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脑细胞的活跃程度就降低了,不做梦也很正常。但是今天在按摩时睡着,却连续做了好几个梦。他先是梦到自己正在主持市委常委会,崔中凯和赵长风也在场。至于为什么常委会是自己主持而不是崔中凯主持,梦中就不甚了了。在会上,自己在大谈经营城市的先进理念,可是赵长风却不以为然,而且公开跟自己唱反调,说什么经营城市就是变相的搞政绩工程和形象工程,再不客气点的说,就是拆房子倒腾地皮。这让杨一斌勃然大怒,他甩着袖子起身准备离开,可是脚下却一直迈不开步子。忽然间不知道怎么的场景一换,他回到了京城老爷子身边,老爷子拄着拐棍在数落着他不争气,不如他两个哥哥,他不服气地反驳老爷子,说他会干出一番成绩,总有一天让老爷子后悔。老爷子不阴不阳地说,好,那咱们拭目以待。老爷子这种态度让他的情绪很是激动,他张大嘴巴,正想顶撞老爷子两句,却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阵风,把他整个人托了起来,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慢慢的飞到云端,那一朵朵洁白的云彩环绕着自己,不停的变化着形状,最后慢慢的慢慢的变成了人的手指,优雅而又细腻,还带着淡淡的香气,就那样清清凉凉地触摸着他的皮肤。这种感觉越来越细腻,越来越真实……
猛然间,杨一斌醒了过来,他发觉房间里的灯光比刚才更暗了,床头的壁灯被调整到最小的程度,就好像是小小的萤火虫一般。他的背部仍然有一只手在华东,这只手的动作是那么轻柔,比那个女按摩师的按摩要轻得多,而且也不是手指在接触皮肤,而是整个手掌摊平了在背部抚摸。一股异样的感觉从杨一斌小腹出涌起,他猛地一翻身,身后那个轻柔细腻的手掌像是受惊的一般猛然缩了回去。
淡淡的月光透过窗帘照耀进来,一个美好的身影坐在床沿,优美的身材被月光剪裁出来,就好像是一尊女神的雕像。
“市长,您醒了?”女神脆生生地问道,原来是石燕飞。
杨一斌翻身想要坐起来,石燕飞却把手伸过来,轻轻地按住了他的胸膛:“您躺着把,别起来,看你累成什么样子了。”
石燕飞的力度尽管不大,声音也很轻柔,但是口气却很坚决。杨一斌感受着胸膛处传来手指的温柔,就又躺了下去,伸手把毛巾被往上拉了一拉,遮住了高高隆起的腹部,这才侧过头问石燕飞道:“我刚才梦里有没有说什么?我没有说什么吧?”他眼睛紧紧地盯着石燕飞。
“没有,您什么都没有说。就是打了几声呼噜。”石燕飞平静地回应着杨一斌盯视。
“哦,哦。”杨一斌点了点头,心中的担心一去掉,小腹中的热浪就又袭了上来,他看了一眼坐在床边楚楚动人的石燕飞,只觉得光艳缭绕,暗香袭人,一时间控制不住自己,猛然伸手把石燕飞揽到自己怀中。石燕飞似乎不很顺从,但是杨一斌强有力的胳膊是她无法抗拒的,她身子颤抖着,伏在了杨一斌火热的怀里。
等一切结束后,杨一斌惊奇地发现,石燕飞还是处女。
杨一斌挠了挠头,有些不解地看着石燕飞:“那……你和范留根没有……”
石燕飞扣上了扣子,拿着梳子梳理着蓬乱地头发,咬着嘴唇回答道:“市长,对有这个问题,您是最有发言权的。您刚才已经亲身验证了我究竟是怎么样一个人。”
“唉,我还真没有想到,当初范留根竟然是被冤枉的。”杨一斌感慨道:“是啊。即使真的这样也并不算什么稀奇。官场本来就是这样,有些事情总是让人摸不清头绪,辨不清真相。为了一个位子,绞尽脑汁,甚至是不择手段的去打击陷害别人并没有什么稀奇。只是那些人没有想到,范留根竟然会认识我。”
石燕飞不说话,而是拧了台灯,默默对着镜子补妆。
杨一斌又看了看石燕飞,摇了摇头,说道:“我还是想不通,你这样国色天香的人,放在范留根身边好几年,范留根能够不动心?”
石燕飞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道:“范政委他说,他能有今天,全靠一个人的帮助,所以他要把最好的东西留给那个人享用……”
“哈哈,这个小子,还真够意思!硬是能憋得住,跟我打了好几年的哑谜!”杨一斌拍了拍大腿。他一直对石燕飞很有感觉,只是他很看重范留根,轻易不愿意碰范留根的女人,如果不是今天阴差阳错……这个范留根,也不明说,害得老子白白浪费了几年时间。他一阵激动,伸手又把石燕飞搂在怀里……
“什么?天雷哥,你就在南江?”赵长风惊喜地说道:“你这是搞突然袭击啊。到南江来也不提前给我打个招呼。”
方天雷拿着电话笑呵呵地说道:“没办法,任务在身,身不由己啊。我就住在军区的八一宾馆。你有时间就过来一趟吧。”
“好,我马上就去。”
赵长风放下了电话,抬头正好看见钟世杰进来:“赵市长,有几个石排村的妇女在行政大楼门口哭闹,说要见你,我已经通知毕秘书长去处理了。”
赵长风轻轻摇了摇头。这几个石排村妇女应该是那几个被送去劳教的谈判代表的家属。而且钟世杰的话肯定打了埋伏,这些妇女肯定不是在那里哭闹,而是在叫骂。
“让毕秘书长小心处理,不要为难她们。”赵长风轻声交代道,伸手抓起了桌上的手包,“我出去一下,有什么情况及时给我反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