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离开早已陷入熟睡的主人,独自在这样的夜色中赏月,即使是变成了猫,心中也有一丝寂寞啊!
嫦曦摇摇头,发出了闺阁大小姐般的感慨,自我感觉越发的良好起来,真琢磨着吟出几首诗来,明天写出来。好让某人知道,自己不是一般的猫,而是真正的才女猫。
“明月喵喵喵!”
某只正在吟诗作对的才女猫完全没有发觉,近在咫尺的身后,一双眼睛的盯视。
一阵凉风涌过,嫦曦浑身打了个激灵,也不禁察觉到了什么,猛然回首,却是空无一物。稍稍松了一口气,自我安慰般的言语道:“这……这可是他的家里,怎……怎么有可怕的东西!”
但当她转过头来,一颗巨大的虎头正用赤红色的眼睛盯视着她,布满利齿的口中喷出的灼热的气息。
“喵!”嫦曦发出一声惨叫,浑身的毛登时炸了起来,转身就要发挥自己最快的速度逃离。
但一只虎爪迅速的按住她的尾巴。
然后,嫦曦所能做的只是,扒土,扒土,扒土……
如果猫有泪腺的话,她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你也是老虎吗?”
一个声音让嫦曦的动作一滞,那不是恐怖的咆哮,而是一个女孩子的轻柔嗓音,传至心底。
嫦曦的心中渐渐平静下来,果然,这也是个妖怪。她也算见过不少世面,这时候该做什么,她可是清楚的很,慢慢回过头来,认真的点点头,“我是!”
郁蕾歪着脑袋思考了一阵子,然后又问道:“我可以吃你吗?”
“不可以!!!”
“哦。”郁蕾松开了爪子。
郁蕾吸收了内丹体形变大之后,每天的食量也是大增,白素贞就让她到山中,自己去觅食,凭她如今的力量自然不是什么问题。
但白素贞本着慈悲为怀的想法,不愿让她多造杀孽,就交代她在捉到猎物的时候要问这个问题。如果是拥有灵性的精怪,当然会回答不可以,便放他们一条生路,如果只是普通的野兽,就吃下肚去。
嫦曦趴在地上大口喘息着,郁蕾好奇的盯着这个小小“同类”,然后露出怀疑的神色,“你真的是老虎吗?”
嫦曦有些紧张的道:“那当然了!”糟糕,难道被识破了。
郁蕾凑上来在嫦曦身上打量了一番,道:“那你怎么没有翅膀?”
嫦曦道:“……”一点也不想再这种地方被识破。
“话说回来了,为什么老虎会有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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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中床帏重合,衣裙早在不知不觉间剥离,露出雪白圣洁的躯体,恍惚间心中不再存有羞怯,反而有一丝卸除束缚的快意。在这迷离的**之中。不知为何,忽然忆起了那个千年以前,游走在山岩障壁间的自己。
那时候,就已经拥有灵性,那时候,就明白要一心修行。
一声荡人心魄的娇吟,将她从往昔的梦幻中惊醒,自己的口中怎能发出这样阴靡的声音,于是,细白的银牙在他强健的肩膀上咬合,轻易的穿透那坚韧的皮肤,淡淡的血腥味传入口中,在心底弥漫开来——那是他的味道。
刺痛与血腥刺激着二人心中最为原始的癫狂,将礼法伦常抛却在灵魂之外,只想要更为深刻的融为一体,不再分离。
许仙的肩头留下四个针尖般细小的红点,仿佛被蛇咬的伤痕,那是隐藏在平日的微笑之中的獠牙,于不经意间展露。
在这迷乱的快意中,她的灵魂似乎在逐渐升空,然后看到了“自己”,扭动的娇躯如蛇的乱舞,半开半闭的秀眸中闪动着妖媚的光彩,无论是那笔直的玉腿还是修长的玉臂都仿佛会随时化为白蛇,缠绕啮咬吞噬。
然后,那绝美的蛇妖似乎是发现了另一个自己的存在,如同挑衅一般,细长的香舌舔过他肩头的伤口,秀眸中有着平日的她绝不会有的凌厉。
惊怖如电流穿过身体,白素贞猛然从床上坐起,从床帏的缝隙中投进的微光,告诉她此刻已是天光大亮。
原来,只是个梦而已。
但她的心却无法如此因此而释怀,不由扶着额头皱眉思索起来。
失去了怀中的暖玉,许仙有些怅然若失的睁开朦胧的睡眼,床帏内的光线有些昏暗,她的身躯却纯白耀眼,从光华的背脊到纤柔的腰肢,再到那将将隐没在锦被中的翘臀,每一丝曲线都遵循着优雅的轨迹。
“娘子。”许仙忽得从身后揽住她的纤腰,微凉滑腻的触觉紧贴在胸口。
“啊!”白素贞脸色通红,连忙抱臂掩住**,回头道:“官人,你醒了。”低垂着眼眸,脸红的仿佛要滴血,昨晚发生的一切几令她无法面对他。
许仙心中好笑,正要打趣她一番,却察觉到她眉宇间那一丝翳影,扳过她的身子,关切的道:“你怎么了?”
白素贞犹犹豫豫的问道:“我昨晚是不是有些奇怪?”
许仙嘴角泛起古怪的笑意,“说奇怪的话,那才是正常吧!”不过昨晚她的表现是让他有些惊奇,不,应该说是惊喜。
白素贞羞恼的捶了她一下,别过红晕的脸颊,“我不说了!”
许仙连忙安慰了她一番,才让她回嗔作喜。其实很想告诉她,她撒娇的样子远比任何的*光都更令他心神荡漾。
从床内的衣堆里找出绫白色的胸衣为她系上,“现在可以说了。”
白素贞也努力恢复了平日的端庄,“官人,你觉得昨晚……昨晚怎么样,喜欢吗,‘为妻’的样子?”虽然表情严正,虽然特意选用了为妻这样特别的称谓。但她的脸色却有越来越红的趋势。
许仙沉默了一会儿,就不顾一切的扑上去,咆哮道:“娘子,这可是赤luo裸的**啊!”
但被白素贞轻松反制,丢出床外,笑语道:“官人,现在已经天亮了。”却再也没有勇气提起那个话题。
许仙叹息摇头,穿齐衣物,轻轻松松的将所有的烦恼抛在脑后,这是他们重逢的第一个清晨。
床帏拉开,迎接她的是他灿然的微笑,足以将所有的忧虑融化,任由他握住足踝为自己穿上绣鞋,牵手来到镜台之前,一块铜镜中照出二人的笑面。
“娘子,我为你梳头吧!”