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刀被杀!”美国夏威夷,一座景色宜人的无名小岛上,有一个面积五百多平方米的大鱼池,这个鱼池由一条人工通道与茫茫大海相连,通道的端口四周安装着防护网,防止鱼池中的鱼顺着通道逃进大海。
鱼池的一个壁面是特制的有机玻璃,厚度达到四十公分的有机玻璃与结实的墙壁无异,有机玻璃的一面是鱼池,另一面则是别墅的地下会客厅,此刻,科利森正端着红酒坐在会客厅的沙发上。
名家设计地沙发,正对着会客厅那堵透明的“墙壁”,在这个会客厅内,可以清楚地看到鱼池内的情景,仿佛置身在海底世界一般,而现在偌大的鱼池内只有一条鱼在游动,那是一条幼年鲨鱼。
“这条鱼真凶猛啊。”
科利森抿入一口红酒,目光炯炯地注视着撕扯猎物的鲨鱼,鲨鱼的身体长约三米,是鲨鱼中最凶猛的大白鲨,随后又落在腿上的金发美女:“露西,你说,我把你丢进去会是怎样一情景啊?”
“少主,让我陪高官胜于喂鲨鱼啊。”
身上衣不遮体的金发尤物伸出手指在男人腹部抚摸,她不敢跟主子随便开‘生死由你’的玩笑,万一科利森真顺水推舟把她丢入喂鲨鱼,那就是人生最大的悲剧了:“我还是有很大用处的。”
“何止用处?你还有很大妙处?”
科利森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随后在金发尤物地揉.搓起来,这个女人确实有价值,至少床上功夫可跟花弄影媲美,否则议会要员也不会在她伺候后专门来电,告知全力周旋英女王压力。
他把酒倒入女人的嘴里,声音带着一抹兴奋:“传闻德高望重地哈德议员两年前就没了欲望,不管是什么好莱坞一线女星或最足份量的伟哥都无法起兴趣,露西,你是怎么把他搞定的?”
“这个我不告诉你。”
金发尤物右手滑进男人的背部,诱人红唇轻启道:“除非你把我征服了满足了,我才会告诉你答案,不过你可以放心,哈德议员已经离不开我了,他每个星期都会来找我的,不信你就等着。”
“哈哈哈,好!我来征服你。”
科利森把酒杯扔在地上,继而就扯掉金发尤物的几寸衣衫,正要压上娇躯的时候却听到门‘得得’被敲响,金发尤物脸上露出无奈,科利森则跳了起来,大声吼道:“他什么人?什么事?”
他心里虽然知道,亲信这时候来打扰自己肯定是有要事,但心中欲火这样被折腾,他还是按捺不住愤怒,接着他一把反转金发尤物,不管不顾的吼道:“就是我老子死了!你也给我等十分钟。”
长驱直入!
一声!
只是他这房门是隔音木门,喊出的声音并不为外面所知,所以在他肆意征服金发尤物时,木门再次‘得得’响起,科利森愤怒异常,只能从金发尤物身上离开,扯过一条毛巾裹住半身去开门。
他怒气冲冲的拉开木门却见木讷老人站在面前,后者似乎完全无视他的怒气,也像没看到沙发上赤.裸的女人,他只是盯着主子淡淡开口:“袭杀任务失败了!风一剑他们全部被楚天杀了。”
“靠!你老糊涂了是吧?”
科利森差点就一拳挥出撂翻老人,眼里迸射着一抹怒火:“这消息我早就知道了!在你们这群废柴袭击失败的半小时后就有人把情报传给了我!你现在冒出这么一个过时消息,有什么意义?”
“没意义!”
木讷老人很干脆的回道:“不过我想要告诉你的是,风一剑他们没杀死楚天,但杀死了蒋胜利的保镖!还当场炸死四人!我没第一时间回来汇报,是因为耗费了不少时间去证实蒋胜利身份。”
科利森不耐烦的喊道:“那又怎样?我管他胜利还是失败呢。”接着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在要转身回房间时怔住,他猛然回头望着木讷老人道:“你是说蒋胜利?跟美国白宫交好的蒋胜利?”
