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可懂?”
女人抿着嘴唇点头,随后叹道:“但他可愿意为我们所用?”
连不败微笑着站起身来,老谋深算的道:“哀莫大于心死!凡间可谓是遭受楚天和陈泰山的连番算计,连女人也被陈泰山承欢身下,他现在整个人已经心如死灰,唯有复仇的欲望不断燃烧!”
“相信我,他会不择手段对付陈泰山!”
“我要慢慢蚕食掉老马这条走狗,让竹联帮烟消云散!”
“当将来我上任的时候,竹联帮就不会成为阻滞因素!”
“同为国明党人,谁叫陈泰山只向蒋胜利和马英才效忠?”
在这个清晨,雨水终于停了。
楚天站在窗边遥望远方苍茫天空时,清新的晨风正缓缓灌入房间,义无反顾冲散昨晚的残存暖意,今天将是他呆在台湾的最后一天,明天就要率人飞回京城,所以他早早起来观赏台北的清晨。
行人忙忙碌碌,车来车往永无尽头。
楚天原本还想要见见徐兮兮和其父亲,为自己在台湾多留点将来可用的关系,但昨晚苏老爷子就亲自打来电话,告知蒋胜利曾经在中央告了楚天一状,在海德寺肆意妄为甚至摧毁通天浮屠。
楚天细细询问告状时间,知道那是夏家惨案之前,他原本起的杀心这才平静下来,还以为是蒋胜利签订协议之后再来摆自己一道,那可就给自己撕毁协约找到了借口,可惜那是多日之前的事。
在窗边呆了片刻,楚天就下楼吃早餐。
刚刚喝下半碗粥,聂无名就从外面走了过来,拉开椅子坐下汇报:“少帅,舒云鹏他们已经按照指令跑去高雄发展了,我让他们没有什么事最好不要回台北,看他惶恐的样子应该没问题!”
楚天漫不经心的点点头,以舒云鹏的生存能力,只要不被竹联帮盯上就不会有事,他随后叹道:“我们昨天只顾着跟蒋胜利扯杀手的事,还把一件最重要的事忘了,那就是如何处置孔杰!”
聂无名愣了愣,拍着脑袋道:“是啊,忘记这事了!”
楚天搅拌着滚烫的白粥,苦笑着开口:“算了!先把他弄回京城吧,改天再跟孔荣国谈谈此事,或许他对咱们进入温哥华还有点用处,当然,前提是孔家在北美能够扛住黑帮联盟的进攻!”
聂无名点点头,恭敬回道:“好!我去安排!”
就当他要起身的时候,忽然脑海中想起一件要事,于是重新坐下来开口:“少帅,还有件事向你汇报下,陈泰山昨晚用以下犯上的罪名挑断凡间筋脉,还把他吊在树上风吹雨打以儆效尤!”
楚天的动作微微停滞,轻轻叹道:“自作孽啊!”
聂无名呼出一口长长的闷气,淡淡补充道:“不过,又发生了一件更诡异的事情,一个蒙面女子平空杀出,在众目睽睽之下击毙三名竹联帮众,然后抛出烟雾弹救走凡间,至今去向不明!”
楚天完全放下了汤匙,眼神变得深邃辽远。
他靠着椅子上,目光平和的道:“确实诡异,先不论是何人又为何要救走凡间,单单蒙面女子得知凡间被废掉手脚就很诡异,恐怕竹联帮内部也有内鬼,否则蒙面女子怎么会反应如此迅速?”
聂无名微微愣然,佩服的点点头:“少帅看问题就是深远!”
楚天重新拿起汤匙,喝下两口白粥回道:“这事就让星月组成员明察暗访吧,对了,无名,你想办法把我刚才的疑问传到陈泰山耳朵里,我要让竹联帮内部也相互猜忌,内耗掉他不少精锐!”
聂无名深深呼吸,低头应道:“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