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怎么可能去活动呢?”
“这不就是了。”鲍晓飞这才正色说道:“王书记,只要你没有去活动,没有去搞非组织行为,那不就结了?何来对不起老板这一说呢?”
“可……可是……”王度成手中不知不觉的用力,那支中华烟立刻捻断为几截,惨不忍睹,“可是别人可不这么想。老板……老板……会不会也以为我……”
“老王,您虽然是老大哥,但是我不得不批评您几句!”鲍晓飞板起脸,“别人不了解老板,你还不了解?老板如果真的那样想,别说你写了辞职书,即使不写,也会当成撤了你的职!”
“是啊,是啊!”王度成眼睛一亮,激动地叫了起来,“鲍老弟,你这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我是当局者迷啊!老板是最了解我的人,这件事情究竟是不是我做的,老板最清楚啊!所以老板才不收我的辞职书。我明白了,我全明白了!”
王度成激动地抓住鲍晓飞的手拼命地摇晃着:“鲍老弟,谢谢,谢谢你啊!”
“哎呀,王书记,你弄疼我了!”鲍晓飞用力挣脱王度成地大手,呲牙咧嘴地叫道:“好了好了,既然你明白了,赶快去找张书记吧,张书记还等着和你谈话呢!”
“好。好,我这就去。”王度成放下了那块大石头,心中一下子敞亮起来。只要小赵老板不误会自己,其他什么都好说,“鲍老弟,晚上我请你喝茶啊!”然后虎虎生风地走了出去。
望着王度成的背影,鲍晓飞笑着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哎。这个老王,也真是……”
张昭言书记正在办公室等候王度成,见王度成推门进来,张昭言书记就笑着了起来,亲热地招呼道:“度成同志,坐吧。”
王度成在张昭言的对面皮椅上坐下。
王度成坐下后,张昭言笑着说道:“度成同志,这次预选你得票很高嘛。”
王度成连忙低头承认错误:“张书记。我……我这次给组织上添了麻烦……”
“呵呵,度成同志,话也不是这样说啊!”张昭言满面春风地说道:“这次预选你得票很高,说明代表们对你很信任嘛。组织上也相信,在这次选举中。你不存在什么拉票等非组织行为的问题。所谓天不言自高,地不语自厚,这次预选完全是大家对你地信任。而且我个人也相信,以你个人的能力。完全能够考虑清楚这里面地关系的,对不对?“
王度成低着头,双手放在膝盖上,手指不安地在那里抓来抓去,似乎膝盖里钻进了什么痒痒虫一样。
张昭言继续说道:“组织上用有组织上的原则,在现在这个历史阶段,不可能完全按照民主选举的途径去配置领导干部。所以,这次我代表县委和你谈话。就是要你这次先委屈一下。其实,相比起党的利益、人民的利益,个人吃点亏、个人利益受点委屈有什么要紧?为了社会主义革命事业,个人暂时受点委屈不算什么,是不是?”
张昭言不愧是分管组织工作地党群副书记,讲起大道理来一套接着一套,他脸上神情越来越亲切,话语也就越发显得语重心长起来。
“就拿革命前辈来说。邓公不也是三起三落。照样为我们国家和人民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又何况我们呢?要想党。要相信组织,要有信心。组织上是绝对不会埋没人才地。”
王度成听到这里,基本上已经明白了,张昭言找他过来谈话,并不是要处理他,而是让他表一个态而已。至于说为什么不处理他,王度成可不相信是因为张昭言对他另眼相看,或者又是组织上宽宏大度。一般来说,县委的态度就是县委书记的态度,只要一把手表态了,那么基本上是要按照一把手的意思去办的。现在张昭言代表县委找他谈话传达的其实就是县委书记赵长风地意思。看来,还是小赵老板保下了他啊。
王度成心中想着,嘴里却毫不犹豫地庄严地向张昭言表态:“请张书记放心,请县委放心,我一定坚决贯彻县委地意图,和组织上保持一致。我会尽我最大地努力去做好我熟悉地人大代表们的工作,请他们在正式选举时一定要和县委的用人意图保持一致。”
“好,好,度成同志,你有这个态度我就放心了。我会把你的决心转告给长风书记地。”张昭言笑着站了起来,亲切地和王度成握了握手,结束了这次代表组织上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