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都烧了,这笔血海深仇,无论如何都要讨回来的!”
楚天握着包子,若有所思的说:“挫骨扬灰,唐门还不至于穷凶极恶到这种地步,恐怕里面还另有隐情,或许唐门想要掩饰些什么呢?无论怎样都好,我们现在还需要克制仇恨,过了明天就是我们复仇的时候了。”
光子眼睛闪出了炽热,吞下包子说:“三弟,有我份吗?”楚天哈哈笑起来,点头说:“当然少不了你!”
光子欢喜的叫喊起来,让楼下的帅军兄弟抬头探视。
白天似乎很快就过去了,望着渐渐来临的黑夜,唐门帮众总是显得心神不宁,或许是多日的阴雨天气,也或许是连续几天的多事,让他们变得草木皆兵,不仅失去了刚霸占郑州的喜悦,反而增添了几分害怕。
特别是畏惧黑夜,总觉得有太多的阴谋存在。
晚上十点,冷风不时吹过,雨后的风相当刺人,厚厚的外衣也挡不住袭进来的冷风,总是让人感觉到渗骨的寒意,几名唐门帮众站在地下赌场门口,跺跺脚搓着手取暖,彼此都在埋怨这种鬼天气要当值。
忽然,他们的面前出现十几个黑皮夹的陌生人,全都撑着黑色雨伞,雨水正从边缘缓缓的滴下,正冷冷的望着他们几个,带着刺骨的寒意,唐门帮众先是震惊,随即摸着腰部的短刀喝问:“你们都是什么人?”为首的是个年轻人,缓缓的靠前道:“我们说东南亚考察团!”
唐门帮众微愣,脱口而出:“东南亚考察团?”他们忽然想起上次几个场子被袭击,不仅死伤和损失惨重,就连看场子的老大们也被击杀,原因都是因为出来接待什么东南亚考察团,于是眼皮微跳,喊道:“我们这里不欢迎东南亚考察团,快走,快走!”
他分辨不出来人是真假,为了安全起见就让他们离开。
谁知道,就在这时,年轻人从怀里掏出消音手枪,对着他的面门就是两枪,扑扑的枪响,喊话的唐门帮众顿时丧命,面门的两个子弹孔赫然入目,其他几名唐门帮众见状大惊,想不到又有人来砸场子。
他们正要反抗,但已经来不及了,年轻人已经调转手枪,黑乎乎的枪口射出了夺命的子弹,守门的几名守卫顿时倒地,溅射的鲜血混合着雨水流淌,年轻人看都没有看,向身后的十几个黑衣人挥手:“鸡犬不留。”
昏黄的灯光之下,显示出年轻人的轮廓,正是越南仔。
外面风大雨大,还异常的寒冷刺骨,所以赌场的人没有发现外面守卫被干掉了,而且赌场现在正是生意火爆之际,近百人正赌得兴高采烈,就连里面看场子的人员也被感染,谁又会去注意外面的事情呢?轻易涌进去的黑衣人没有把客人吓走,而是各自靠近看场子的唐门帮众旁边,然后像是裁判似的举起枪,在众人发现之际就扣动扳机,扑扑扑的枪响,十几个看场子帮众的鲜血瞬间弹在客人身上,或者赌桌上。
四处的惨叫声和喊叫声响起,客人们这才蜂拥奔走,有些机灵点的人还顺势捞走筹码,想着改天来换,唐门小头目知道发生事情了,忙撒腿向后院的大头目汇报,经过越南仔身边的时候,一把匕首送进他的腹部。
越南仔的动作实在太快,加上对方全无准备被刺个正着,唐门小头目惨叫一声,捂着小腹连退数步,正和从后面上来的大头目撞个满怀,这位负责人身高一米八左右,身材魁梧强壮,一张圆脸满是麻子。
这位大头目把住后退的小头目,喊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