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无视赖忠诚和几个老头子的气愤,转身捞起讲台上摆放的花盆,盆中正盛开着一束格外鲜艳的黄菊花,那份怒放芳华正如楚天脸上的笑容,在众人微愣之中时,楚天狠狠砸在赖光明头上。
一声爆响,菊花和血液四处飞溅!
光亮的大理石地板,点点猩红尤为刺眼。
一脸萧杀的旗袍女子见丈夫被打得头破血流,两笔血仇让她悲愤喊叫起来,如非白狐女子出于借他人手整死楚天的考虑,而出手死死拉住这个弟妹,相信旗袍女子早就冲到主台上跟楚天拼命。
在场大半人都嘴角牵动,觉得楚天实在过于嚣张。
蓝儿按捺不住想要起身,却被紫叶一把拉住!紫叶向来是一个冷静的人,所以她不会因为赖光明被打就武断冲上去报复,她相信楚天不敢当众伤人,因此她想等探清事情究竟再做下一步打算。
“赖光明,你对我做过什么心知肚明!”
楚天丢掉手中的碎片,丢掉手中的碎片用沾染尘土的手,轻轻拍着对方那震惊愤怒的脸颊,狞笑不止,说不出的嚣张,道不尽的猖狂:“你侮辱我的女人,拆楚家的房子,派人来监狱杀我、”
“哪一条,都足够我杀了你!”
听到楚天所说的三个罪名,军刀和紫叶面面相觑还带着一丝讶然,他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感觉楚天说出来是如此的严重呢?于是军刀拿出手机,发出一条短信向知情人询问个究竟。
“你,不要含血喷人,你说的事,我都不知道.”
赖忠诚不愧是市办主任,除了懂得搞群众压力,也明白楚天捣乱扫了各方面子,所以只要自己咬住不知情,再扮扮可怜,在场的省委领导和军区硬主都会为自己讨回公道,远比自己反击要好。
所以他装聋作哑,视死如归!
楚天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站起来轻轻一笑,随后又返身拿起一个花盆,有了刚才的嚣张举动,所有人都知道楚天会毫不犹豫砸在赖光明身上,于是在旗袍女子尖叫时,赖忠诚再度拍桌而起……
“反了!反了!”
“警卫,把他拿下!”
“就算告上中央,我也在所不辞!”
在他喝斥之中,十余名赖家警卫就向楚天涌去,带着相似的悲愤和杀气,只是还没冲到主席台,国安精锐就拔出短枪,齐齐堵住他们的去路,枪口阴森慑人:“谁敢靠前一步,格杀勿论!”
赖家警卫微微迟疑,就在这时,台上再次传来一声巨响。
楚天把花盆再次砸在赖光明身上,瓷片如雨水般纷飞散去,菊花也随之散落在地:“赖光明,我告诉你,今天没有人能够救你!你搞我楚天可以,但你连我亲人也搞,那你真是死有余辜了!”
“放心,我今天不会杀你,只先要你一只手!”
说到这里,楚天一脚踢开赖光明的右胳膊,接着向始终站立在侧面的沈冰儿拍拍手,后者手腕一扬,一把早就准备好的锋利砍刀到了楚天手中,他握着挽了一个刀花,寒光顿时弥漫整个会场。
紫叶没想到楚天的爆发如此凶猛,微微蹙眉。
军刀也是一声叹息,思虑要不要出面。
“放肆!放肆!!”
赖忠诚等一干老头喝叫起来,数十名护卫被调动冲向主席台,国安精锐也随之堵了过来,双方剑拔弩张在台前形成对峙,赖忠诚更是一摔杯子怒骂:“小子,你敢当众行凶,谁都保不了你!”
“这是法治社会!这是红旗下的国度!”
“你区区一个黑帮中人,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无法无天!”
说到这里,赖忠诚向秘书喝道:“小周,马上调来镇压!”
楚天冷笑一声,嗤之以鼻:“赖忠诚,你他算个屁!你有本事就把调来,本少帅保证也把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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