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刚说完连城雅致便一脚勾起楼道里不知谁家丢的一个蜂窝煤,像踢足球一样,用脚一踢,砰的一下打在了那个女人的脸上。
那女人顿时发出一声咋惨叫:“哎呦……”
黑乎乎的蜂窝煤,砸在她的鼻子上,砸的她当时脸上一片黑,鼻血瞬间流了出来。
她摸了一下鼻子,木木的已经没有感觉了,手上又黑又红,看起来特别吓人。
那女人当场就吓得腿一酸,尖叫一声,指着连城雅致,哭嚎叫道:“哎呀……不得了了,杀人了,杀人啦……”
连城雅致现在着急万分,就想赶紧抱着容颜去看医生,他冷冷看过去,咬牙道:“再敢胡说一个字,我现在就要你命。”
那女人被连城雅致冷眼扫过,顿时感觉在这样闷热的空气中,周身感觉气温之降到零下,冻的他浑身哆嗦,牙齿好像都被冻住了一样,连口都张不开。
然后,下一秒她突然转头跑进房间,砰地一声将房门关上,再也不敢出去。
杨艳也被连城雅致被吓了一跳刚才这个少年,脚尖勾起,抱着个人还能身形利索的将蜂窝煤勾起,一下正中对方的鼻子,那女的被砸中的那一刻,杨艳只感觉自己的鼻子好像也猛地一疼,似乎也被砸中。
但是她眼看着容颜被抱走,她赶紧问:“喂,小崽子,你……你抱的是我女儿,你放下她,你要带她去哪儿?”
连城雅致停下,转过身,看着杨艳那张浓妆艳抹看起来尖酸苛刻的脸,他便感觉一股恨意从胸口升起。
如果不是容颜现在,身上有伤,连城雅致现在就会去找他算账。
连城雅致的目光凶残,狠辣,像一头恨不得撕碎杨艳脖子的猛兽,只听见他一字一句道:“你欠她的,我很快就全部向你讨回来。”
当然要讨回来,容颜所遭受的一切,连城雅致都要从杨艳身上讨回来,对自己亲生女儿如此很堵,她根本不配做个母亲。,
杨艳本就是个泼妇,在容家她就是山大王,容胜海怕她,容诺容佳也怕她。
她整天在弄堂里跟东家骂,跟西家吵,是出了名的母夜叉,整条弄堂里的人提起他都撇嘴。
杨艳平常跋扈惯了,如今猛地碰到一个敢跟他唱对台戏的人,她当然不高兴,于是拎着扫帚往下跑,对着连城雅致大骂:“你谁啊,你算什么东西,我告诉你,你敢把人带走,我现在就报警,我报警了啊。”
连城雅致的手捂着容颜的额头,不耐烦的看一眼杨艳,见她骂骂咧咧说个不停,转身便一脚踹了上去。
他一脚踹道了杨艳的膝盖上,杨艳啊了一声,砰地一下趴在地上,吃了一嘴的尘土。
她哎呦哎呦叫着的时候,连城雅致一脚踩在她后背上,用力一压。
连城雅致道:“就算警察来了,我想弄死你,谁也拦不住,容颜受伤了,今天我懒得跟你计较,过两天等我腾出时间来,你就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