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还免费带外卖吧?”
水姐也是仰头喝干了杯中烈酒,随即说道:“罗老板请客?这可真是罕见呐,可惜我才刚回来不久,没赶上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约翰无语道:“这千载难逢也未免太夸张了些吧?我觉得如果你去酒馆摆出一副魔法老师的架子,也是可以白吃白喝的。”
他本是随口开个玩笑。
却不想水姐突然眼睛一亮:“你这样一说,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要不等我混不下去,就去那酒馆蹭吃蹭喝算了?反正我的魔法书都还在他那里,正好继续教他后续的魔法。”
约翰不禁叹道:“可以,可以,也算有个去处。”
“可以个头啊!”水姐说着,却是一记暴栗敲在了约翰的脑门上,“你就这么想看我寄人篱下么?”
约翰捂住脑门揉了揉,只觉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
银灰洒落,夜幕深邃。
爱丽丝从楼上的房间中慢慢走下来时,便是发现这公会大堂内横七竖八地躺着很多醉倒的人。
她不禁叹了口气,闭上眼睛想了很久。
等睁开眼后,她便是缓步走向公会的角落。
在那里,喝了不知道几桶酒的约翰和水姐相互依偎着,依然是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劝着酒,各自眼中都已经没有了神采。
“都这样了,为什么不在一起呢?”
略微羡慕地嘟囔了一句之后,爱丽丝便是忽然心中一动,随后伸出手,一手一个,分别拍掉他们手中的酒杯。
酒杯坠地,清亮的液体流淌而出,两人没了酒杯也不闹,便只是将手垂落,意识模糊地紧贴在一起。
爱丽丝又是一声叹息,便是分别抓住他们的手,然后猛一施力,将两人同时拉了起来,扛在了两肩之上。
随后,爱丽丝便是扛着他们往楼上房间走去。
……
翌日晨时,约翰在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睛,略带迷茫地看向四周。
眼下的环境并不陌生,房间内的许多东西都是他经手过的。
“哎,这里不是水姐的房间吗?我怎么会在这里?”
酒喝得太多,现在还是晕乎乎的。
约翰用手撑着直起身子,身上的被子因这举动而滑落下,露出了床上的另一个人。
“啊啊啊啊啊!”
看到那个人的瞬间,约翰便是猛然惊醒,而后像个纯情小那个什么男的一样发出尖叫。
“叫什么叫,又不是没做过?”
水姐意识模糊地呢喃着,便是又往他的身上贴了一些。
“姐,你在说梦话吧?我们什么时候有做过了?”
但这一惊吓,约翰却是清醒了过来,他闭上嘴,使劲揉了揉眉心,他刚刚只是想要试着像那样叫上几声,既然水姐还没有清醒到能配合的程度,那么也就罢了。
随后,他颇为熟练地翻身下床,然后为她盖好被子,便是悄悄地向门口溜去。
等他走后,水姐才睁开眼睛,暮然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