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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擂台赛只是分个高下,并没有决出生死吧?你何必下死手!”
“我只是随便出了一招而已,你徒弟挨不住,我有什么办法。”司马宏耸耸肩,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
大长老站出来,忙打了个拱手,赔礼道歉道:“我徒弟失手了,实在是抱歉。”
那老人一见大长老都站出来讲话了,一时也知道争论也没用了,他再怎么愤怒,也总不能替自己徒弟出头,去和大长老打一架吧?
他也只能抱着自己徒弟一脸着急,“徒儿你挺住,我我去帮你找医生。”
“我来吧,”就在这时,一声轻呼,周江从人群之中挤了出来,蹲在了一边,给伤者查看起了伤势。
看了两眼,周江的眉头皱了起来,“他怎么会中幽鹦兽毒?”
“幽鹦兽毒?”那老人一听到这词,顿时眼睛瞪大了,吃惊地看着周江,嘴角都是不可遏制地一颤。
看到他反应这么大,周江就更是奇怪了,忙追问道:“怎么了?”
“没,没怎么。”老人表情复杂无比,似乎有些事情并不想告诉周江,只是低头问道:“我徒儿还有救吗?”
“有救。”周江淡淡道:“去给我取草药来,五味子、盐蛇、胆目、黄柏,这些都给我取一两过来。”
老人一点头,忙差人去找草药。
不一会儿,草药送来了。
周江把所有分量混在了一起,一掌拍下,顿时这些草药,全化作了粉末。
把粉末倒在伤者的胸口的黑印上,周江又施展针法,忙活了半天,才终于不见伤者胸口的黑印继续扩散,而是开始慢慢消退起来。
顿时老人也是送了口气,对着周江打了个拱手道:“小老弟,多谢相助。”
说罢,他便一言不发地带着自己的徒弟走了。
周江脑子里的疑惑却是挥之不去,他忙又对着司马隽焚追问刚刚碰到的幽鹦兽毒。
却见司马隽焚的脸色同样也是凝重无比,像是在脸上结了一层冰霜般,他思忖了片刻后道:“我们司马家,有一只凶兽一只被锁在洞窟里,便是幽鹦兽,那只幽鹦兽已经被锁了不知道多久,如果是幽鹦兽毒,只可能是从这只幽鹦兽身上来的,但是”
说到这儿,司马隽焚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就算司马宏掌握了幽鹦兽毒,又怎么可能从手掌中打出来?
实在太诡异了。
他忙差一边的人道:“你现在去幽鹦洞窟去看看,看那只幽鹦兽是怎么回事。”
回过头来,司马隽焚严肃无比地看着周江道:“等下千万要小心。”
对于其他人来说,这个中毒事件,并没有影响到他们看比赛的心情,比赛还在继续着,显然看热闹比较重要。
小插曲过后,擂台赛还是继续了。
司马宏站在原地,一脸笑容,等着有人上场。
可是,迎来的确是一片安静。
刚刚那个人,被司马宏一招打出了场,肋骨断了几根,还中了毒,谁这么不要命,还敢来主动挑战司马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