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敏整个人崩溃了,前世今生的情景交错,丁敏只是想着躲起来,她不愿意再承受这样的痛苦,她能去哪?她又能躲到哪去?
“主子,主子,太夫人叫您过去。”
“主子,主子,世子昏过去了,少爷小姐也都哭闹个不休。”
“主子,外面的管事都来了,问您怎么办?”
丁敏身体缩成一团,原先她还能镇住后宅,如今她根本管不了这些事儿“我不知道,别来问我...我...”
只有救出岳宁侯,她才能摆脱这些痛苦。丁敏命人套上了马车,她躲开了众人赶去燕王府,捧着岳宁侯给留给她的银票赶去了燕王府,好在丁敏有点心眼儿,虽然病急乱投医,但没将银票交给仅仅露了一面的燕王妃,她哭求,苦求,跪求,无所不用,但燕王妃什么话都没说,冷淡的让人架走了丁敏。
“燕王妃不能这么对我,我帮过你,你不能这么无情...”
“你说本王妃应该怎么对你?你又帮过我什么?”
眼王妃冷笑“你想让岳宁侯人头落地你大可张扬去。”
既然岳宁侯被夺爵,下天牢,燕王妃对丁敏最后的客气都没有了,直接将丁敏扔出燕王府。丁敏被丫头搀扶着上了马车,她眼睛哭得红肿,这场越演越烈的风暴起因便是她收留了穆铁夫妇,她偷拿了燕娘的包袱...如果此时外人知晓一切都是因为她...丁敏又恐惧,又后悔,如果她不去找穆铁,是不是不会落到今日的地步?
丁敏找遍了她认为能帮忙的人,所有人的人都说爱莫能助,万般无奈之下,丁敏回到了娘家,哭着跪倒在大太太面前,哀求道:“求母亲救救侯爷。求求您救救他吧,女儿愿意做牛做马的报答母亲。”
大太太直接给了丁敏一巴掌“我早就没再把你当女儿,可你也太不争气了。丁云的丈夫一样入了天牢。她比你小好几岁,还怀着身子,她像你一样四处乱跑?像你一样魂不守舍?岳宁侯将侯府交给你,将儿女交给你,你不仅不帮着他守着家业,照料儿女,你还在不停的给岳宁侯惹祸。你这样四处喊冤,在陛下眼中算是怎么回事?”
“我是怕他出事,母亲我好怕。”
“怕,怕就别活着,死了你什么都不用怕。”
大太太打掉了丁敏抓着她衣袖的手臂,失望的说道:“原本我就知晓你不是个聪明的,但万万没想到想到你愚蠢成这样,也怪我平时纵着你。丁敏你姓丁,无论怎样你不能争气点?陛下钦定的圣旨谁敢为岳宁侯说话?如果你有证据还能回转一二,可如今连我都知晓陛下在气头上。无凭无据的送上去找死吗?”
“母亲,我有银子,我能...”
同前生不一样,前生她没万贯家财,丁敏又拽着大太太,大太太抬手又是响亮的一记耳光“开国列侯多少被夺爵的,他们都没岳宁侯府富庶?你长没长脑袋?陛下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人,你如果有本事就贿赂陛下去。”
丁敏跌坐在地上“怎么办?我怎么办?”
大太太看时辰丁栋快从书房回屋了。前两天丁栋才跟她感叹过丁云来的沉稳,他小看了侄女的气度,今日丁敏找上门来,净说些混账话,被丁栋看见丁敏这幅样子,大太太脸上也不好看。丁敏一直都是她养着的。
“我不求你赶上六丫头,但起码不至于天差地别,都是庶女,一样的教养,你...你可是真给我长脸,儿时的聪明劲儿都哪去了?你读了许多书还糊涂成这样,我...真应了一句话,小时了了,大未必佳,是我瞎了眼才宠着你。”
丁敏听见丁柔的名字,彻底的失去了理智“我哪里差得太多?她会得我都会,她有得我却...没有,丁柔的丈夫好好的做广州知府,谁敢得罪她?即便安国夫人最终被问罪,陛下一日没将她昭阳县主废了,一样没有什么事儿能牵连到她,你不明白,我还不明白呢,到底我哪里不如她?为什么...为什么...狼狈的总是我,风光总是丁柔。”
大太太差一点气个倒仰,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丁栋从外面进来,大太太心一沉,坏了,她就应该将丁敏扔出就对了,同她费口舌做什么?还指望着她能明白?
“老爷。”大太太见丁栋的神色不悦,狠狠的腕了丁敏一眼,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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