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了办公桌对面,等着赵长风看材料。
赵长风又花了十多分钟把材料看完,这才把它放在一旁,抬头微笑道:“老霍,有段时间没有过来了吧?”
一股暖流从霍乙路心头涌过,赵市长还是对他那么亲切,他连忙恭敬回答道:“这段时间我一直在乡里搞土地复耕,准备重振后河乡的林果业,所以就没有时间过来向市长汇报工作,请市长批评我吧。”
“你这个老霍,说话越来越滑头啊!你在后河乡带领乡亲们重振林果业,这是好事,是立了功的,我应该表扬你才对,怎么能批评你呢?”赵长风笑着递给了霍乙路一支香烟。
霍乙路接过香烟,在鼻子下面嗅了嗅,笑着说道:“市长的烟就是好啊!只是不能经常抽。”
赵长风一笑,把大半包软中华推到霍乙路面前,说道:“你这个老霍,就是知道惦记我这点家底。拿去吧。”
“谢谢市长!”霍乙路灿烂地笑着,毫不客气地拉开公文包,把大半包软中华塞了进去。
“下边情况怎么样?”赵长风问道。
“很好,有了您地支持,乡里的干部群众干劲很大,争取用三年时间把毁掉的果园全部恢复起来,重振后河乡苹果之乡的美誉!”霍乙路说道。
“老霍,应该说市委市政府地支持。”赵长风严肃地说道,然后继续指示道:“这个目标很好,后河乡,乃至整个邙北市,都要坚持多元化发展,切忌把经济发展的希望都寄托在某个单一产业上。”
“是,我一直牢记市长的指示,除了恢复林果业外,紧抓黄金开采业外,我们还依托黄金地质公园发展了农家宾馆。只是最近这段时间,黄金地质公园的游客急剧减少,村民们开的农家宾馆几乎没有什么生意,村民们的经济性大受打击。”霍乙路汇报道。
“一定要让村民继续坚持下去。”赵长风沉吟了一下,说道:“过了眼前的这个难关,以后会好的。农家乐、农家宾馆这种旅游经济地新模式代表着一种发展方向。”
“我明白了,回去我就向村民们传达赵市长的指示。”霍乙路立刻说道。
赵长风沉吟了一下,说道:“你们私下里多做一些工作就好,不要大张旗鼓,也不要涉及到我?明白?”
“是,我懂了!我知道该怎么做!”霍乙路虽然不清楚赵长风这样交代是什么意思,却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嗯,那就好。”赵长风笑了笑,伸手拿起一份文件,低头又看了起来。
若在往常,霍乙路就明白这个信号,知道他该走了。可是现在霍乙路却坐在座位上没有动,似乎还有什么事情。他抬眼看了看赵长风的脸色,犹豫再三,还是开口说道:“市长,我还想向您汇报一件事情。”
“哦?”赵长风拿着文件,抬起头来,“有事你就说啊,什么时候变得吞吞吐吐的?”
霍乙路脸陡然间红了,他支支吾吾地说道:“可是,我又不知道这件事情该不该向您说,我害怕说出来,惹你不高兴。”
赵长风放下文件,靠在座椅里,说道:“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我这人只喜欢听实话、真话,只要我听的是实话、真话,我都不会不高兴的。”
霍乙路说道:“这件事情我也没有去具体调查,只是听到一些说法,关于市长的,很难听。”
看着霍乙路欲言又止的模样,赵长风也不催他,只是毫无表情地看着他。霍乙路就有点发急,后悔自己是不是多嘴了,耳朵后面就冒出了汗,却又不得不说下去,“有人在外边说,这次利雅达工人出来闹事,是市长派人向他们通风报信,还说什么当初利雅达集团地事情上,就是市长一人投了弃权票,所以如果事情闹大,其他市领导都会受到处分,市长就可以获得上级领导地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