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纵抱住她:“别怕,别怕,梦都是反的,老公我在这里呢,我保护你。”
容诺点点头不想再说话,靠在唐纵怀里,但是她的身体却还在发抖。
方才的那个梦让容诺非常害怕,她看着自己的手,仿佛真的沾到了血一样。
容诺闭上眼,脸色白的像是纸一样,没有丝毫的血色。
她的手在慢慢攥紧,这个梦……这个梦……
这不是无缘无故做的梦,或许……曾经真的发生过。
容诺趴在唐纵的怀里,脑海中不停的闪现梦里的那一幕,她浑身鲜血,那些猩红色刺的她眼睛都是疼的……
唐纵在容诺耳边不停的安慰她,但是容诺根本么听进去一句,那个梦让她脑子里想起了一些忽略的零零碎碎的笑片段。
容诺试图努力将那些片段拼凑起来,她一定要弄清楚当初那个孩子是什么时候掉的,是如何掉的。
为什么……她会全然不知。
过了一会,唐纵见容诺不说话,而且已经闭上眼,他以为她睡着了,便不再说什么,关掉灯,抱着容诺重新睡下。
唐纵没多久就睡着了,容诺却睁开了眼睛,她望着窗外黑漆漆的夜色,眼角忽然就流出了一滴泪。
随后眼泪就好像一开闸再也控制不住了一样,不停的滚落出来。
容诺咬住手,不让自己哭出声。
大概是三年多前,她还在上大学。
那个时候她对例假根本没有太在意,虽然偶尔会推迟但是那都是正常现场,她并没有在这方面特别关注。
而且,她在成年后边跟夏玄墨又了关系。
但是夏玄墨的避孕措施一直做的非常好,绝不会存在怀孕的可能性,所以她从没想过。
大三夏天的时候,的确有一次例假没来,但是她没在意,因为后来没几天她跟同学一起去吃冷饮,吃完后回到宿舍例假便来了,而且肚子疼的厉害,特别的厉害。
她的室友都说那是她吃冷饮激的了,她也这样认为。
可是太疼了,她连腰都直不起来,直到后来疼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医院了,夏玄墨坐在她旁边。
当时他还乖她不听话,吃了那么多冷饮,医生来的时候也是这样说,说她是因为在快来例假的时候吃了太多凉性的东西,所以才造成了痛经,而且告诉她让她最近都不要吃凉的东西,否则以后如果导致宫寒,那么每次例假她都会特别疼。
同学这么说,夏玄墨这么说,连医生也这么说,容诺自然没理由不信。
可是,那次例假,夏玄墨却勒令容诺在医院住了一周,当时他说是罚她,可现在容诺恍然想起来,才觉得怪异。
然后出院之后,夏玄墨就出差去外地考察,两周后才回来。
而他回来之后也没有像以前一样会缠着她,最多就是亲几口,不会做到最后一步,一连好几周都是如此,差不多在那次例假后果了两个月才跟她发生关系。
这些都是容诺之前忽略的,现在忽然想起来,才猛然发觉,那次的事处处透着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