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东瀛人口实,说咱们没有人权。”
楚天背负着手,轻描淡写的道:“什么叫人权?他们集体****就是人权?我让人揍他们是为他们好,难道你要我下令把跑路的就地枪毙?毙掉他们,这份责任是陈老你来背,还是我来扛?”陈炯明顿时闭嘴,叹出长气不再说话。
楚天转而望向刘局长,神情肃穆的开口:“刘局长,拿国际酒店的登记名单和入境处签证,查对一下在座的东瀛人有没遗漏,如果名单上的人找不到就马上给我发通缉令,总之,一个不漏!”
刘局长张大嘴巴,随后沮丧回道:“是!”
这小子还真要赶尽杀绝啊,楚天漫不经心的拍拍手,扭头望向脸色阴晴不定的陈炯明:“陈老,这里就交给你了,事情办好后就移交给国安局,我希望明天能见到他们的资料,还有,没有我命令,任何人不得保释!”
“就是东瀛大使馆要人,你叫他们去国安局找我!”
“谁敢擅自放人,休怪楚天以通敌卖国罪论处!”
一个中央大员被楚天这样训导相当荒谬,换成不知情的人早就破罐子破摔,可深知楚天厉害的陈炯明只能低头,叹道:“楚局长放心,明天一定把资料交到国安局,而且绝不会释放一人!”
楚天没有回答,搂着习永强的肩膀走出酒店。
深夜京城,璀璨灯光映衬古老建筑,使沉淀深厚文化底蕴的老街愈发幽深,焕纯正的老北京城色调,神韵深沉,在一条未知名的胡同中,有一座青砖青瓦的四合院,朱红色招牌,朱红色门窗。
秋冬交际,空气已经变冷。
在四合院的一处大书房,习永强正把今晚之事详细汇报给一名老人,后者听完淡淡一笑,随即发出一声轻叹:“楚天着实不简单啊,不仅狠狠敲打了没路的陈炯明,还顺势拿了一份重要筹码!”
老人正是习家之主,也是共和国下任接班人。
习永强听到老人之言,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爷爷,楚天不就是见不惯酒店的无耻行径而兴师动众把东瀛人扣下,顺便打压一下****的陈炯明吗?难道他还有其他深意,为什么我看不出来?”习老嘴角涌出一丝笑意,挥手让孙子坐下来道:“这只是其中一方面,你不要忘记,国安局这两天就会协助使团调查木村之案,虽然这案子是打着调查名号,但其实更多是双方的博弈谈判!”
“中方想体面结束案件,并留给国际社会良好印象。”
“而东瀛想要借机扇天朝一个耳光,树立东瀛的强硬态势。”
习永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于是点点头开口:“双方所要目的都不同,所以注定这调查就是一场谈判,调查最后的结果就看双方妥协程度,谁的筹码多底气足,谁就能在谈判中多获点利益。”
习老轻轻点头,接过话题叹道:“如果东瀛人底气足,他们就会杀了周亚夫再灭周家,甚至把脏水泼到中央身上,总之把我们在国际上尽量丑化;相反,如果天朝筹码多,事情就不了了之。”
“调查结果就会变成:这是一场误会!”
习永强彻底明白了木村案件的意义,呼出一口长气回道:“也就是说,松上财团这起集体****案件会成为楚天的筹码?对啊,根据我们掌握的情报,松上财团是皇室的支持者!这筹码不错!”
习老放下手中的书本,轻笑着补充:“而这次使团的领头人是皇室的敬宫雅子亲王,所以不得不承认楚天取得了一个重要筹码,我现在算是明白,总理和一号为什么会把这案件交给楚天了!”
“这小子,有千年道行啊!”
“永强,有空多跟他亲近亲近。”
“即使无法深交,也不要成为敌人。”
习永强轻轻点头,恭敬开口:“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