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要折腾她,但难得看她这幅羞涩的样子,心软了一些,倒是频频给丁柔挡下了旁人的戏。
丁柔心里美得不行,付出总是有回报的,装羞涩虽然痛苦了一些,但真是好用。丁敏意外的出现,让丁柔有些奇怪,但见她身后跟着严肃的教养妈妈,丁柔想了一想便明白了,丁敏怎么说也是京城才女,即将嫁给岳宁侯,如何也得在外人面前露一面。
大太太应该请示了太夫人,才会放丁敏出门的,丁敏身后有两个‘护法金刚”丁柔也不怕她阄出什么事情。
丁敏虽然打扮得一如既往的明艳,但也只是脸上看着光鲜罢了,有了两个教养妈妈在她过得日子旁人无从想象。丁敏入目的都是艳丽红色,满堂的热闹,众多闺秀围着丁柔谈笑,丁柔那身大红的嫁衣,绣着好看的huā纹,头上的珠光缭绕丁敏合了一下眼睛,虽然丁柔的婚礼没有前生的富贵庄重,但比前生多了几分的热闹。大秦帝国规矩,嫡妻原配可传正红嫁衣,继室虽然也可穿红,但比大红轻了一分。
她猛然记起丁柔曾经很眷恋的抚摸过她的嫁衣,丁敏握紧了拳头,不后悔,¨我不后悔,我是侯爷夫人。
“新郎来了。”
外面爆竹声响,婚礼会集中在下午,这样喜宴过后,便可燃放冲天的爆竹烟huā。
从丁柔的绣房里一条红红的地毯铺开,绣房的门却是紧闭的,丁怡丁姝守在门口,扬声道:“六妹夫是当朝探huā郎,不念诗词不开门。”
尹承善同样一身红衣喜服,神清气爽显得十分的精神,他的伴郎是信阳王齐恒,惊呆了丁府的宾客,虽然他们都知道尹承善同信阳王关系匪浅,但王爷殿下做伴郎,整个大秦都没有过的。
信阳王大笑:“做诗词显不出新郎的才学,新郎可是文武双全舞剑吧,敢请新娘伴奏如何?”
“好,好,好。”
四周一片叫好声,虽然丁家的客人是清贵,但在大秦文人舞剑也是常事,区分在于好坏而已。
伴随着尹承善妆迎娶的队伍,皆是燕京学院优秀的学子,他们统一穿着学院的礼服簇如众星捧月般的簇拥着尹承善,单以气势来说,非一般寻常新郎可比。
来丁府贺喜的大佬们,缕着胡子,对丁栋说:“你这女儿养得好,养得实在是好。”
丁栋也心有戚然,笑容也多了起来,口中缺谦虚道:“哪里,哪里。”
按太祖皇帝所言,年轻人代表着未来,尹承善是年轻一带的佼佼者,他们都去试过他的口风,都被他婉拒了,没成想他选择了丁家的小姐,当时惊呆了一堆人的下巴。
尹承善无奈的摇了摇头,潇洒的接过信阳王齐恒扔过来的名剑,抽出宝剑寒光四射下,显得尹承善多了一分的英气”媳妇,帮我弹奏美人心是英雄胆。”
旁边的人让开位置,陪伴丁柔的众位小姐纷纷挤到门前,那声媳妇儿,慌得她们脸颊微红,透过门缝看着潇洒俊逸的尹承善,心跳得更丁柔恨不得掐死信阳王,她对古琴不精通,无奈的坐在古琴旁,虽然尹承善挑了个最简单的曲目,丁柔弹奏起来还是小心翼翼的。随着绣房里传出的乐曲声,尹承善舞剑的姿势更为好看,喜服外面薄纱随着他移动翻飞屋子里的小姐捂着胸口,丁柔看见她们的星星眼儿,既有些自得,又有些无奈。
记得前生结婚时,所有人都说孟浩然好福气,今生掉过来了,是不是会比前生更幸福呢?
丁敏舌尖都快咬烂了,手指甲断了两个,掌心血粼粼的,为什么幸福得只有丁柔?
“喜帕呢,喜帕哪去了?”丁怡是唯一比较清醒的,关心起喜帕来。
“大姐姐,我去拿吧,我好像看在那边看到过。”丁敏不想看尹承善,主动提出去去喜帕。
丁怡拽住了她“你别添乱了,六妹妹的喜帕你碰不得。”
丁敏目若呆鸡,实在是想不到她主动帮忙却没人让她去,丁怡对丁姝道:“你是嫡妻原配,快去把喜帕取来,给六妹妹一个好兆头,我得开门了。
“好的,大姐姐。”
琴声停下,尹承善收了剑势,此时门已经开了,众位小姐向四边让开,在她们后面出现一位穿着红衣盖着喜帕的身形修长的新娘子,尹承善将宝剑仍还给信阳王,迈步走上了地毯,敲开绣房门,他就可以迎娶丁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