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德死了?还死在香港?虽然这个事情跟远在云南的楚天毫无关系,但楚天心里还是莫名咯噔,直觉告诉内有乾坤,特别是在关键之际更不能掉以轻心,欲火向周雨轩问道:“他什么时候死的?又是怎么死的?”
周雨轩显然了解整件事情,当下毫不犹豫的回答:“他昨晚死在香港重症病房,而且死状极其残忍和悲惨,他整个脑袋被割了下来,成了无头尸体躺在病床上,现在香港警方正抽出警力调查此事,毕竟影响恶劣!”
楚天知道她说的是事实,如果王忠德纯粹被人砍死或刺死在医院,或许不会引起香港警方大惊小怪,毕竟这些黑道中人谁都有仇家,死在病床上或家里都是常有的事,但被割掉脑袋却完全不同了,会让民心惶恐。
嘴角闪过苦楚,楚天淡淡开口:“知道谁做的吗?”
周雨轩轻轻摇头,还带着几分调笑回应:“到现在还没有消息,其实王忠德惨死,竹联帮和警方都最先怀疑是帅军下的毒手,毕竟香港是帅军地盘,但往深处想想这不是你风格,否则当初也不会让王忠德进机场!”
被怀疑是自然的事情,所以楚天并没放在心里。
思虑片刻后,他也徒然发出轻叹:“希望可以早点找到凶手,否则这个黑锅还真会扣在帅军身上,那可是对我极大不公平了,严重损害帅军在黑道的声誉,对中风敌人下毒手且割掉脑袋,实在太令人发指了!”
周雨轩再次点点头,接过话题道:“更重要的是,他的脑袋到现在还没找到!”
楚天忽然坐直身子,他本以为王忠德是被人砍掉脑袋而已,想不到凶手还带走他的头颅,究竟要怎样的深仇大恨才会这样做呢?换句话说,要什么样的人才会做出这种事情?黑道仇家似乎不会带走脑袋祭祀。
王忠德啊王忠德,你的脑袋在哪里啊!楚天心里暗叹。
这个时间点,王忠德的脑袋正摆在陈泰山面前。
陈泰山每天都习惯去附近的如意酒楼喝下午茶,摆上十几碟点心,再放壶陈年普洱,悠哉散漫的度过半个下午,这是他所喜欢的生活方式,无论心情多么槽糕或者帮务多么繁忙,他都会准时出现在如意酒楼。
他今天的心情其实很不好,因为王忠德被人残忍砍掉脑袋且没有踪迹,这不仅是让他痛失了数十年的亲信死忠,也是让竹联帮上下受到了羞辱,他已经通过各种关系,要求警方或者黑道尽快寻出王忠德的脑袋。
至于凶手是谁,他最先反应的就是楚天。
这个怀疑理由除了双方在云南越来越紧张的敌对关系,还有就是老K的四处陷阱迫得楚天烂透焦耳,陈泰山王忠德被杀当作是帅军的恼羞成怒,但老K却坚定楚天不会做这种事情,肯定是另有其人针对竹联帮行动。
陈泰山往深处想想也觉得有理,处于矛盾的他更是提前来到酒楼。
十几碟点心中,他最喜欢吃砂锅鱼头。
每次闻到香味都是心旷神怡,只是他今天的脸色异常难看,就像是六月乌云般的阴沉,他在部下面前向来不是沉得住气的人,因此随着他重重拍打桌子,数名亲信全都凝目望去,望向他死死盯着的砂锅鱼头。
里面没有鱼头,只有人头。
而且数名竹联帮众都认识这个人头,那就是昨晚被砍掉脑袋且头颅失踪的王忠德,他们大惊失色,条件反射的拔出短枪戒备,生怕危险蔓延到陈泰山身上,随后眼神杀机甚浓的盯着上菜者,那是十八岁的小姑娘。
小姑娘在掀开盖子的瞬间,就被吓得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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