想,忽然道:”既然她现在还没有揭穿我们,我就就趁现在,让她永远都无法把这件事说出来就好了“
兰静轩疑惑道:“怎么让她无法说出来?她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兰母倒是明白了女儿的心思,阴沉沉道:”只有死人,才永远不会开口说话。“
姜咻摊在床上睡了个午觉,六点的时候傅沉寒来叫她起床,姜咻睡的迷迷糊糊的不想起,抱着傅沉寒的脖子撒娇:“再睡会嘛”
傅沉寒拍了拍她的脸颊,说:“你再睡会儿,喜宴都要散场了,你真不去?”
姜咻清醒了一点,叹口气,说:“那还是去吧,好歹也是我表哥的婚礼,还是要给点面子的。”
她对傅沉寒伸出手,傅沉寒将她抱了起来,给她洗了个脸,又换了套衣服,这才出门。
姜咻忽然想起点什么,道:“对了,舒家是做餐饮的是吧?”
“嗯。”傅沉寒说:“是做餐饮的,怎么了?”
“我听说舒苡从小娇生惯养,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
傅沉寒道:“是这样。”
姜咻眼睛一眯,道:“可是我今天看见舒苡,她手上有茧,不是做活出来的茧,而是冷兵器和枪械摩擦出来的茧。不是很厚,看的出来打磨过,但是看那茧子的形状,她对这些东西很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