“没错!”
木讷老人显然做足了功课,声线平稳而出:“就是能影响美国白宫的台湾蒋胜利,他的威望和能量远比连家还要强,咱们这次袭击对方还炸死了蒋氏保镖,如被发现,天道盟日子会很难过。”
没有停缓,木讷老人淡淡补充:“他根本不用从台湾派人来美国报复我们,只要在美国白宫说上几句话,就可以抵消掉连家在美高层所做的种种努力,到时他就能借英国借帅军来对付我们。”
“狗日的!被楚天算计了!”
科利森除了是一个自信爆棚的主之外,也不乏一颗细腻玲珑的心,他马上意识到自己被楚天摆了一道,拳头止不住攒紧:“那小子果然厉害!抓住我有仇必报心理,引诱我派人去东京动他。”
“结果风一剑没杀掉他,反倒把蒋胜利这尊大神招惹了。”
科利森此刻彻底散去男欢女爱的兴趣,整个人也从欲火浑身变得如水冷静:“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楚天肯定会让蒋胜利知道是我们的杀手,只要老蒋恨上我们,美国白宫态度就会有变数。”
木讷老人没有再说话,他要汇报的已经汇报完毕,接下来该怎么做就是科利森的事,不过他清楚少主会为此心烦意乱,毕竟连家刚刚摆平的局面又起波澜,让科利森前期的努力几乎全部白费。
“这事必须告诉连不败!”
科利森挥手让女人给自己倒酒,随后靠在门上连喝两大口:“唯有让连家再使一把劲,美国高层才不会被蒋胜利影响,咱们才不会让英王打击,你赶紧替我联系连不败,告知东京发生的事。”
“少爷,这不妥。”
木讷老人似乎早预料到主子心思,不紧不慢地回道:“风一剑可是参与了台湾行动的人!如果连不败知道风一剑在东京袭击过蒋胜利,你猜他会怎么想这事?他会觉得你借刀杀人过河拆桥。”
“因为风一剑的行动是把连家往火坑里推。”
说到这里,木讷老人微微眯起眼睛,吐字清晰地补充:“到时连家不仅不会再为我们说情,还可能撇清关系甚至调过头来对付我们,毕竟连家再出手帮助我们,那就等于承认它要杀蒋胜利。”
“连家怎会做这蠢事?”
这一番话合情合理,木讷老人一针见血点中连不败的束缚,科利森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万万没想到楚天那小子玩局玩得这么深,区区一场袭而不杀的攻击,就把他和连不败都推进了万丈深渊。
“真恨不得把楚天碎尸万段!”
沉默许久之后,科利森摇头一笑,笑容之中流露出了几分饱含沧桑的孤寂,这是向来自信的他第二次有些力不从心,第一次是猎人势如破竹杀掉他十名保镖,让他领略到东方人也能如此威猛:“这次输得还真是奇葩。”
科利森一握拳头:“我终究小看了楚天。”
木讷老人神情平静地望着主子,语气平淡开口:“一个人要想成为真正的王者俯视脚下众生还是需要遭受挫折的,一次挫折要比十次成功更能引起人的深思,挫折成就王者这便是真理。”
“无论如何,不能让谈判有变数。”
科利森望着木讷老人:“你有什么办法吗?”
木讷老头双手负在背后,傲然面对着透明的墙壁,他这位年近六十的老人没有龙钟的老态,也没有普通老人步入迟暮之年后的悲戚,他身上所展露出来的依旧是慑人的气势:“有!乔治王子。”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终究是英国大王子。”
木讷老人抛出一句:“或许你可以通过他来周旋。”
科利森眼睛微微亮起:“是啊,我差点忘掉他了。”
就在这时,一条消息涌入进来:“云二刀被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