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着结衣?”失身!
楚天的目光侵略性十足,滑入敬宫亲王的双腿。
敬宫亲王没有羞怒,反而解开一个扣子露出半片雪白,随后还向楚天勾勾手指道:“如果你能站在我面前,那就表示我最后杀招也失败,也表示我以后彻底是一个废人,我不介意你占有我。”
“毕竟,失败者无条件可讲。”
楚天很赞同她的话,只是看着她诱人的身子,他心底真腾升出一丝欲望,想要把敬宫压在身子底下婉转承欢,他深深呼吸一口气才把欲火压住,随后淡淡开口:“记住你的话,我会要你的。”
敬宫雅子一捏自己下巴:“来吧。”
话音轻轻落下,还没等楚天有任何动作,身后就先迅速闪出四名黑衣人,刀法凌厉动作齐整,他们一个个目露凶厉之光,化全身功力为一击,同时口中发出裂帛般的杀声,向着楚天攻击过来。
楚天一个转身,雨伞瞬间张开。
带着雨水和血花的黑伞如蘑菇般绽放,突然膨胀的视线幻觉,让他们齐齐把刀砍在伞上,黑伞顿时如破布般掉向地上,就当黑伞脱离他们视线时,一抹刀光淡淡闪过,四人瞬间捂着咽喉倒地。
楚天站在旁边,手持鸿鸣战刀叹息:“可惜了,这一把好伞……”
敬宫雅子保持着笑意,修长手指轻挥。
就在这时,左边一个高大黑色身影猛然闪出,一把武士刀向着楚天的头腰间用力击下,那刀气势来的好生刚猛强烈,竟发出怒龙腾空一般的呼啸声,楚天精神一振,长刀蓦抬,两刀悍然交击。
金铁交鸣之声,清越嘹亮。
以楚天的功力也不由向后退了半步,手中战刀发出嗡嗡颤音,只觉得右手指也有一种触电的酸麻感,手臂不由微微下沉,而袭击者也踉跄后退,看他一步一吐血的样子,分明受了颇重的内伤。
丫的!这家伙力气怎么如此大?
此时,敬宫雅子正轻轻点头,诱人的红唇张启:“少帅,你果然够强悍,东瀛数一数二的相扑高手,竟然也被你一刀劈成重伤,看来你今晚要造不少血孽啊,不过我不担心,我还有两百人。”
言语鼓舞着士气,敬宫雅子心里却暗暗生惊,她感觉楚天的身手又精进不少,刚才的相扑高手可是连一头牛都能砸死的家伙,但却被楚天轻而易举的一刀击败,看来今晚怕是要死不少兄弟了。
“两百人?两千人都照杀?”
一脸讥嘲的楚天提着战刀退后两步,靠在左侧墙壁上不让自己四面受敌,此刻敌人已经挤满了整个偏厅,楚天的前面和左右都是杀气腾腾的黑衣武者,刀枪林立,晃动的寒光足够威慑任何人。
蚂蚁咬死大象,何况是黑蚂蚁?
