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还脚踏几条船,有一次姜柔生病住院,他非但不去照看,还嫖娼被抓,确实比较渣。
张娇叹息:“你啊,说好听叫心太软、说难听叫烂好人,就因为你这个样子,所以那个渣男才变本加厉地欺负你!”
姜柔说:“我们已经分手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虽然分手,但他还是经常会来找你,他一没钱就来找你……你告诉我,他最近有没有再来纠缠?我找人揍他!”
“没……没有,很久没联系了……”
“唉……也不知道我们两个为什么会成为朋友?我们两个其实一点儿也不像,比如爱情观,你希望安安稳稳,我倒觉得‘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开心最重要,为别人考虑太多到头来却是自己受累。对吗,余越同学?”
说到这里,张娇看着余越,其实目光已有几分迷离,姜柔更是满脸醺红。
余越笑了笑:“你这才多大啊,就人生苦短?你怎么知道未来人的生命不会延长呢?”
张娇愕然:“生命延长?”
“对啊,未来的发展变化难测,人有可能借助药物、机械或者修行,生命长度翻倍,两百年、三百年、六百年都是可能的。到时候,你还会说‘人生苦短’吗?到那时,大家的人生规划都要更改了。”
“哈哈哈,真的吗?”
然后话题就聊到了未来发展,余越说的大部分是真话,姜柔和张娇却只当他是在幻想,听了一会儿便开始哈欠连天。
“还喝吗?不喝睡觉了,我看小柔已经不行了。”张娇伸着懒腰提议。
姜柔已经在往桌子底下溜。
“你们两个先休息吧,这里我收拾。”余越拿了酒杯去清洗。
“好的好的,休息休息……”张娇架着姜柔就进了主卧。
余越擦好桌子才回房,看见小家伙香甜的睡脸,心间一阵暖软,轻轻在她身边躺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家伙开始不安分,在床上翻来覆去,余越知道她可能是饿了。
——小家伙最近进入“猛长期”,很难一觉到天亮,夜里要加餐。
余越从包里拿出预备好的奶瓶、奶粉,去厨房里找热水冲泡。
等小家伙一瓶奶干下去,折回厨房清洗奶瓶的时候,他发现,洗手间里有动静,好像是姜柔的声音,便走到门口问:“姜老师,你没事儿吧?”
里面的动静一滞,接着传出“哗哗哗”的水声,门打开,姜柔在里面眼睛红红的,不知道是刚哭过还是刚吐过。
余越说:“姜老师,你……”
姜柔强颜笑了笑:“我没事儿……”
余越多问一句:“怎么还没睡,不舒服吗?”
“不是……”姜柔先摇了摇头,然后又叹了口气,“本来以为喝过酒,今天晚上能睡得着觉了,结果还是不行……”
余越听出这话不对,他也早就觉得姜柔的状态不对,便试探着追问:“姜老师,你是不是好几天没睡觉了?”
“嗯……从南越国回来,还没有睡过一天好觉,仿佛一关灯一闭上眼,自己又被抓到深山老林里,旁边有恶心狰狞的男人,还有毒蛇……”姜柔眼直直地看着墙角,一边说,一边缩了缩身体,似乎光是回想就很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