楚天脸上划过一丝苦笑,劈掉两人后就望向断水结衣的灵位,清水芙蓉的美丽女子正双眼如水,也看不出她是期待楚天被乱刀斩死,还是希望她能逃出去,连牌位前的木香也看不出倾向的燃烧。
烟雾飘渺,弥漫了偏厅。
连续十几番攻击,如此起彼伏的惊涛巨浪,而相比这些人垂死挣扎般的疯狂攻击,楚天却表现出更加强猛的一面,他的战刀极尽险辣之能事,面对攻击而来的敌人,楚天常常以更猛招式反击。
每一刀过处,必然有一名敌人惨叫倒下,不是横死在楚天的脚下,就是惨叫着跌飞出去,飞溅的鲜血把大理石地板都给染成了赤褐色,但敌人也足够凶悍,在拖走同伴尸体时也立刻有人补位。
楚天看得出来,这一批真的是死忠。
不过也是,无视天藏大师的昭告和皇室对敬宫的关押,已经足够显示他们的忠诚,楚天不得不佩服敬宫雅子,这年头拥有两百死忠远比两百高手要艰难,高手可能在危急时退却,死忠却不会。
刀光凛冽,又是一番残酷厮杀。
楚天曾经试着杀向门外,但很快发现那是愚蠢的打法,二十米不到的距离聚集着两百精锐,其四面受敌带来的艰难异常凶猛,楚天还差点被一名相扑家伙拦腰抱住,那可是要老命的攻击方式。
想想被大个子抱着倒地,然后乱刀齐下的场面,楚天就止不住寒颤,而现实告诉他至少还有十名够吨位的相扑者,握着砍刀对他虎视眈眈,更要命的是,六七个红点在门口晃荡,那是狙击枪。
“亲王,你还真狠毒啊。”
楚天知道,东瀛是一个对枪支管理非常严格的国家,只允许自卫队、警察、保安厅等机构使用枪支,民间是绝不允许持有枪支,就是官方也管理很严格,亲王今晚却调了不少枪支,杀心坚决。
看着一道道凌厉的防线以及狭小的空间,楚天知道就算自己杀到门口,也可能因体力不支被狙击手射中,所以他拼杀一番,又只能无奈的杀回到原先位置,依然背靠着墙,但力气耗损了不少。
期间,他还踢飞七八把砍刀,射杀掉四名持枪的家伙。
这局面,恐怕天藏大师也头疼。
楚天微微嘀咕,暗自调笑缓冲情绪。
敬宫雅子坐在楚天的十余米后,她的一袭长裙也被飞溅的血滴沾染,如点点盛放的红梅,她隐隐都能听见楚天喘息之声,于是轻轻笑道:“少帅,你杀了我们四五十人,身子想必很累了吧?”
楚天神情平静没有回应,心里却荡起一抹涟漪,今晚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体竟然多了一丝慵懒般的疲倦,对打打杀杀提不起太多兴趣,更多的是想要寻欢作乐,找一两个女人在床上驰聘沙场。
感觉到心神荡漾后,楚天立刻咬破嘴唇。
疼痛,让他恢复了清明,他试图寻找慵懒的原因,但敌人却不给他半点时间,趁着他分神就再度扑上,楚天目光一凛,战刀向前劈出,瞬间劈飞两名强悍武者,但持刀胳膊也被划出一道伤痕。
鲜血淋漓!
楚天不管不顾,依然挥刀如电的杀敌,转眼间,脚边又倒下了十多人,而敌人攻击而来的速度和人数却有增无减,给人一种杀之不尽的感觉,楚天长刀仍然如精芒闪烁,没有丝毫手软的迹象。
这种表现出来的视生命如草芥的狠毒,让所有参加攻击的人都不由心胆俱寒,他们不怕冲锋也不怕死,但这样死的太简单却又不甘,就在楚天再度斩杀一名敌人时,后面爆射出一个娇柔身影。
她手中的武士刀封架住鸿鸣战刀,左手衣袖飞扬。
她向楚天心口处用力按下,楚天抬头望向,身躯顿时一震:“结衣?”
来人白衣飘飘带着弱不禁风,长发半散在脸上遮盖醉人容颜,身上也是断水结衣所有过的幽香,甚至身材也是那种柔若无骨,乍一看去,很容易认成断水结衣,但楚天很快发现自己判断错了。
这是一个形似的女人。
“又玩这招”
虽然楚天相隔一两秒就认出了对方,但这名假结衣却利用这间隙,把左手贴近楚天的心口,楚天当然不能让对方袭击,当下手掌一翻,发出震耳的啸风之声,向着女子按击而来地手掌迎击过去。
楚天掌上的劲力如排空巨浪一般,登时便把对方的衣袖吹拂开来,如风帆一般,显出了白衣女子的纤纤玉手,只见她的左手上带着一只微泛银光的肉色手套,握掌成拳,劲力锐猛,如枪如剑。
“招式不怕老,只要有效就行。”
敬宫亲王淡淡开口:“谁叫你念着结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